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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死对头每天求我别圣母了》 50-60(第12/17页)
见就要开口说话,先前问李尘尽来历的人,却拦住了他道:“你如何证明你自禅修界来的?我在路上可见到过不少冒充禅修界之人,向路边人讨要银钱的,你如何证明你是真的?”
李尘尽微笑道:“那我的确是证明不了。”
那人见她如此从容,虽瞧着不像是冒充禅修界之人的骗子,却又一时无法完全放心,顿了顿,思索片刻后道:“我虽是法修界的人,从前做生意时,倒是有幸在禅修界的寺庙里借住过一些时日。”
“你若当真是禅修界的人,那我问你的问题,你必然能答得出来。”
李尘尽点头道:“您请问。”
那人又想了想,才缓缓地道:“我曾在禅修界听过一段话,‘一切凡夫,欲修净业者,得生西方极乐国土,当修三福(1)’,你说说看,那三福是哪三福?”
李尘尽缓缓地道:“一者,孝养父母,奉事师长,慈心不杀,修十善业;二者,受持三归,具足众戒,不犯威仪;三者,发菩提心,深信因果,读诵大乘,劝进行者(2)。”
那人点了点头,另一人却是听的云里雾里,看了看李尘尽,又看了看那先前拦着他的人,道:“老兄,我没去过禅修界啊!你们说的那些我听不大懂啊!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那人道:“如今看,八成是真的。”
他说着,朝李尘尽拱了拱手道:“得罪了。我方才也不想如此,但实在是人心难测啊。这世上好人是不少,但我们这些走南闯北的,难免会在哪个恶人那吃上些亏,唉……”
“这人心易冷难热,我从前在恶人那吃过亏,便是之后见到的都是好人,也不敢再轻易相信了。”
李尘尽点头,“自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实乃常理。”
另一人听着他们的对话,却没什么兴趣,反而是朝李尘尽伸出了手,忙道:“尘尽居士,您的大名,我老早就听说过了,也听说您喜欢四处云游,只是一直没缘分撞见您。嘿,没想到今日赶巧了,求您快给我瞧一瞧,我这,我这……”
他说着,压低了声音,悄声道:“我这除了您方才说的那些症状以外,我这……我这膝下也多年没个子嗣……”
“也不是我讳疾忌医,就是找的那些大夫都不好使啊。从我成婚那日起,每日每日真金白银的花出去,结果这不仅半点效用没有,我娘子还说……还说我让那些庸医越治越不行了……”
“哦?”
李尘尽神情微妙,目光下移,落到了他腰部以下的位置,“怎么个不行法?”
那人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夹紧了腿,尴尬地摸了摸后颈,几乎是用气音道:“就……就在我过来谈生意前……都,都已经有五六个月,没和我家娘子同房了。之前新婚的时候,它,它就慢……不是那个慢,是……是站的慢……”
李尘尽神情恍然,长长地“哦”了一声,抬眼打量着面前人的脸色,笑着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啊。这种情况,我从前也遇到过不少,不必心急,用对了药,再加以早睡早起,还是很快能见效的。”
“真……真的吗?”那人面上的欣喜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便又被担忧和忐忑所取代,“可是……可是我这比新婚那段时间还严重,就是……就是它……它……它站,站不起来了……您懂吧?”
李尘尽满面温和的微笑,像是个行医多年,极擅长安抚病患情绪的老医师,点头道:“我懂,我懂。”
先前一直在一旁静静听着话的韩山南,视线也是若有似无地朝那人腰部以下的位置望去,面上除了好奇便是疑惑,也不知是好奇什么东西能站起来,还是疑惑那东西竟然站不起来。
他的面上一片坦然,并不带半分揶揄之色,却还是看得那人忍不住又夹了夹腿,一只挡这那地方,一手默默抬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此刻,另一人也轻咳了一声,跟着悄声道:“那个……尘尽居士啊,我的问题倒是没这位兄弟那么严重。就是这年岁上来了吧,多少,呵呵……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你看这,能不能也给我开服药试试?”
韩山南的目光又紧跟着落到了另一人的身上,看的那人也跟着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同时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还是年轻好啊”。
相比韩山南,李尘尽却一脸淡然平常,好似听到的只是些喝茶吃饭的闲话,只是连连点头道:“行,我都知晓了。此症急是急不来的,我先为二位诊脉,之后再开几副药方。”
“二位回去后喝上一两个月,便能感觉到效果了。之后可在家附近找个大夫再调理调理,倘若不行……”
李尘尽顿了一顿,看的对面二人脸色都跟着凝重起来,“我师父明存禅师的大徒弟,度生和尚,近来回了禅修界,大约要闭关一两个月。他出关后,大约还会在悟佛寺留五六个月,二位到时可去禅修界的悟佛寺寻他。”
“倘若有缘相见,他必不会推辞;若是无缘相见,在下也没有办法,只能看二位与在下是否有再见的缘分了。”
那二人闻言,纷纷点头道:“好,我们都记下了,多谢尘尽居士。”
说着,那二人又对视了一眼,那年长些的男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人道:“居士,我这位兄弟,额……比我急。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两岁了,您还是先给他看吧。”
另一人苦笑着道:“多谢老兄了……”
李尘尽望着他们如此谦让,不免有些发笑。
先前在小楼里时,有几个人为了争个先来后到差些打起来,如今遇到的这两位倒是谦让有礼,让人很是省心。
她为那二人把过脉后,分别写下了几个药方,见那二人将药方收下,才开始询问起先前想要打听的事,“请问二位,那泣露阁古怪在何处?那些要去泣露阁里寻人的人,又是什么情况?”
一人道:“泣露阁是和璋郡远近闻名的舞楼,里面的都是些卖艺不卖身的姑娘,额……当然,就算那些姑娘想卖身也卖不了,因为那些姑娘就不是人,听说是法修界和器修界弄出来的傀儡,身体里头都是空的,啥也没有。”
“那些傀儡受灵力驱使,可以昼夜不停地跳舞,不过说句实话,那些舞姬跳的是真好啊!比一般学舞的女子跳的都好,一个个的就跟活人一样,甚至比不少活人还有灵活!”
另一人道:“我见过那些舞姬,的确都不是人,但也不像是法修界的东西,瞧着总有股邪性,不像是受灵力控制的。”
“当然了,我虽是法修界的人,却也不是修士,对修行一路也是一窍不通。知道些法修界内的东西,也是因为法修界的修士向来能与我们这些普通人打成一片,故而见过不少法宝。那泣露阁里的和我从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但我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是瞧着总觉得不对劲。”
李尘尽点头,“那按你们所说,泣露阁里的那些舞姬都不是活人,又怎会有人进去寻人呢?”
那二人对视一眼,面上也露出了古怪之色。
其中一人道:“不瞒您说,我们也就瞧见过一两次,具体的事儿都是出去谈生意的时候碰巧听到的。听说从八九个月前,便陆陆续续地有人跑进泣露阁里闹事,说什么……泣露阁的阁主抓了他们的家人,还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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