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你那么久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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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周韵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徐知岁对工作人员说:“我求你别说了!”

    具体情况事后她可以解释,也可以为周韵的唐突而向他们道歉,可她不愿意别人用那种字眼刺痛她的妈妈。

    一直以来,周韵都活在一个虚无的世界,她幻想自己的丈夫还在身边,那些让她恐惧的事情从未发生过,只有自己骗自己,她才活的下去。

    而有一天,这个谎言被人无情戳破了,要她直面徐建明已经去世多年的事实,她如何能受得了?

    徐知岁已经做好了她会在大庭广众下发病的准备,或许一会儿周韵把这里的一切都给砸了,或许她大哭一场……

    然而她没有,周韵在争执过后突然变得安静了,目光怔怔的,看看徐知岁,又看看窗口里的人,“他死了?他真的死了吗?”

    徐知岁将妈妈搂进怀里,“妈,我们回去,我们现在就回去,你别想了,什么都别想了。”

    周屿不说话,面色白的吓人,徐知岁只好先将桌面上的资料收回去,对工作人员说:“抱歉,我改日再来。”

    说完,就牵着周韵离开了大厅。

    ……

    每次发病的时候,周韵总是歇斯底里,可这一次她安静得十分诡异,仿佛把自己封闭在了一个漆黑的盒子里,什么也听不进去。

    徐知岁带她回了酒店,在服用了药物之后,周韵睡下了,第二天醒来,她对徐知岁说的第一句话是:“岁岁,你爸被葬在哪里?”

    徐知岁心里一惊,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周韵第一次承认徐建明去世的事实。她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询问着周韵的情况。

    可周韵只是对着她笑,“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这场梦做得太久了,现在也到该醒的时候了。我想去看看你爸,这么多年没去他坟前看过,他一定是怪我了。”

    徐知岁红了眼睛,只得告诉她爸爸的墓在帝都,等她们处理完了南湖的事,就回去看他。

    周韵点头说好。

    后面几天,周韵表现得十分正常,甚至主动提出要陪徐知岁去派出所办理徐建明的死亡证明。

    徐知岁担心还会发生上次那样的情况,没有答应让她同行,而是拜托堂叔和堂婶帮忙照顾一下妈妈。

    过户手续繁琐,需要一定时间,周韵想要留在南湖过春节,趁着时间充足逛逛当年她和徐建明一起相识相爱的地方。

    周韵难得有这么清醒的时候,徐知岁当然顺了她的意思,堂叔堂嫂不忍她们母女在冷清的酒店,说什么也要把她们接到家里过年。

    盛情难却,除夕当天徐知岁带着周韵去堂叔家吃了年夜饭。徐家祖上的亲戚都来了,热热闹闹坐了两大桌,这也是自从徐建明去世之后,她们过得最热闹的一次除夕。

    另一边,祁燃结束工作回到帝都,正好赶上了家里的年夜饭。

    祁柚春节是在夫家那边过的,没有她在,这个家显得稍许冷清,父子俩没什么可聊的,说着说着又聊到了工作。乔寻洵直呼受不了,让他们大过年的,能不能别这么扫兴。

    吃完年夜饭之后,祁燃准备上楼洗漱休息,他这几天出差几乎都是连轴转,每天休息的时间不过三四个小时,实在有些疲惫。

    刚松了松领带,兜里的手机响了。

    “喂,吃完年夜饭没有?”按下接听键后,裴子熠懒洋洋的声音顺着电流传来。

    祁燃说:“嗯,刚吃完。”

    “那要不要出来喝点东西,我在Tempt等你。”听出了祁燃的犹豫,裴子熠说:“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吧,二十分钟后到。”

    祁燃拎起外套出了门。

    49.  时光机(3)   你一出现,我满盘皆输.……

    每到春节, 帝都总是格外宁静和空旷,在外打拼的上班族们回了家乡,道路上几乎不见行人, 只有零零散散几家便利店还开着。

    这个时候, 延西街的热闹显得与外界格格不入。

    这一带是帝都有名的酒吧街, 祁燃停好车, 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推开“Tempt”的大门,迎接他的是舞池震耳欲聋音乐和头顶光束交错的彩灯,他皱了皱眉,好一会儿才适应这样吵闹的环境。

    在台阶上定足张望了一会儿, 祁燃看见了坐在吧台边向他招手示意的裴子熠,目光一沉,走了过去。

    “来的还挺快。”

    裴子熠将一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推到祁燃面前, 祁燃接过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喝的意思, 大年三十不好找代驾, 即便路上车辆不多, 酒驾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放下酒杯,目光浅浅扫过舞池里摇晃的红男绿女, 裴子熠笑了,“是不是没想到除夕夜还有这么多人来酒吧?”

    祁燃说:“我以为至少在除夕这一天, 酒吧的生意不会太好。”

    “正常人谁除夕来酒吧啊, 不过都是有家不能回或者孤苦伶仃的可怜人罢了。”裴子熠将杯里剩下的一口酒饮尽,挑挑眉梢, 示意调酒师再给他续一杯。

    祁燃看着他,“那你呢,属于哪一类?和伯父伯母吵架了?”

    裴子熠晃动着手里的杯子, 沉吟:“差不多吧,可能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是一个不让他们省心的儿子,不论是事业还是情感,总是一意孤行。”

    祁燃沉了一口气,“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我听从了导师的建议,申请了去加拿大学习,他们气得不轻,年夜饭还没吃完就直接将我赶了出来。”

    裴子熠其实是可以理解他父母的心情的,二老已过半百,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希望他可以留在身边,事业家庭双双稳定下来。

    可裴子熠自己却觉得出国学习和完成父母心愿两者之间并不冲突,他只是出去深造两年,又不是不回来,两年后照样可以回市九院上班继承他妈妈的衣钵。

    只不过现在,他太需要换一个新的环境,去遗忘和想通一些事情。

    祁燃说:“你下定决心要走了?”

    “是啊,春节一过就走。”裴子熠放在酒杯,“好了,不说这个,我今天叫你出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裴子熠展开皮夹,从内层拿出一张纸条,推到祁燃手边,“你先看看这个。”

    祁燃拿起那张被叠成豆腐块的纸条,纸身有明显的褶皱痕迹,边缘起了毛边,应当是存放许久了。

    他缓缓打开,酒吧里斑驳闪烁的灯光从纸上滑过,晃得人眼花缭乱,好一会儿才看清纸条上有他熟悉的青涩字迹——

    “祁燃5号是我生日,能请你吃蛋糕吗?正好,我有些话想对你说。5号下午1点,我在学校旁边的遇见餐厅等你,不见不散。”

    落笔——徐知岁。

    祁燃愕然看向裴子熠,“这是……”

    裴子熠喝了口酒,眼底有太多复杂的情绪,“这是咱们班解散那天她往你书里塞的纸条,我当时不想你看见,偷偷用一张画了鬼脸的废纸给她换了出来。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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