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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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远去的方向,淡淡一笑,道:“浣月她……不得已,看来裴师弟的身体恢复得不如何好,恐怕是身体不允许,只换了心契,对着一个病弱之人,浣月又怎会被迷惑呢?”

    比起曾经差点属于自己的女子嫁了别人这种难免会令人落寞的事,亲眼见到她嫁的是个无能之人,反而是最能令他感到某种隐秘的满足的。

    看啊,我仍是你可以触及到的,最好的那个。

    薛景年顿时眉眼舒展了许多,问道:“虞师兄,你觉得裴暄之如何?”

    虞照看着剑上倒映着的自己冷峻的眉眼,甚为同情地说道:“裴师弟啊……可怜人吧。”

    薛景年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不屑,嘴角极为细微地牵了牵,不知是在笑虞照,还是在笑裴暄之……

    “方才虞师兄在那里,师姐为何不理?若是师姐心里在意,其实不妨你我坦诚布公,若你在意他,将来我们……”

    木叶枯黄的林间散着疏疏落落的阳光,分明灿烂,却满眼萧条。

    颜浣月顿住脚步,面色平静地说道:“我比较在意你的身体,难道你不想好好活着吗?”

    裴暄之脚步一顿,停在她身边,侧首看着她耳畔晃动的小小玉珠。

    凉风梳叶,那碎玉映着林间温软的细碎阳光晃啊晃。

    昨夜它就如此,一下一下,飞絮一般拂撩于他唇边,痒得人恨不得一口将它含入口中嚼碎咽下。

    喉结上下微微动了一下,他不禁移开了目光。

    颜浣月想,许多人在生死面前是很难稳住本心的。

    但难得他不是个为达目的毫无底线的人,前世不曾打扰过她,今生亦顾念她与前未婚夫的“旧情”。

    颜浣月说道:“我不喜欢虞师兄,就算没有你,我也会退婚的,今日的事与此无关,纯粹因我与他不合,你以后不必再这么想。”

    他是个懂得适可而止的人,也不再多做那无谓的试探,只乖顺地说道:“好。”

    颜浣月侧首看着他,木叶间的阳光在他苍白剔透的脸颊上微微晃动,他低敛的长睫镀着金光,像脆弱的蝶翼。

    就算带着病气,他也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少年,等他康复了,不知如何夺目。

    她含笑说道:“裴师弟,等你康复以后遇到心仪的姑娘,再来同我说合离的话吧,我定不会挽留你。”

    裴暄之眉心微蹙,少见地流露出这几日除了认同她之外的情绪,“成婚之人如何还能心仪别人?”

    他这么认真,不逗一下都有些对不住他。

    颜浣月故作高深老成地感叹道:“你年纪小,又怎知情字难解,令多少人魂牵梦绕,奋不顾身啊。”

    裴暄之轻轻一笑,春水荡漾的眼睛弯弯的,很是明朗轻快。

    他带着一脸自以为被有用学识洗涤过的清澈通透,恭维道:“师姐懂的道理可真多。”

    真是个当小弟的好材料,或许自幼在陆家养病,也没见过几个人。

    颜浣月又觉得欺负无知之人没意思,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抬脚向前走去,

    “你若是心仪旁人却不告知我,在背地里给我造墓挖坑,意图谋害我,我就穿了你的琵琶骨,将你吊在房梁上,高兴了就泼一盆开水到你身上,再用铁梳子帮你梳梳血肉。”

    裴暄之觉得她这个惩治的法子有些意思,拢着披风缓缓跟在她身后,问道:“不高兴了呢?”

    “不高兴了就一节一节敲碎你的骨头,捂住你的嘴,让你喊也喊不出来。”

    裴暄之呼吸微窒,忍不住建议道:“那你得将我藏好,否则被人发现了你不好洗清,虽然是我先得罪的你,可别人只看到了你在虐待我。”

    颜浣月亦笑道:“放心啊,我会把人好好藏起来的。”。

    不一会儿到了长清殿。

    一番寻常谈话后,裴寒舟帮裴暄之探查了许久的脉象与气息,终了说道:

    “心契之力终有些单薄,不会一时便彻底令你康复,再让心契运转两日彻底摸清了它的脉络性情,而后闭关一段时日好生休养。”

    裴暄之坐在一旁沉默着点了点头。

    出了长清殿,宁无恙恰好刚从问世堂领好任务回来,见了他二人,立即扬起笑意,道:“暄之,似乎脸色不错,身体感觉如何了?”

    裴暄之答道:“比以往好上许多,父亲说过两日还需闭关。”

    宁无恙脸色一僵,下意识看了眼颜浣月,“啊?这才刚成婚就闭关?”

    裴暄之看起来像是并未发觉其中有什么不同,只语气甚是寻常的地说道:“要借心契之力养一养血脉灵脉,闭关也是必要之举。”

    宁无恙睁大了眼睛,“心契?啊……你们真的只换了……对,身体不好,不能瞎折腾,要好好闭关,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秋风拂过,裴暄之拢了拢披风,咳嗽了两声,低声说道:“是。”。

    夜里,颜浣月打完坐睡下,因没有吸入魅香的缘故比昨夜多了几分警觉。

    没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她忽地睁开眼,暗中摸了摸身旁的被褥,空的。

    她出声问道:“暄之?”

    “嗯,是我。”

    “怎么了?”

    屏风内裴暄之说道:“有些饿,起来找点心。”

    颜浣月抛出一个法诀点燃不远处案几上放着的蜡烛,昏黄烛光悠悠晃晃。

    她眨了眨眼睛适应烛光,问道:“怎么不点蜡烛?”

    “怕烛光扰醒你。”

    脚步声近了一些,人影逐渐压到床褥上,颜浣月拥着被子坐起身来。

    裴暄之背光站着,捧着一碟点心走到她床边,询问道:“要吃一些吗?”

    颜浣月见他未披外衣,说道:“我不吃,你披件衣裳,晚上少吃一些点心。”

    裴暄之没有走动,他的目光落在她尚带着些朦胧睡意的双眼上,轻声说道:

    “姐姐……我夜里忍不住咳嗽,恐怕会吵醒你,我打算去厢房睡,厢房有被褥。”

    颜浣月觉得,刚好,她临睡前坐在床内侧打坐时,他就躺在她身前。

    薄薄一个人盖着一张被子躺得平平展展的,她活像是在给他做法的。

    她也担心神魂动荡时会被他看到。

    黄昏前背着他在院外吃守元丹,谁知他睡前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眨巴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师姐,你方才在吃什么呀?”

    啧……

    她当时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家里穷得没钱吃饭时,只会自己背地里偷偷啃大馒头,不管病弱夫君死活的女子。

    算了,等他去闭关了,她就搬回自己那个小院去。

    颜浣月说道:“那你再穿两件衣裳去厢房吧。”。

    裴暄之咳嗽了两声,关好厢房门,面无表情地随手放下那碟一口未碰的点心。

    背后的金雾没了压制迅速爬了出来,很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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