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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克系调查员,但魅惑满点》 15-20(第8/15页)
膛,紧跟着抬起包裹在西裤中的长腿,膝盖抵在卡文迪许的胸口,将人不紧不慢地抵开,“既然你是犹格索托斯的信徒,你知道大衮的巢穴在哪吗?”
斩草不除根,等着来年春天长出一茬新隐患吗?还是不了。
他这人道德水准不是很高,记仇,疑心重,能杀死的敌人一般不会留过夜。
两分钟后。小镇附近的某处海沟中。
“Vulgtmor……Y gotha vulgtmorr! l bug shugnah……Oruhenah shuggothh!”伤口愈合了大半,但仍有一部分豁口汩汩涌着血的大衮虚弱而暴怒地窝在海床上,冲着周围幸存的深潜者们发出低沉的咆哮。
欧德藏在海沟上方一簇十几米长的海草丛中,嘶嘶抽着气,在新摸来的手枪上画完最后一笔,随后用手指戳了戳卡文迪许的腰眼:‘祂在喊什么?’
卡文迪许无声叹了口气,似乎对自己当下这种被差遣来使唤去的现况已经认命了:‘它说祭品,我需要祭品,去岸上,抓人类下来。’
欧德满脸写着“就猜到是这样”点点头,从旁边牵了一簇海草来,往卡文迪许手腕上系了几道:‘乖乖在这儿等着。别乱跑。’
卡文迪许:“……”
欧德看也不看卡文迪许无言的样子,划动水流,直接游进下方的海沟。
与此同时,巢穴之外。
几名守门的深潜者十分敏锐地发觉了入侵者的影子,当即举起手中的武器:“Ahf……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露面就让深潜者们惊恐尖啸的欧德眼睛眨也不眨地举枪瞄准,子弹在海水中撕裂出一条条真空带,发出爆破似的沉闷响声,仿佛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受欢迎——或者说他知道,也许他还有点享受这走哪哪恐慌的待遇。
巢穴中的大衮听见了响动,暴躁地抬头:“Ahf——啊啊啊啊啊啊啊!!!”
——事实证明,虽然不同生物之间语言不通,但是尖叫声还是大致类似的。
欧德倾泻而出的子弹几乎将整片海沟撕扯成无水的干燥地带。等到枪声终于停止,被阻隔在外的海水从百米高空猝然砸落,将本来就伤上加伤的大衮砸得短暂休克。
欧德举着枪一路游到大衮身边,再次因对方满是藤壶和管虫的丑陋样貌面露嫌恶。
但瞅瞅那些隐约有愈合趋势的血洞,原本还指望可以不吃怪东西的欧德不由地深深叹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脸,强行让自己做好心理建设,随后,猛然鲸吸!
殷雷般的巨响在海中荡开,巨大的海底旋涡令整条海沟逐渐崩坍。
欧德在头顶的石架砸下来前迅捷地游出海沟,摸摸吞了不知道多少吨海水的肚子,终于有了种吃得太多,食物抵到嗓子眼的撑涨感。
卡文迪许真的还乖乖待在原处等着他,此时伸手去解手腕上的海草:‘接下来呢?’
‘去教堂。’欧德一把拽住卡文迪许的手腕,将剩下的海草直接粗暴地扯断,带着人远离这片臭不可闻的海域。
卡文迪许头直摇,看口型像是又骂了一次野蛮。但下一刻,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像钢铁一样箍住欧德的腰,光芒骤现。
欧德条件反射地闭眼避开这不可直视的光,再睁眼时,就见他们已身处于一间狭窄昏暗的告解室中,只有头顶墙壁上的基督彩窗投映下一片并不大的彩色光斑。
“西装。”欧德微微喘着气,“毁了。我说过这材质中看不中用——”
“可以买新的。”卡文迪许一点都没有推开他身后的门出去的打算,反倒向前又进了半步,高大坚实的身躯将欧德挤在木墙上,低声说,“要我帮你弄干衣服吗?这么去见神父似乎不大得体。”
“谁说我要见神父了?”欧德匀过气就伸手去推卡文迪许,手掌按在对方隔着西装都能感受到饱满肌肉的胸膛上,有那么一瞬心头划过几分嫉妒。
他从小就吃不壮,以前三餐正常,甚至几顿甜点时,他的体型都没达到过“健康匀称”那一档,始终在“单薄”的区间晃荡。
但卡文迪许这次却没有退开,反而低下头,用鼻尖寻找了下欧德,微凉的皮肤划过欧德的脸颊:“我以为你在因为又吞食了一头怪物感到害怕,害怕自己也变成同样的怪物,所以来教堂忏悔,寻求告解。”
被揭穿了一半心绪的欧德面不改色,嗤笑了一声:“不忏悔。忏什么悔?变不变怪物,死不死都是我自己的事,没人能管。神也不——唔。”
卡文迪许的唇忽然挤压了过来,将他没说完的话堵回嗓子眼。对方的动作里带着和他这个人、乃至背后的存在都不契合的热切,攫取着欧德口中的每一点空气和潮湿。
欧德的手抬了几秒,最终还是压上卡文迪许的后背。
初次分开时,卡文迪许追着唇舌间尚未牵断的银丝又吻过来,被欧德抬手捏住下巴止住了。
“干什么呢。不得体。”欧德轻声责怪,“我现在可是你侍奉的神明结了婚契的伴侣。”
“你在乎吗?”卡文迪许反问,“你真的在乎那东西吗?”——
作者有话说:[注]:原型为1980年为安德鲁王子定制的香水Creed Royal Water
第18章 要做我的敌人吗?还是我……
卡文迪许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在空气中不断搜寻着, 似乎比任何一刻都想能看到欧德的神情。
但告解室陷入短暂的沉静后,欧德只是噙着很淡的笑,看着他轻轻说:“对。我不在意。”
野兽注定不会被枷锁禁锢。婚契之于欧德来说, 跟一块有点难洗的刺青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死斗时留下的又一道伤疤,难道还指望他真把这婚姻当回事, 为契约的另一方着想考虑吗?
“你又为什么激动呢,”欧德的语气始终是平淡的,他总爱用这样平淡的语气将一些互相心知肚明的遮羞布揭开, 像无情锐利的手术刀,“我来教堂,你激动什么呢?”
“你把我抵在这里, 问我是不是在为又吞食了一头怪物感到害怕, 为自己可能变成怪物感到害怕,你在期待什么呢?”
“……”卡文迪许攥着欧德肩膀的手微微收紧, “飞行员问小王子会不会害怕毒蛇,除了希望小王子能害怕死亡, 学会惜命, 还能有别的理由吗?”
“那艘船上的雕刻,明明白白证明你的父母也曾来过这座小镇, 你难道半点也不在意?你不想知道他们的雕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的过去还埋藏着什么秘密?你……”
卡文迪许大概真的很少有激烈的情绪起伏, 甚至连发怒都生疏,酝酿半天只挤出一句威力稀松平常的斥骂:“你简直是被毒蛇蛊惑得找不到头脑了!”
欧德却只是一哂:“这么在意做什么?反正他们都已经死了, 等到再见面的时候直接去问他们,这不是刚刚好——唔。”
吻又封了过来,也不知道卡文迪许这会儿共情的是怎么劝都劝不通小王子的飞行员, 还是吵不过架、只能恼火地把不中听的话都堵在唇舌间的人类情侣。
欧德慢慢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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