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逃出诡宴: 21、纸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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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开姜匆算的信。

    “安姑娘,我想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会深夜出现在南屋,其实我与你一样,都是被那个鬼影逼迫,不得已之下方才进了屋子。”

    安妙莲翻阅的手一顿,姜匆算知道她们当时在被鬼影追?

    再往下看:“这里的屋子相当古怪,我进屋后便一直听见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在第二次回屋时,我已经堵住耳朵,那个声音随着月色的到来,却是越来越清晰,它一直对我说''看看月亮,看看月亮'',我的手腕上还有当时为了清醒而掐出的痕迹,可完全不受控制,我打开了窗户。”

    她的心中微微发毛,记忆也随着姜匆算的话被拉回到那天晚上,那时候的她仅仅因为看到梁琼姝的窗前站着人,就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规则、警告,竟是一下子忘光了……这真的正常吗?

    虽然她的耳边没有声音蛊惑,但她也绝对受到了不可名状之物的影响。

    姜匆算的信很长:“夜晚的凉风将我吹醒,当我意识到不对,转过头想要回去时,却看到床前多了道白绫向我飞来,我不受控制地翻出窗户。在出去的一瞬间,我就看到了鬼影。”

    “当时只想着寻找一处庇身之所,便随便推开了一间屋子的门,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推开的是南屋的门,更没想到的是,那南屋的主人……那个无形人竟然会允许我待在那里一晚上。”

    “但是祂也警告我,一个月内只能去那里三次。我正在寻找待在屋内保持清醒的方法,如有线索,盼写信告知。”

    安妙莲放下信,深呼吸一口气,难怪谨慎如姜匆算,也会在夜间违反规则出门。

    她警惕地在屋内走了一圈,姜匆算是遇见突然出现的白绫,白叠绣是看到闯入的男人,她的屋子却并无变化。安妙莲不认为这是件好事,宴境中的平安往往只是时候未到。

    也许变化要到晚上才会来?安妙莲只得先尽力记住家具的样子和布局,等待夜晚的到来。

    这次的晚餐,每个人都迟迟没有动筷。

    安妙莲扫了一眼桌旁,大部分人面上都是愁云密布,即便不是等人,恐怕也没多少人有食欲。

    唯有梁琼姝慢悠悠地动了筷子,她从满是油的黑瓷碗里捞出一块焖五花,放在嘴里细细咀嚼,时不时笑瞥一眼餐桌上的空位,笑得安妙莲毛骨悚然。

    这姑娘心态太好,好到不正常了。

    难道没有其他人发现吗?安妙莲想用眼神暗示一下,却发现众人的目光纷纷瞥向门前。

    安妙莲也看过去,油亮的红木门无声地被推开,流出一丝夕阳的残辉。

    唐浦泽吓得打翻了碗筷,见到来人后,又深呼吸了一口气——

    原来是俞霄。

    一直压在众人心口上的担子终于随着的到来轻松了些。

    怎么会是俞霄?安妙莲却是觉得奇怪,从上到下将那人又看了一遍,高挑身材,眉目俊秀,锋芒毕露的眉峰,虽然只见过几面,但是与记忆中的并无二样。

    是她太多心了?不知道是不是心中作怪,安妙莲感觉俞霄也在打量她。

    唐浦泽将双手合十,无声地念起阿弥陀佛,大概是在庆祝俞霄的平安归来。

    怎么说也算一件好事。

    安妙莲听见桌上的人或是有声,或是无声,都长呼了一口气。

    安妙莲最该感到庆幸,关于去南屋侍奉这件事,总算有了个成功案例。

    她必须设法在今晚和俞霄通信,用手中的信息去换取俞霄在屋内的经历。

    于是这回安妙莲没有在路上做过多的停留,休息的时间一到,她便立马去寻找俞霄的身影。

    佛堂、花园……安妙莲都一一看了遍,丝毫不见那抹黑衣身影,就好像俞霄只是在饭厅中出现的一个鬼影,出了饭厅后就会消失一般。

    唯一没有去寻找的,就是荒芜的北边,那边也有所屋子,不过过于阴森偏远,众人在信上约好了明日一同结伴再去。

    那座屋子其实也不过是寻常老屋的样子,让人恐惧的是那棵几乎把整座屋子都包裹住的苍天老树,树上有无数枝芽分布,密密麻麻的像是天空的血管,有风吹过时,总觉得血管在翁动,树是活着的。

    安妙莲一步步踏过没过膝盖的野草,低身下去拾起前方一片草叶,叶片上沾了些许泥土,是被人踩踏进泥里的,这地方不久前有人来过。

    而且,似乎不止一个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听到的那些传闻,都只是风言风语,没有依据的啊!”

    哀求的声音响起。安妙莲一天没有听到过人声,没想到听到的第一句话,就这么抓马。

    “嗯?”

    一个让安妙莲没有想到的声音,竟然是梁琼姝。

    这两个人竟然认识吗?不过一共就三个女人,假如和唐浦泽对话的是白叠绣的话,好像更加抓马。

    她似乎轻笑了声:“逼死贴身婢女是没有依据的,那婢女上吊时吐出的舌头,怕还是没给你吓够吧,昨天逼我说话、犯规——也是没有依据的?”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唐浦泽的身子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上面,嘭地一声响,惊得安妙莲后退一步,踩响了旁边的旧瓦片。

    唐浦泽的叫声却是更大,掩盖住了瓦片的破碎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的语气近乎疯狂,似乎掐住了梁琼姝的脖子,那边传来梁琼姝艰难的呼吸声。

    不好。安妙莲连忙走出来,对着唐浦泽就是一个飞踢,心说难怪让人不要沉迷于酒色,这唐浦泽比沙包还好踢。

    梁琼姝捂住脖子,半跪在地上掩唇咳嗽:“多谢……”

    安妙莲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少说话。

    唐浦泽被踹飞后,发出一声尖叫,可他仍旧是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对着安妙莲的地方疯狂拍着地板。

    他的嘴巴大张着,似乎想说一句话——

    安妙莲看着他的样子,总觉得他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唐浦泽的下巴高高抬起,头几乎要仰到天上,身体却怎么也起不来,几滴豆大的眼泪从他眼中滴出来。

    他不会有癫痫吧。安妙莲对着梁琼姝比着口型。

    梁琼姝原本还忧心忡忡,闻言倒是被逗乐了,她扶着安妙莲站起来,比着口型表示自己不想待在这个是非之地。

    嗯,安妙莲点头。两个人一起相互搀扶着离开。

    在她们离开北屋那棵苍天老树的笼罩下之后,无形人的带着怒气的声音也出现了。

    “梁琼姝、唐浦泽聚众打闹,成何体统,各自提前侍奉!”

    这样一来,位序就变成了安妙莲、梁琼姝、姜匆算、唐浦泽、白叠绣。

    “安妙莲,擅闯北屋……!”

    安妙莲万万没想到还能听见自己的名字,而且什么叫做擅闯?她寻思那里也没有人拦着呀。

    无形人大概是想到明日就是安妙莲侍奉,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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