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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当朝太子是我梦男》 50-60(第13/16页)
壮着胆子说出实情:“是,老爷不过说了大小姐几句,大小姐就将老爷推倒在地,还警告我们不许说出去……”
罗姨娘叹了口气,做足了恨铁不成钢的长辈姿态:“你作为子女,贸然顶撞父亲,我还可以替你辩解,说你是从前无人教养,可以慢慢调教。可你如今已经胆大到随意践踏生父脸面,你母亲若泉下有知,定会后悔留你在人间!”
若罗姨娘不提李氏还好,提起李氏,季檀珠心中陡然激增出一股怨气。
“你们有脸说我母亲!”季檀珠骂道,“你们一群坐吃山空的蛀虫,要不是靠着我母亲的嫁妆,和李氏族亲提携,如何能在洛京有栖身之所!你身上穿的,平日里用的,头上戴的,哪一样不是受恩于她,如此这般,你还敢教训上我来了!”
“你和屋里躺着的那个,简直是成精的蚂蝗。”季檀珠呸了一口,“趴在死人的骨血上吃肉吸血,你也好意思提起我母亲。”
刚刚那小厮应该没有把季老爷被打的全过程说给罗姨娘听,所以罗姨娘指示仆役们过来压制她时,季檀珠几乎是一脚一个,轻易就把只有蛮力的家仆们踹翻。
“疯了!你肯定是得了失心疯。”罗姨娘说,“来人,把这个疯子绑起来,等老爷醒了再行处置。”
说着,她便指示一直在墙根处等待的健硕侍卫们上前。
“我就替老爷和先夫人好好教导教导你这个不孝女。”罗姨娘下巴微微抬起,自以为人数够多,就一定占据优势。
季檀珠见他们三三两两聚集起来,便有些苦恼,这次出来没有带趁手的兵器。
不过气势不能输,季檀珠道:“你要不提醒我,我还想不起来,他既然进去躺着,你也别以为自己能逃过。”
罗姨娘后撤几步,上下打量着这个身量不高,瘦瘦小小的少女,警惕道:“你想做什么,难不成你打了老爷,现在还要打我这个后母?”
季檀珠道:“我只是我母亲的孩子,你就算鸠占鹊巢十几年,也别想占我便宜。”
罗姨娘头皮发麻,她看出季檀珠丝毫没有因势单力薄而产生畏惧,只觉得这人肯定是疯了。
她即便会些三脚猫功夫又怎样,怎么可能赤手空拳将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打退。
想到这里,罗姨娘又有了些底气,更加断定这是季檀珠在虚张声势。
她叹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道:“你们下手小心点,到底是我们府中的小姐,我也不是要对她喊打喊杀的,只是她如今已然疯魔,恐因病延误了婚期,你们绑了她即可,万不能留下伤痕。”
这世上不留伤的折磨法子不算多,又不是非要见血才算厉害。
罗姨娘思量着,她只等着旁人绑了季檀珠来,她自有办法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姑娘明白她的厉害。
侍卫们得令,各自从旁边往院中间包围,将季檀珠的活动范围不断缩小,同时,有仆役悄悄关上门,将退路堵上。
“姨娘这架势,知道的以为你是在教训小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我大卸八块呢。”季檀珠道。
“你倒是伶牙俐齿,不过不知道等会儿堵上嘴,你还有没有法子叫唤。”
季檀珠叹了口气,转而对侍卫们道:“我又不曾与你们结下仇怨,你们又何必随着罗姨娘胡闹。”
“谁说我们之间没有仇怨。”侍卫道,“我们这几个一起在季府做事,虽无血缘关系,却亲厚如兄弟。大小姐贵人多忘事,估计已经忘了,您回府前,曾杀了一个无辜的侍卫,他还未曾娶亲,就这么死在你手里。”
季檀珠无语,那个侍卫先谋杀她与老道在前,若非她侥幸被宁闯喊醒,又当即选择下山复仇,估计回季府的路上,那侍卫该不知给她造出多少麻烦了。
经这侍卫一通颠倒黑白下来,季檀珠倒成了误杀忠良的恶霸。
季檀珠道:“他烧毁道观,杀害主持,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说完这些还不痛快,季檀珠轻轻歪头,故作懵懂无知:“而且他娶不到老婆也能怪我头上啊。是他不想娶妻,还是压根没本事娶呢?话说正常女子应该看不上他这种脑子只有核桃仁大小的莽夫吧,毕竟脑子一抽,为了几分不值钱的脸面,就冲动杀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安生过日子的好男人。”
“你……”
被季檀珠几句话说得下不来台,侍卫怒目圆睁,刚要冲上来,却听见有生人的声音自天边来。
“你们季府好生热闹。”
众人回首,却见有一少年站在屋顶,负剑而立,风扬起他的黑色袍角,像是于夜幕中怒张的鸦羽。
宁闯足尖轻点,几步便飞落院中,他所过之处只有轻微的瓦片响动声,可见轻功了得。
他落地时背靠季檀珠,神色桀骜,带着些得意道:“我猜你需要这个。”
说着,他递过来一把剑,正是季檀珠下山时带的那一把。
季檀珠接过剑,调侃:“咱们这算什么,我打架你递剑,要是我杀人,你会帮我埋尸遮掩吗?”
第59章 死水
宁闯不假思索:“我不是已经帮你埋过了吗”
“咱们这就叫狼狈为奸, 啊不,太难听了,应该叫天作之合才对!”宁闯笑嘻嘻转身, 勾把手搭在季檀珠肩膀上, “咱俩虽然睚眦必报, 却从不杀无冤无仇之人,可不能这么骂自己。”
宁闯又思索几秒,突然打了个响指,豁然开朗。
“你我好比剑与剑鞘。宝剑也需恰当的剑鞘来配,咱们就是天生一对的侠侣。”
说罢, 他跃跃欲试道:“需要我朝哪里打?这个,还是这个?”
他空闲的手指向一个人,那人的步伐就僵直在原地。
无他, 主要是宁闯的目光带着毫不遮掩的兴奋, 眼中凶光毕现。
他虽是个少年,却生得宽肩窄腰,气势逼人。
站在季檀珠身旁, 就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狼犬,只待一声令下, 就能扑上前去, 用利爪把他看不顺眼的人撕得粉碎。
季檀珠不怀疑他的身手,但他向来出手没个轻重。
便是在主线里, 宁闯去北地做了她的暗卫, 季檀珠也甚少让他出手。
宁闯的打法不要命, 与人交手时从不懂得保护自己, 还会越挫越勇,除非他倒地不起, 不然就会一直想方设法扑杀。
这也是季檀珠在河边捡到他的原因。
被仇家追杀,力竭坠河。
想到这里,季檀珠将手上的剑拔出来,剑身晃眼,寒光阵阵。
她把剑鞘塞给宁闯:“剑鞘就做好剑鞘该做的事,保护好自己就行。”
宁闯心中得意,抓着后面的小厮就说:“看见没,她心疼我呢。”
小厮连连点头,半点不敢反驳。
言语间,季檀珠已提剑上阵,她出剑的招式灵巧,剑势凌厉,步步紧逼却处处留对方一线生机。
不像是与人生死搏斗,倒像是展示了一场剑舞。
然而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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