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但诱引后翻车了: 3、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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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些时候,半天没动静的门终于响了,应声传来句吆喝:“周琅!”

    “哎!”周琅从沙发上飞扑到门口,笑得眼睛都没了,“肖儿你回来啦!”

    “半年不见怎么又长高了?”肖复殷关门像拆迁,离沙发两步远笔直往下一倒。

    “下午是kevin接的你吧?”他扯着松松垮垮的无袖背心,一边调低冷气温度一边问。

    “恩,还有……祝青。”周琅坐到他旁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哥,他也是你朋友吗,怎么没听你提过?”

    “阿k领回来的,我不太熟。刚好有伙计回老家,楼上房间空着,他来这儿暂住一阵子。”肖复殷仰躺着看周琅,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跟你一样,还是个学生呢。”

    厨房门响了,kevin裹着一身菜香扫了眼沙发上的两位,招呼道:“洗手,端菜,准备吃饭。还有你,冷气温度调回头。”

    “来了。”周琅起身要去,被肖复殷按下了。

    他装作没听见冷气的事儿,只说:“不用你,我去帮忙,你到楼上叫祝青下来吃饭。”

    “他不在。”周琅跟上去,在他身后说。

    “去深圳还没回吗?”

    “不是深圳,就是出去……刚到家就背个吉他走了。”周琅疑惑道,“他去深圳干嘛?”

    “哦,他家深圳的。”

    肖复殷挺奇怪,对上拿碗的kevin错身往餐厅走,随口问:“祝青呢,今天不是周四吗,怎么还有班?”

    “又被那姓尧的骗出去了。”kevin恨恨地说。手里的碗筷一股脑敲在桌面上,叮铃哐啷的动静,看上去气得不轻。

    周琅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很想提醒他,祝青出门时明明没提到那个姓尧的人。

    算了,自己初来乍到,还是少掺和。

    “你啊,就知道操心,祝青他又不是小孩子。”肖复殷过去拍了拍kevin的手,掌心又移到他后颈轻轻抚了两下,“人情緊過債,总要还的嘛。”

    周琅看到kevin肉眼可见地消了气,然后肖复殷微微转了半个头,给自己递了个眼色。

    周琅眨了眨眼睛,麻利儿溜进了厨房。

    他在料理台前转来转去,零星的“你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讲话声传进来,待数够120秒,周琅偷偷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这才盛了碗汤出去。

    他心里犯嘀咕:照这么看,明显阿k哥和祝青的关系更亲密一些,有点像……肖儿和自己。

    又扒了一口饭,觉得这俩人瞅着哪儿哪儿都长得不像:阿k哥是瓜子脸,细骨架,虽然站一起和祝青身量相近,但后者平肩窄腰,是个标准的衣架子。

    难不成是远、远、远房亲戚?

    半夜,电视上放着夜间档的肥皂剧,涂脂抹粉的娘娘骂起下位的妃嫔来,粤语输出堪比加特林机枪,周琅半边脑子空出来想事情,一句没听懂。

    “你早点去睡吧。”kevin拿着杯牛奶过来,望了望墙上挂钟的方向,“也不早了。”

    周琅接过来,小声道谢,眼睛又黏在电视上:“我不困。”

    kevin狐疑的目光在他和电视上来回,半晌后诧异地问:“喜欢看宫斗剧?”

    周琅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狼狈地咳嗽了一阵,脸通红地解释:“不是不是。”

    “我猜也是。”kevin手撑沙发背长腿一抡,跃到他旁边坐下,忍不住和新来的小孩儿谈心:“电视上说粤语你都听得懂吗?你哥说你在重庆长大。”

    周琅老实地说:“听不懂。”

    哎哟这小孩儿,还挺好玩的。

    kevin弯了眼睛没说话,和他一起看起了狗血宫廷撕逼大戏。

    周琅如坐针毡,一小口一小口喝牛奶,把牛奶的前调、中调、后调品了个底儿朝天,喝了足有半小时,kevin还赖他边上没走。

    两个大小伙子半夜不睡觉,窝客厅一起看宫斗剧,就还挺……尴尬的。

    周琅斜眼瞥了眼时间,又舔舔嘴唇,用力捏了下杯子,才鼓起勇气说:“阿k哥……”

    紧接着他发现,余光里正襟危坐的kevin,居然已经睡着了。

    周琅:“……”

    他悄摸把玻璃杯放到茶几上,蹑手蹑脚挪到了一楼肖复殷的房门口。

    手机光映亮了肖复殷的脸,他望向吱呀响的房门,钻进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干嘛?”

    “肖儿,”周琅用做贼的音量说,“阿k哥在客厅睡着了。”

    “哦,来了。”

    肖复殷掀开被子,上身光着,只下面穿了条破烂短裤,趿着拖鞋直奔客厅,架起kevin两只胳膊就往房间拖。

    kevin迷迷瞪瞪的:“你做乜啊?”

    肖复殷拍他肋下:“去房间睡。”

    “几点了?”

    “反正不早了。”

    “不行,”kevin被他倒拖着,往前借了点劲儿,勉强站直了,“我等祝青回来要……”

    “别要东要西了,明天有的是时间,”肖复殷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关门前对周琅说,“周琅你也早点睡。”

    “知道了。”

    周琅长呼一口气:终于走了。

    他百无聊赖地调了一会儿台,又对着新手机的功能研究了半天,期间,打开通讯录点开祝青的名字十二次,到底没按下去。

    不打吧,又想打。打吧,也真的挺奇怪的。

    才认识不过几小时,这个电话谁打都行,就自己打起来很莫名。

    可他去做什么了呢?打什么工要到这么晚。

    金属方块儿在指尖三百六托马斯旋转运动,周琅双腿并拢、分开反复动作,又等了一会儿,桌上的牛奶杯都开始重影。

    在睡意压垮意志的前一秒他猛地一跃而起,甩掉拖鞋就地做起了俯卧撑。

    凌晨2:30。

    祝青进门就看到一个身高近一米九、光着上半身的男生背对着他,正孔武有力在地上做俯卧撑。上伏下潜间精壮的脊背晶莹地泛着汗湿的光。

    半夜,衤果男,客厅运动,还有奇异的声音。

    时间、人物、地点、事件,无一不透露出些许诡异。

    祝青怀疑自己走错门了。

    “呃……”

    他刚出声就看到地上的男生瞬间跳了起来,动作快到只剩残影。

    “呃……”周琅一见他耳朵腾地就烧了起来,仓促地发出同样的单音节。

    然后他看到了祝青怀里的一大捧玫瑰花,愣住了。

    “我,那个……”周琅挠了挠头,有种撞破别人秘密的尴尬。

    他低头想台词,发觉自己竟然没穿衣服,立刻忘了要说的话四下找了起来。

    奇怪,一对上祝青他总莫名的慌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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