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太子是我梦男: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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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孰料她还未松口气,便听见宁闯轻笑了一声。

    季檀珠闻声望过去,宁闯正似笑非笑,举起手中茶盏:“我与檀珠看法一致,茶与水都是上乘货色,只是有的人舌头不灵,喝了也是暴殄天物。”

    燕王撇了宁闯一眼,根本不搭理他。

    “女郎喜欢,可以带回去一些。”

    季檀珠赶紧接话:“这多不好意思……”

    “无妨,年年新茶下来时都喝不完,放在府中也是浪费。”

    气氛逐渐融洽时,劈里啪啦的水流声再次令她侧目而视。

    “宁闯!”季檀珠看清宁闯的动作,忍不住喝止。

    为时已晚,宁闯抖了抖手中的杯盏,将最后几滴悬于沿边的水甩出去。

    他神色舒缓,语气却幸灾乐祸:“殿下别忘了,你还有位亡妻,我等来府上作客,自然要为她献上一杯茶,以表敬意。”

    说罢,宁闯将手中茶盏扣回桌上,搁置时刺耳的声响令季檀珠太阳穴处的神经突突直跳。

    三番两次的挑衅,已经让季檀珠疲于向燕王解释道歉。

    若是放任他满身刺,还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事,季檀珠不再袒护他,她一手按着太阳穴,一边道:“你出去,在我与殿下结束谈话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宁闯见她生气,毫无惊诧,毫无由头道:“我就知道。”

    他脸上的神色不曾有大变动,却好似在肌肉下埋了错综细线,稍稍牵动一处,其余的细微情绪便随之浮出。

    季檀珠看着他脸上的笑意,莫名感到有些阴恻恻的寒意。

    往日宁闯是骄纵了些,可也没有像如今这般反常。

    自他遇见燕王开始,便像是被夺了舍。

    想到此处,季檀珠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动,她垂眼掩盖住眼中惊惶。

    心中却因这个猜测纷乱如麻。

    季檀珠在这个世间最相信的就是自己,所以即便此时无证据,当直觉令她警惕时,她也会毫不犹豫选择保留心中质疑。

    若宁闯只是醋劲大,那燕王就算是要怪罪他失礼,她也会想方设法袒护。

    若宁闯是第二个崔奉初……

    在呼吸间,她已为这个可怕猜想做出决断。

    “出去。”季檀珠一字一顿道,“等我回府再好好教训你。”

    季檀珠佯装生气,实际上只想让宁闯赶紧离开此处。

    这番掩饰并未引起宁闯疑心,他一言未发,在季檀珠即将爆发的怒火威压下起身,往门口去。

    可惜事实并不如季檀珠的意,燕王破天荒叫住宁闯:“来者皆是客,不急。”

    情敌相处,分外眼红。

    宁闯才不会听从他的挽留,他为报复燕王方才的无视,已作出推门动作。

    在他推了两下,发现门已经从外头锁上后,回身怒视:“燕王这是何意?难不成恼羞成怒,要软禁我与檀珠,还是说你一开始就不怀好意。”

    燕王把茶水回敬给他,倾泻而出的水柱撒在地上,溅起飞扬水花。

    “你既然有心提起本王的妻子,不如为她上一柱香,她生前曾留下一桩稀罕物件,不过我看不出这东西的来历。宁少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知晓她心中所想。”

    说完,燕王站起身来,转身往屏风后走。

    他的身影并未消失,映在屏风上,像寥寥几笔就融入画中的写意绝影。

    乍一看,颇有几分奇闻异志中艳鬼的孤寂和蛊惑感。

    宁闯摸着腰间佩剑,大步往里走。

    季檀珠道:“久闻宝璋郡主美名,只可惜无缘与她相识。某虽愚钝,在观中虚长了些年岁,却也随着师父学些道学法术,可为郡主敬香安魂,传递殿下哀思。”

    燕王淡声拒绝:“里屋狭小逼仄,恐容不下第三者,女郎稍等,待宁公子出去后,你再今进来也不算迟。”

    两人交谈间,宁闯已与她擦肩而过。

    原本要继续阻拦宁闯的季檀珠,在看清楚屏风全貌时,突然失语。

    屏风上的人影微微仰头,画中神佛不语,静静怀着慈悲回望他。

    一个深陷泥沼,脚下晦暗难辨。

    一个端坐宝座之上,垂眸听他心中百般忏悔祈求。

    季檀珠忽然想起先前所得逸闻轶事:燕王笃信神佛,曾暗中寻访方士,寻宝璋郡主的转世去向。

    于是,她在这一瞬的犹豫中选择放手,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宁闯随燕王一道前去。

    屏风遮挡了背后的门,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小门,前去祭拜燕王亡妻,留季檀珠在外等候。

    在煎熬之中,她听见一声金属着地的脆响。

    意识到不对劲的季檀珠以最快速度赶至现场。

    然而许多变故的发生就在一瞬间。

    待季檀珠定睛看清里头局势时,颅内深藏的筋脉陡然一跳,疼痛夺取她此刻言语。

    大片的血蔓延至她脚下,躺在血泊中的宁闯好似没有痛觉一般,还要拼命反抗。

    “你是……你是何时对我起了疑心的?”宁闯断断续续道。

    他全身大量失血,利器直插心脏,几乎要不能言语。

    燕王眼神仍旧如一潭死水,血溅在脸上,与他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的手劲瘦,因用力而绽出青筋。

    “我在梦中,和数年无穷无尽的幻想里,早杀你千百次。”

    燕王将手中匕首在他胸中搅了搅,似乎仍旧不能泄愤。

    “宁闯”喉中发出模糊不清的气音,他的双眼死死瞪着燕王,竟在濒死之际还想反抗。

    “你觉得你是命定之人吗?”他嘲笑道,“你我本质没什么不同,迟早有一日,你会被她厌弃遗忘!到时候,你肯定会如我一般……不,你会比我更痛、更悔!因为你,你甚至不在选择之内!哈哈!你根本就没资格……”

    他还没说完,喷洒而出的血液再次令他不得言语。

    燕王拔出匕首,不再让他继续胡言乱语。

    而后,他缓缓起身,望向门口惊魂未定的季檀珠:“到你了。”

    季檀珠今日出门没有带剑。

    对于燕王,或者说鲤奴,她不曾设防。

    所以在她看清燕王浴血,握着短刀走近时,她先是怔愣一瞬,从尾椎骨攀上的脊背的微颤催动她往外跑。

    正因这一瞬间的迟疑,燕王已追上来,在季檀珠回头观望他行动轨迹时扑了过来。

    屏风被推倒在地,两人恰好压在画上神像。

    寒光在离她耳边三寸的地方刺入,不堪重负的屏风再添新伤。

    “一百三十四次。”他道,“我只是想保留她真实活过的痕迹,为何不肯放过我。”

    第63章 遗物

    季檀珠摔倒时往后仰,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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