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女尊):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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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让阿丑想起了昨夜被江雁回支配的疯狂,似乎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处于什么环境,江雁回总能游刃有余地压制住一切。

    该看的全都看过了,摸也没放过一处,既然如此……阿丑一咬牙放下锦被,快速拽下衣服将自己囫囵裹了起来。

    一声流氓哨羞的阿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吃饱喝足的江雁回身上的痞气尽显。

    混迹军营的江雁回年轻的时候什么诨话没听过没说过,只是随着年龄和地位的增长,不能再似以往那般口无遮拦不着调,但不代表她全然改了。

    阿丑快速将衣裳穿戴整齐,来回摩擦蹭的乱蓬蓬的头发随意用手理了两下,抓起发带捆了个大概。

    身体上的痕迹被遮掩在衣料之下,阿丑松口气,再看只穿着宽松外袍的江雁回,不紧不慢地态度反倒显得自己小题大做。

    班叔带着家奴进来送早膳,阿丑规规矩矩地站在边上,就好像昨夜他只是在外间守了一晚。

    早膳很丰盛,其中还多了一道补身体的药膳。

    阿丑盯着未见过的菜好奇时,路过他跟前的班叔淡淡瞥了他一眼,留下句不咸不淡,让阿丑琢磨不透又隐隐感到脸上发热的话。

    班叔道,“今日你就不用当差,回去好好休息。”

    自以为遮掩住身体上的痕迹就万无一失的阿丑,殊不知肿起的眼睛和破皮的嘴角在经验老道的人眼里就是明晃晃的展示。

    经过煎熬的侍奉早膳,阿丑臊的脸红脖子粗逃似的离开,夹着雨水的风也冷不下滚烫的温度。

    任谁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像个孩子一样被喂吃的,怕也比阿丑好不了多少。

    煲的药膳汤喝的身体暖暖的,各种面点吃的肚皮滚圆,但……阿丑捂住了脸,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班叔了。

    初入王府的阿丑浑身是伤又什么都不懂,是班叔替他处理伤口,一步步教他如何适应府内规矩。

    对阿丑而言班叔不止是王府家奴的管事人,还是他尊敬的长辈。

    阿丑内心的挣扎江雁回不知晓,她心满意足于投喂产生的乐趣,正思考着午膳时也得将人喊来。

    身上肉那么少,抱着全是骨头,得再养回来。

    班叔察觉到王尊心情的愉悦,借此机会问道,“王尊,要回信吗?”

    “不必。”江雁回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桌面,望着院中已经抽芽的草皮,“今年冬天我回京过年,府内外多由你和潘姨打理。”

    班叔顿了顿,才回道,“是。”

    第25章 拌嘴 “没磕傻吧?”

    降温是一瞬间的事, 回暖是一夜的功夫,仅凭枝头的嫩绿小芽就能感知到春意盎然的生机。

    春风吹皱池波,细小的碎冰飘摇, 池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南飞的鸟儿千里迢迢返回故乡, 彼此挨着缓解旅途劳累。金灿灿的暖阳洒在狸猫蓬松的毛发上, 像一颗盛开的蒲公英。

    院中木制摇椅以熊皮做垫, 短促密实的毛很有效的阻拦了初春风中参杂的凉意,又显得无比贵气奢华。

    江雁回躺在其上悠哉的晒着太阳,沐浴在阳光下的她消弱了攻击性, 周身宁静又暖洋洋,让人不自觉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阿丑轻手轻脚从屋内拿出薄毯,动作更是放轻放揉屏住呼吸地为江雁回盖在了膝上。

    经过近距离的贴身侍奉, 阿丑大致摸清楚了江雁回的生活习性,最主要也是班叔反复叮嘱的, 不要打扰王尊休息。

    不明白是不是长期一线作战的缘故,江雁回很少睡的沉, 时常一丁点动静就能将她惊醒,而后很难再睡的安稳。

    一阵风吹过, 江雁回眉眼微动, 缓缓睁开了眼睛,“何时了?”

    问了, 却不指望能得到回答,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发丝轻柔吻着江雁回的侧脸,困意正浓的她懒洋洋拉高毛毯,半眯着眼睛醒神。

    开口问出的话却跟此时的环境格格不入,她道,“身上还痛吗?”

    阿丑羞恼的红了耳尖, 鲜亮的青绿色春装显得人嫩汪汪,像湖畔抽条的细嫩柳条。

    他如实摇头。

    那天回去后的阿丑正打算打水洗漱一番,再好好补觉缓解身体上的酸痛,水刚打好张太医就来了。

    得知是江雁回的意思,阿丑拒无可拒,顶着被看穿的目光,羞红着脸让张太医把脉、问诊、拿药,一气呵成。

    羞耻归羞耻,药却是极好的,涂上没两日淤青几乎淡的看不见了。

    和煦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是难得宁静祥和的午后时光,让人总想虚度光阴。

    江雁回舒展懒腰彻底醒困,道,“有客人要来了。”

    前脚话音落下,后脚潘姨真领了两位客人进了院内。其中一位阿丑认识,是出言帮助过他和小乐的朗荣,另一位就年长许多,阿丑并未见过。

    江雁回起身,行了礼。见此阿丑赶忙跟着行礼,不由多看了眼能让江雁回规矩行礼的女人。

    “你倒是偷得好时光。”朗荣带着几分怨怼道。

    换季时是军营最忙碌的时候,朗荣又是个爱操心的性子,事无巨细要过问,于是累的眼下挂着淡淡乌青。

    生活在陵州的人没一个不爱万物复苏的春天,朗荣嘴上不客气,精神面貌倒是不错。

    每年都得来这一遭,江雁回早已习惯朗荣走过场的埋怨,左耳进右耳出塞了杯茶糊弄了过去。

    侧眸吩咐道,“去将窦玉喊来。”

    阿丑望着江雁回眼底盛满的笑意,是很少见的全身心放松姿态,更加确定了面前的两位客人对江雁回来说非常重要。

    不自觉的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声后不做犹豫地前往窦公子的院中。

    家奴搬来了夏日夜晚纳凉的席榻放于院中,上了今年第一波新出的嫩芽尖,做成小花的精致茶点摆在粉绿色的盘子,更添一抹春日盎然,满院飘香。

    窦尧爱茶,见有如此新鲜的茶叶心情大好,屏退了净手泡茶的茶郎,亲自上手催香。

    她打趣道,“准备的如此齐全。”

    在窦尧面前江雁回不自觉流露出身为小辈的逗趣,“忙过开春能消停几日,窦玉还在我这儿,姑姑怎么能不来看看。”

    三人虽身份地位不同,但相伴陵州十载早已不拘于礼数,落座后自然闲谈,氛围轻松惬意。

    没过一会,院门外冒出个向里偷窥的脑袋,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意进去,要不是不明所以的阿丑紧跟在后头,怕窦玉半道就溜走了。

    转过身对上阿丑纯真无邪的大眼睛,窦玉第三次地询问道,“我娘,就是最年长的那位,她来的时候没生气吧?”

    阿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窦玉知道躲是躲不过的,深深吸了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壮阔之感。

    前脚刚踏进院子,后脚就听见窦尧中气十足的呵斥,窦玉眼睛没抬转身就跑,一头撞上了跟在后头的阿丑,两人双双跌了个屁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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