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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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解下发带重新收整这头发,极为寻常地说道:“不会,非但如此,你若还活着,我还会想方设法惩治你。”

    裴暄之却微笑着给她添了杯热水,赞同道:“是要这样。”

    摔杯声骤然撕裂琵琶声。

    琴女堪堪停住拨弦的五指,一边端详着莹润的指甲,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那四人口中的新鲜事儿。

    薛景年面色青白,浑身发抖,“大哥,你说什么夫妻闺帷秘事……我杀了裴暄之那恶心的狗东西!”

    说着就要往外冲,被薛元年一把按在椅子上,照着后脑勺抽了一巴掌。

    “人家感情好,想如何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倒挺宽。”

    薛连年不满地蹙眉道:“大哥你抽他后颈做什么,该照脸上扇两下让他清醒清醒才是。”

    谭归荑暗暗上上下下打量着薛景年与薛元年,薛元年看似不羁爽朗,实则最有城府。

    薛景年嘛……

    呵,许逢秋最小的弟子,薛家最受宠的幼子,一群老谋深算的东西养出的一个蠢货而已。

    有的人就是很奇怪,分明最知道这世间有多少黑暗与扭曲,却极热衷于只给最爱的孩子看到世间最简单干净的那一面,美其名曰“守护”。

    可这世上,谁能真正守护谁一世呢?

    守护一颗心,养软养废了它感知危险的能力与保护自己的能力,令它不敢经历风雨,将来屏障褪去,稍微一点细雨与磨难,就能要了它的命。

    谭归荑看不上薛景年这种人,但不代表这种人不好用。

    爹爹说过,世间万物本无主,能得者为自在尊,手段不重要,达成目标才重要,成为强者的路上,注定是要踏着阶梯的。

    掠夺才是世间的本质。

    比如说,她被夺走的那十年寿数……

    想到这里,心口处绞痛一阵一阵泛了上来,催得她不禁侧身干呕了两声。

    薛景年忍着眼泪,“谭道友都觉得他恶心!”

    薛元年拍了他一下,骂道:“闭嘴!”

    说着递了一方素帕给谭归荑,轻声询问道:“心口不适?”

    除夕日的黄昏,陆府夫人孙明春清醒了过来,两个女儿来帮她梳妆,说是家宴要开了。

    孙明春原本还是满心欢喜,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裳,坐在镜前端详着自己略显灰败的容颜。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在房里走啊走,怎么也走不出镜子映照的范围。

    突然,“她”爬到镜边来,满脸恐惧扒着镜子,撕心裂肺地喊道:“你是谁!你是谁!”

    孙明春呆呆愣愣地伸手戳了戳镜子,镜子里的人竟挣扎顺着她的指尖往出爬。

    她好奇地看着那披头散发的人,爬着爬着,彻底爬进她指甲里,钻进了皮肉中。

    她盯着手指看了好一会儿,又抬头继续看着镜子。

    镜中的自己走啊走,爬到镜边时,却忽然变成了一个白纱覆面的女子。

    孙明春眼里忽地亮了一下,喃喃道:“我是你吗?”

    那女子明艳而妖异的眉眼微微弯了一下,伸手轻轻触上镜子。

    孙明春便立即要往镜中钻,却总也钻不进去,她一发狠,猛地往镜中撞去,破碎的琉璃镜面将她的头割得鲜血淋漓。

    陆娥与陆嫣赶忙去拉她。

    她身上却有一股子蛮力,忽地甩开两个女儿,一脑袋扎紧破碎的镜框中,一头撞到了镜后墙上,彻底昏死了过去。

    一时陆嫣与陆娥忍不住哭喊起“娘”来。

    陆家父子恰巧簇拥着前来探望的裴暄之进来,他不愿进女子内室,只在堂屋站着。

    仰头看着高高的房梁上垂挂下来的一捆桃木,淡淡地说道:“请个大夫来吧。”

    说着转身出了门。

    等他回到云水小院,正房设了结界,他也没有硬闯,径自进了厨房。

    等夜色昏黑是,颜浣月吸收了一颗灵石挥开结界后,他适时地提着食盒进到堂屋,将做好的饭菜摆上。

    颜浣月打开窗,见天井下那只小金狸灯箱在飘雪的竹林边绽着温柔的光芒。

    她踱出内室,见一桌丰盛的菜色,忙表示道:“今晚我洗碗。”

    裴暄之盛着汤,含笑说道:“今日是除夕,又是你的生辰,不必你沾手这些。”

    颜浣月一直被他照顾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是他总觉得用了她的心契,便要一有机会就补偿给她。

    可实际上,先是掌门有恩于她的……

    “那陆家的家宴我们还去吗?”

    裴暄之轻描淡写地说道:“孙夫人又发病了,我们暂不去打扰了。”

    颜浣月颔首道:“也好。”

    用完饭沐浴洗漱过后,裴暄之拥着锦被窝在小榻上看书。

    帷帐内,颜浣月盘膝坐在床上运转灵力。

    而今灵海灵脉逐渐拓宽着,死气也少有来扰乱她的时候。

    只是她的焦骨还是时常出现在梦中,坐在仙鼎上,歪着脑袋远远地打量着她。

    颜浣月时常于焦骨对视一整夜,她可以坦然地面对过去的自己。

    但她隐隐觉得,她自身之所以会将焦骨分离出来,正是因为融合之后,她或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恨与怨。

    她的神魂里是一片溃烂的天地,很多东西暂时拿不到明面上来,便只能封在最深处。

    临近午夜,她缓缓睁开双眼,收起法诀。

    撩起床帷下床去看了眼裴暄之是否睡了,却见他半抱着一卷书册静静地沉睡着。

    她轻轻帮他收了书,把他晾在外面的手放入锦被中。

    正要转身去休息,却忽然听到头顶有人踏过瓦片的细微响动。

    她掐起一道结界护住小榻上的裴暄之,走到堂屋,从半敞的窗户跃了出去。

    脚未沾地便一个翻身飞上了屋顶半伏在雕着一排脊兽的屋脊后。

    除夕夜各家大都不会熄灯,因此夜色甚是通明。

    颜浣月隔着雪花看着不远处那个披头散发往东边跑的人,鼻尖嗅着空气中留存着一缕怪异的气味。

    像血,涌动而喧嚣的血。

    是魔的气息。

    魔族会制作一种种子,这些种子飘过天堑,钻进人的肌肤之下,吸着血肉成长。

    初期是很难探查到魔种的存在的,只有等人彻底成为魔囊,被魔种的意志驱使着到处散播魔种,那种癫狂与怪异,才会引起注意。

    各宗门与巡天司以及各地世家每年都会分发护住宿主性命,抑制杀死魔种的药,天堑之处的阵法如今也已基本阻隔了魔种蔓延过来。

    只是之前飘荡而来的魔种有些潜伏太久,年年都有未曾发现的魔囊散播魔种。

    巡天司下死令让各世家彻底清理过一批,而今除夕夜闹长安的,恐怕就是那些逃过了数次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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