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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死对头每天求我别圣母了》 90-100(第4/16页)
实在是令人头疼……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去看那信上,明存老和尚嘱托她的事。
虽说字瞧着多了些,但要让她做的事倒也不多,总结起来,就三件:
其一,是带沈正渊在悟佛寺转悠转悠;其二,是暂代他的主持之职,处理好禅修界内的各种事务,顺道替他接待一番,之后要前来悟佛寺的香客;其三……
是三月后,代表禅修界,前往剑修界,参加和谈会。
这“和谈会”,她自然是清楚的,无非就是各个修真界之间,派出各宗门代表的人物,前往“修真界之首”,进行交谈,最后签下一份契约,继续维持修真界间百年的和平。
在没有所谓的剑神之前,各界中为首的是法修界,所以从前的和谈会,都是前往法修界进行交谈的。
而在剑神出现之后,剑修界的人跟着剑神做事,屡次三番找机会,压着法修界的人打,这为首的自然就从法修界,变成了剑修界,和谈会自然也是在剑修界开办了。
想当初,剑神那么看不惯沈正渊,却始终没让两界的人发生真正的战争,便是因为那份契约。
一旦契约被真正打破,便不止是剑修界和法修界两界的事,到时候难免会牵连到其他修真界,一旦牵扯了,事情就说不清,难免会有更大的战乱发生。
因此,剑神要找法修界麻烦的时候,向来是直接找沈正渊,很少去为难法修界的弟子,更不会去为难法修界境内的百姓,所以其他各界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是小打小闹。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剑修界的剑神早已陨落,剑修界内一时间也出不了一个能和沈正渊抗衡的人,想来这次和谈会后,这各界中为首的位置,就又会回到法修界了。
想到这里,李尘尽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剑神一走,法修界就只手遮天了,这么多年过去,各界中,竟出不了一个有才之人,说起来也是唏嘘,这修真界的后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还有这明存老和尚,也是专门来闹心的,光给她找麻烦事,却什么正经事都不和她说,就像那什么魔族之事,都还是她从沈正渊那知道的。
虽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但李尘尽可以肯定,那老和尚知道的,定然比沈正渊还多,毕竟从她被派去溪珵镇开始,便一步步地在了解有关魔族的事,巧合到让人没法不去多想。
她撇了撇嘴,将信塞回信封中后,重新扔回到桌上,“这老和尚……有什么算盘,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其实带沈正渊在悟佛寺里转悠,不是什么难事;暂代明存老和尚的主持一职,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有代他去剑修界一事,实在是桩难事……
但这事,她就是不想去也得去,毕竟参加和谈会,是要提前送帖子的。
明存老和尚既在信上如此嘱咐她了,就说明那写着她名字的帖子,早已经送出去了。
倘若她到时候不去,在其他各界看来,便是禅修界不愿和谈。
万一因此引发修真界动乱,那她可就是千古罪人了,这罪名她可担不起。
她正觉得头疼时,余光忽然扫到了一个进来的人影。
她扭头一看,又叹了口气。
那进来的不是沈正渊,又能是谁?
唉……
头疼,实在是头疼……
沈正渊刚走过来,便听李尘尽道:“走吧,趁现在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哦,不对,差些忘了,我现在都不是人了,这人吃的饭食,我自然是不必再吃了……”
她还记得之前在泣露阁看到的傀儡,从外表看虽然像人,但身体里面都是空的,不仅是饭食不必吃,她连水都不必喝了。
唉……
当真是少了两桩趣事啊……
不过她倒也并未因此遗憾太久,毕竟从前几年不吃饭、不喝水也是常事,现在只是变相回到了从前的生活习惯罢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招呼着沈正渊出了禅房,往外走。
悟佛寺建立于群山之巅,走到寺门边往下看,便可看到包围在悟佛寺周围,连绵不绝、一望无际的山脉,无论是上山还是下山,都是一桩难事。
外面的人,若是要到悟佛寺,便要越过一座又一座高山。
而爬山的路上,远远的,似乎总能看到那悟佛寺在不远处,但真要去时,便会发现好似永远走不到尽头。
哪怕是御剑,自禅修界边境飞到悟佛寺,也需要日夜不停地飞行五六日之久,更别说那些徒步前来的凡人,连续跋山涉水七八个月,都算是常事。
且因悟佛寺在高山之巅,四周毫无遮挡,几乎七日里,有六日都能感觉到刮来的大风。
春秋时节的风吹久了,虽会觉得面干,却还算凉爽;可一旦到了夏日和冬日,这风便有些折磨人了。
夏日里的狂风配上烈日,宛如蒸笼里的热气,吹的人浑身发烫、汗流不止;冬日里的寒风配上霜雪,又像是极地寒冰,吹的人浑身发寒、手脚开裂。
未曾来过悟佛寺的人,总觉得在悟佛寺里修行会很是舒坦,但实际上却与“舒坦”二字,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尘尽刚走出禅院,便听到狂风呼啸而过,将周遭的树木,和树木之上的祈福带,吹的猎猎作响。
这悟佛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好在李尘尽在这地方待的时间久了,各个地方都摸熟了,带沈正渊将这地方的每个殿走过一遍,不算什么难事。
当他们走进观音殿时,沈正渊回头看了一眼。
这里的佛殿,像是被无形的屏障守护,任凭外面的狂风如何咆哮,也无法吹入殿内分毫,但他却又感知不到任何法阵的存在,倒是神奇。
再回头时,他便看到佛像前摆放着数盏莲花灯,正散发着悠悠的光,而殿内靠近角落的地方,摆着一个坐垫,一名守殿的比丘,正在那坐垫上盘膝而坐,两手结印置于前,面带微笑、神情自然地进入了禅定之中。
而在那些摆放着油灯的桌案前,则是一排有些褪色的跪垫。
此刻正有一人跪在观音像前,虔诚地磕着头,口中不知在呢喃着什么,只在起身时,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看起来好似极为悲伤。
在那人转身正要时,正巧见到了李尘尽,顿时面露诧异,像是没想到李尘尽这个时候会出现。
待她反应过来后,连忙双手合十,十分恭敬地对李沉舟弯腰作礼道:“尘尽居士。”
李尘尽也紧跟着双手合十,向她还礼,“苏夫人,请问苏先生还好吗?”
妇人忍着眼中的泪花,点头道:“多谢居士之前冒险为我夫君取来的灵药。度生师傅说,我夫君至少还能延寿三年。三年时间,我们怎么说也能有一个孩子,虽说他不愿意,不希望他走后,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但……但我一定会劝动他的,就权当是……留给我的一个……能活下去的念想吧……”
“居士,你知道吗?我与我夫君,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又是指腹为婚。他一直待我极好,什么事都依着我,我以为……以为此生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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