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纵即病[gb]: 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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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他知道,被这样急遽弄下去,又会像昨晚那样淋完后吹出来,他怕那种感觉,贪慰过头的濒死感,好像身体不属于自己。

    洪叶萧遂即把那两颗退烧药捻回手心,伸在他面前。

    谢义柔乖巧低头,唇瓣在她手心一碰,含了一颗,就着她递来的水杯,喝水咽了下去,第二颗亦是。

    吃完药,谢义柔依然懒在她身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洪叶萧久抱他,隐约听见门外助理进出送文件的声音,瞥了眼床头时间。

    今天没晨跑,但余的都该照常进行,马上九点半,该开月度例会了。

    她想着,把怀里憩睡的谢义柔放躺下去。

    被窝里,谢义柔犹然勾手缠抱她后颈,高烧得身体发痛,越是诈娇起来,“萧萧,我难受……”

    “吃了药会好的。”她捉着他的手塞进被窝,俯头亲了亲他红得发烫的唇瓣。

    “我一定会烧死的。”他又把手拿出来缠抱住她。

    洪叶萧干脆在被窝抹了把,右拇指和食指腹打捻出一道银丝,沾在他唇畔,“不会的。”

    谢义柔只觉翕孔一刮,唇瓣一凉,懵看她,忽听她说:“要死也是骚死的。”

    谢义柔顿时恼了,“洪叶萧!”

    反应过来哪还有心思歪缠他她,连手臂也撤了回来,剩一双十分漂亮的黑眸气汹汹向她。

    偏偏洪叶萧脱身后,并不避讳,从衣柜摘了正装,站在床畔,解睡袍换了起来。

    谢义柔见状反而赧得撇开了脸,只去看窗户缝透进来的光。

    “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别出来让人看见。”洪叶萧换好套裙,手挽外套,关门临走道。

    于是乎,洪叶萧开例会时,桌角的手机亮出来电。

    她提前知会他别出来,便深谙他是个事精,估摸是不舒服或者要什么东西之类的。

    部门在汇报数据:“上个月,数字墓位共计签约售出一百五十套,销售总额为……”

    她边听着,接了起来。

    那头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啪,挂了。

    再过五分钟,又打来。

    “你以后,休想再要我叫你萧萧老婆。”

    啪,挂了。

    再五分钟,还打来。

    “……”

    她知道他在闹,便没理。

    散会后回到办公室,人力部部长有份文件来找她签字。

    是南州市一些高校送来的实习名单,这些学校和福延陵签订了就业实习协议,福延陵每年固定提供相应数量的实习岗位,承接学校输送过来的殡葬专业的优秀人才,两厢成就。

    “洪总,这是今年这届学生往各部门分配的名单,需要您签个字。”文件递在桌前。

    洪叶萧大致浏览过,和往年并无二致,只是在遗体处理部的一名实习生分配上,略显停留了一下。

    部长遂补充道:“小程是南州市城市管理学院殡葬专业的,是这届防腐整容做得最好的学生。”

    “平时就刻苦训练,他们院长尤其给我推荐的这个好苗子,建议公司过了实习期留用他。”

    不仅如此,暗地她还听业务部的陶友庆,也就是洪总的远方表舅提过,这批里面的程雪意是洪总的高中朋友,心想得关照点。

    只是,她一时不解片刻的停顿意味什么,“洪总您是觉——”

    “砰。”

    “砰。”

    休息室传出规律的异动,像是什么物件被重重放下,引得人力部的王部长朝那扇紧闭的房门望去。

    “就按正常程序办。”洪叶萧称,挥笔签上了字,示意人离开。

    待门关后,她离椅去推开休息室那扇门。

    只见谢义柔病容泛红,却半趴床畔,高拎起床头台灯,预备重重放下。

    方才规律的响动,正是源于此。

    冷不丁见她来了,谢义柔丢下台灯,收手躺了下去,被团安静隆鼓着。

    “你鼓捣什么。”她啧声。

    谢义柔哪会理她。

    洪叶萧俯就过去,手背在他额头探了下温,“把早餐吃了,该吃第二遍药了。”

    距离上次吃药已经间隔近四小时,早餐是她开会期间孙妈送来的,如今搁在床头未开封。

    话完,知他没反应,便径直拉他手臂抱起来。

    他甚至还抓着枕头或丝被不愿,带起一床的凌乱。

    直到她歉声:“刚才是我说错了。”

    谢义柔这才泪涌,将泪眼擦蹭在她肩窝,由她在后面垫枕头,重新掖好被,让他靠坐着。

    洪叶萧知道他向来面皮薄,是以有些事,譬如他跪在聚餐的桌底下来含她手指;抑或是剥扣子,执她手去贴肤骨;又或是在后角门那做那档子事应激似的淋个不停,她才分外诧异。

    促狭羞弄他是那会儿得去开会,想尽快脱身。

    瞧他默不作声垂泪便知是想起了过去那些事,被那话刺到了。

    洪叶萧默了会儿,从口袋拿出个黑丝绒小盒,打了开,一枚戒指精巧别致。

    她取着往他无名指上戴,骨长匀称,指节粉白,周圈嵌蓝钻,套在指根十分契合。

    “给你戴一会儿。”她说,是响应领证的事,她定制的,昨天刚送来。

    谢义柔垂看着,霎时回神,立道:“不要。”

    “不要?”她复问。

    谢义柔正反手翻看着,又和她无名指那枚握在一起比量,这分明是一对,是结婚才有的对戒。

    “我要永远戴着。”他低声咕哝道,眼角泪色仍浓。

    洪叶萧又环手在他脖颈系了银链,叮嘱道:“平时出门,把戒指摘下来串项链上。”

    说罢便将自己那枚摘下来系在颈间,哪怕从衬衣领口无意露出,也像普通项链。

    “我不要。”他不愿。

    “那还我。”洪叶萧作势要去摘。

    谢义柔一下扑前来抱,蹭她脸、颈项。

    “再戴一会儿。”这句话流露不舍的泣音,话毕又在她怀里看起戒指来。

    洪叶萧知道他这是被哄好了,支起小桌,摆开粥点催他进食。

    谢义柔温顺照做,饭后又吃了退烧药和护心药,连孙妈送来的,他觉着味道难咽的参茶,也一并喝下了。

    做完这些,又低首端详起无名指的钻戒来,发觉她要出门,抬首叫她:“萧萧老婆。”

    眼角噙泪,却分外明澈,白肤尚且带着病红,唇角却是绽笑的。

    斜开的门旁,洪叶萧握着门把的手微滞,“不是生气,再也不叫我萧萧老婆了?”

    谢义柔侧倒在软枕上眷望着她,

    “就要叫,我要叫一辈子,萧萧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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