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暗恋对象的迈巴赫: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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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是,他喜欢看风景,从前就坐那儿。

    今昭无法反驳,心里也同时默默松了口气。

    她从小低调惯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关注确实让她感到局促窘迫。

    好在6月7、8号很快就到了,全国上下都沉浸在高考紧张又热血的气氛里,艺术节这个插曲转眼过去。虽然那之后,极偶尔,走在路上还是会有其他班不知道她名字的同学喊她洛神,但至少孟言溪再没那么喊了。

    今昭现在比较困扰的是,怎样才能把那条裙子还给孟言溪。

    当天演出后,陈述说裙子不用还,按照惯例,这样的演出服确实可以自己带回家。今昭也没多想,换下来重新叠好放进纸盒里就带了回去。

    因为有羽毛不好水洗,今昭将盒子暂时放在房间,打算等有时间再送去干洗。却被林瑶看到,有天笑吟吟问她谁送她的裙子,还挺好看的。

    今昭说是艺术节的演出服,老师让带回来的,跳舞的七个女孩都有。

    林瑶怔了一下,又笑着说:“你们学校还挺有钱的,这条裙子我在专柜见到过差不多的,一条要卖几万块。”

    今昭心头跳了下,面上不动声色说:“我们应该是盗版。”

    林瑶没再说什么,将怀里的儿子交给牛阿姨,自己扶着腰回房了。

    林瑶最近总喊腰疼,大多时候躺在床上,但今昭偶然听见爷爷奶奶小声说话,林瑶的手机屏保也换成了网上很漂亮的网红女婴,她猜到林瑶是又怀孕了。只是全家上下不知道为什么都防着她,像是生怕她会做什么不好的事似的。

    今昭虽然偶尔会难过,但她一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她告诉自己,安稳度过明年就好了。

    明年这个时候她就高考了。

    她斟酌再三,找了个课间,趁着孟言溪没出去,小声跟他说:“我还是把裙子还给你吧。”

    孟言溪正将手机藏在桌肚里打字。自从两人换了位子,今昭没见他看过什么风景,倒是觉得他偷玩起手机更加嚣张了。诚然他以前就嚣张,明目张胆将手机带到学校,有时候还直接放裤兜里,但多少还是避讳的,自从换了位子,一面是窗挡着,一面是她挡着,简直得天独厚。

    孟言溪闻言从手机里抬头,像是没听清,问:“什么还给我?”

    今昭想说那条裙子很贵,我不方便留下,但想想这么说好像更不行,不然天经地义把东西还给人家还说得像是人家抠门似的。于是就只是简单地重复道:“裙子,那条真丝缀羽毛的裙子。”

    孟言溪侧着头,漆黑的眼眸直直注视着她,脸上看不出情绪。

    今昭被他看得莫名紧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惹他生气了似的。

    安静了几秒,孟言溪倏地轻笑一声:“行啊,你不介意就行。”

    今昭茫然:“我需要介意什么吗?”

    孟言溪将手机塞进桌肚,单手支着头看她,慢条斯理说:“把你贴身穿过的裙子给我。”

    今昭之前完全没想到这个思路,被他忽然这么点破,脸一下子烧起来。

    但是话又说回来,为什么还东西这么天经地义的一件事从他嘴巴里出来会变了味道?怎么就,怎么就变得这么暧昧呢?

    贴身,穿过,的,裙子。

    给他。

    这是什么话?

    “舞裙就是要这么穿的啊……”今昭莫名觉得有点冤,小声辩解,“总不能在里面穿秋衣秋裤吧?”

    孟言溪大度地点了下头:“我知道,所以我说,你不介意就行。”

    今昭:“……”好歹毒的一张嘴。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还?

    说得像是我故意勾引你似的。

    今昭也不知道好好一件事怎么就给她说得变了味,无意识咬唇,勉强想到个借口,为自己解释:“我只是以为你也是借来的,要还。”

    孟言溪说:“不是。买的,不用还。”

    今昭:“……”

    什么时候他人的慷慨也成了她的一种负担?

    今昭又不死心地问:“贵吗?”

    孟言溪:“不贵。”

    今昭:“……”

    看她问的什么傻话?参照系都不一样,说什么贵不贵。

    今昭艰难地将话题往回扯:“不管贵不贵,我忽然带条裙子回家,没办法跟家人交代。”

    十六七岁的少女,肌肤白皙娇软,被他逗得脸热,杏眸水汪汪的,可怜巴巴又不折不挠的样子,像淋了雨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的栀子。

    孟言溪喉结无意识滚了下,心说:就是怕你不好交代,所以我才给每个跳舞的女生都送了一条,不然你以为我真是钱多烧得慌么?

    他手指在木质桌面轻敲了下,若有所思说:“你还给我也不好交代。”

    今昭:“为什么?”

    孟言溪:“班上跳舞的同学人人都有裙子,就你没有,别人还以为你在学校被孤立了。”

    今昭:“……”

    你赢了,说不过你。

    今昭没再提还裙子的事,毕竟她也不想被孟言溪“孤立”,她还指望着孟言溪给她讲题。

    高三高考过后很快就是高一高二的期末考,走班制压力下,每一次期末考都意味着流动,也就意味着可能有人要离开。

    今昭原本已经稳定在年级2025名,但或许是之前分心艺术节,又或许是孟言溪断层第一之下,A班每个人的成绩其实一直都咬得很紧,往往一分就是一两名,上个月的月考她成绩又滑到了36名,她来时的成绩。

    而A班总共才40个人。

    今昭有些紧张,毕竟走班制这种东西,上来的时候会惊喜,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很难看,更别说她脸皮还薄。

    和她同样紧张的还有骆珩和季皓轩。

    季皓轩自从上学期的事情过后成绩下滑就很厉害,他和家里好像也有些矛盾,这学期甚至辞去了班长,就做了个语文课代表,还申请了学校住宿。

    而骆珩就是典型的又懒又慌,平时连作业都懒得做,临到交作业到处薅卷子一通乱抄,但并不妨碍他一边懒一边担心自己被刷下去。

    晚自习,今昭低头做题,听见后排骆珩和他的同桌曹博忧心忡忡交换“焦虑”。

    一个说:“被刷下去一定丢脸死,以后见了你们A班的人还要绕道走,特么的劳资宁愿转学都不受这等奇耻大辱。”

    一个说:“别我们A班了,兄弟,咱俩半斤八两。你有看好的学校记得告诉我,咱俩一块儿转学,下学期还做同桌。”

    “不过这事儿吧,说不定其他人比咱俩更倒霉呢?”

    “英雄所见略同,来,先看看卷子……这题什么意思?我怎么连题都看不懂?”

    “……别管卷子了,先聊会儿天压压惊。”

    今昭不知道那俩有没有通过制造焦虑压到惊,反正她已经先被他们焦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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