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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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猜这颜师姐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憋了一股火才勤勉修行至今,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趁人不注意来收拾他的。

    他也不是那种坚毅的人,挣了几下,直接恼了,“颜浣月,你别太嚣张,等我这次回去我让我爹给我传上十年修为,回来把你按到不坠湖底拔水草去!”

    颜浣月忍住踢他一脚的冲动,撇了撇嘴,“瞧你那点出息。给我抄录壁画!若是小试拿不到中等拖累了我,我先将你打进不坠湖给鱼搓澡去。”

    周蛟自生来没怎么受过苦,以往在家时先生罚他,他爹能同先生撑着闹,他这辈子头二十年的苦都是在封烨长老和韩霜缨师徒二人手底下受的。

    今日被这年纪比他还小的师姐压着教训,丢脸憋屈不说,他发怒人家也压根不在意。

    他总不能还像在家里一般,指望一旁那个将来要跟颜浣月在同一个被窝睡觉的裴暄之过来哄他、替他出气。

    他就这么活活硬挣了许久,挣不过,只能被颜浣月的灵力压在原地,抹着眼睛憋着气抬头看壁画。

    灵力也不是这么消耗的,颜浣月撤了结界,松了对他的压制,周蛟想跑被她冷冷地瞪了一眼。

    不知为何,那沉寂无波眼神莫名让他有些胆寒,竟生生立在原地没有挪步。

    “敕令太上须弥万岁功德恒长符,应该放在何处?”

    周蛟忍气吞声地消了怒火,眼下他是一个人,颜浣月还有个裴暄之可以帮她在外人面前搬弄是非,颠倒黑白。

    他想起了以往母亲教导他遇强则避,趁机奇袭的道理,觉得自己不可以在这势单力薄的时候跟她硬刚。

    这么想着,一股自有城府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嘿,颜浣月,小爷我这可不是怕你,这是因势利导,顺势而为,是蜇伏以待,胸怀韬略。

    小爷我今天还能多学多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博闻强识,才不是怕弄不过你们两个欺压良善同门的凶恶之人。

    “嗯……嗯……颜师姐,你方才说敕令太弥什么来着?”

    不知自己已成了凶恶之人的裴暄之确实未曾忘记那夜的不堪。

    他时常会不经意地想起她那双平静的眼眸,那么冷静地俯视着濒临崩溃的他,到他的梦里折磨他。

    最隐秘不可见人的事被她洞悉,他在她脚下挣扎、痛苦,甚至讨好。

    她却始终静静地俯视着他散香不成的凌乱不堪,像看着一个可怜的病人……

    他还不太能面对颜浣月,只沉默着收拾好颜料步下阶梯,远远地告了辞,而后路过一幅幅绚烂的壁画踱了出去。

    见他低眉敛目趁机离去,提个篮子都有些弱不堪胜的模样,周蛟不免又同情起他来。

    他同颜浣月如今话都不说,二人眼神疏淡,一点儿也不腻乎,这么不熟,肯定还互相不怎么喜欢,不是一伙的。

    有颜浣月这么个凶残的道侣,这暄之老弟的未来只怕多半要糟。

    誊画下太徽阵法之后,正巧慕华戈带着李籍赶了过来,见到他们俩先到这里,不免心中惊讶。

    李籍想,果然,还是这些个成天到处乱蹿着找地方睡觉的更熟悉周边的一切。

    颜浣月与周蛟同他们告了辞,一同往试炼场赶去。

    整个天衍宗能找到煞的,不是天碑,就是试炼场的梅花法坛了。

    天碑每个人进去只能看见自己境界所见的东西,要二人一队行事,便是得进梅花法坛。

    果然,到了试炼场,韩霜缨正守着已开启的梅花法坛。

    他们先找了处地方对了对个人身上所带的符篆,将不够的补齐,这才带着太徽阵的图录让韩霜缨看了一眼。

    韩霜缨并未惊讶于他二人是最先到者,只是说道:“秘境内之事皆为我宗前辈所见真实之事,景与人为清煞二气所演化,其中耳后有“甲”的甲字煞少了三个,意味着有至少有三个队伍是找不到甲字煞的。”

    周蛟问道:“抢的算不算?”

    “算。”

    二人再未多话,立即进了秘境之中,刚一进去,便是一片漆黑的长街,两旁房屋林立,只有一盏幽暗的青灯在风中摇晃。

    一声声小儿啼哭刺破黑夜。

    二人循声望去,见一个小孩儿正缩在黝黑的房檐下啼哭。

    颜浣月召出横刀,悄然飘到那小儿身边,周蛟随之提剑过来,在小儿身上打量来打量去,没见耳后有“甲”字的。

    刚松懈了一下,小儿的脑袋忽地掉了下来,滚到他脚边。

    周蛟心里难免震了一下,下一刻,便俯身捡起那颗脑袋与颜浣月仔细验看,果真没有“甲”字。

    他手中的脑袋死死瞪着他二人,一声声说道:“还我头来……”

    颜浣月四下看了看,空空寂寂的,看来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去找甲字煞的。

    手里的脑袋吓人不成,又开始哭哭啼啼,叫娘喊爹。

    周蛟随手把脑袋塞回小孩怀里,直接照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兴致缺缺地说道:

    “哭哭哭,一上来就吓人,害我空欢喜一场,谁稀罕你这玩意儿?把你脑袋抱着上一边哭去,烦死了。”

    颜浣月一把拽住那抱着脑袋哭泣的小儿,掐了个噤声诀,塞到周蛟怀里,“他若是个哨子该如何是好?抱着,必要时打散。”

    小儿怀里那颗小小的脑袋瞬间写满了恐惧。

    周蛟嘟囔道:“心狠手辣。”

    第29章 婚期

    月下长街空空荡荡, 二人带着那个刚把脑袋接回去的小儿继续向前走。

    天上那轮下弦月时不时地被轻云遮蔽,投下的月辉阴惨惨地没个好光景。

    颜浣月握着横刀走在前面,周蛟抱着小儿注意着后方。

    忽地, 颜浣月停住脚步,细细侧耳听了听, 问道:“你听到什么了吗?”

    周蛟衣袖被那小儿咬着,他撕了一下袖子,屏息听了听, 好像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问道:“什么?”

    颜浣月抬脚往一条小巷中快步行去,周蛟给那小儿下了禁制动弹不得, 将小儿夹在臂弯中立即追上了颜浣月。

    小巷瓦檐挑出极长,又有许多繁茂昏暗的树枝从墙头爬出来, 只剩一道阴恻恻的细细月色时断时续地从上放投到滑腻的青石板上。

    再往深巷中去,飘飘渺渺的笙鼓箫笛散入风中,远远地拂到耳畔来。

    周蛟轻声说道:“果然有声音,颜师姐, 这调子你听过不曾?”

    颜浣月摇了摇头, 她以往对此没什么太大的喜好, 并不常去听曲, 只是有时同门有兴致鼓瑟吹笙, 她瞎凑上去听听罢了。

    手中感灵诀既成,周身灵力随着感灵诀徐徐扩散,向四周吹去, 许是离得还远,感灵诀距离有限,探查不到远处的情况。

    周蛟说道:“这是恨春曲, ‘惜少年意气,莫遇春风,恰遇春风,一世枯荣风吹去,自缚功名至死休。’这是一支旧曲,原是说人世执念的,后因曲调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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