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贵妃是只猫: 6、六杯青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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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头一次被女子夸是个好人,还是他讨厌的人,有些奇怪,心里酥酥麻麻的好不自在。

    裴浔耳廓渐渐泛红,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玉真是穿了寝衣,可光天化日下,她穿得春衫本就单薄,现在侧身露出大片洁白脖颈。

    像是春日开得正艳,任君多采撷的娇花。

    他还从未见过女子这般模样。

    玉贵妃果然爱他如命,无时无刻都在告诉他,她的心意。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不喜欢玉贵妃,这片赤诚之心只能被辜负。

    “朕也原谅你了。”裴浔侧过腰,身子用一种扭曲的姿态面对玉真,“上次的事,朕不和你计较了。”

    他是说景明十七年,合欢殿后院的青梅林。

    玉真觉得不太对,上次是她生病,但裴浔指责她,应该由她来原谅他,凭什么是裴浔不和她计较了。

    她时刻谨记爹娘和迎春的话。

    玉真说:“陛下真小气。”

    裴浔尚未回过神,四个茶杯换来换去,被他搓得亮堂堂。

    “你耳边的珠花挺好看。”裴浔答非所问,紧紧夹着腿,有些要落荒而逃的意思,“你这会好多了吗,朕还有政务要处理,让蔡御医过来给你看看如何?”

    玉真吸足了龙气,眼睛一眨一眨扣在桃花酥上,点点头:“蔡御医就不用了,陛下放心去吧。”

    她面色比刚刚红润许多,阳光照在脸上,泛着莹莹光泽。

    人有三急不可逆,裴浔点点头,他喝空了一壶茶水,早就想走了,但为了玉贵妃的面子,这才隐忍不发,现在如释重负,摆着架子快步逃离寝殿,毫不留情面。

    宫女议论纷纷:“娘娘又惹陛下生气了?不然为何走得这般急。”

    玉真溜下榻,将桌上的桃花酥重新拿回手上,放在锦被上,又返回去到桌前,她吃了半盘糕点,裴浔坐在这的时候就口渴了,准确无误地挑出裴浔用过得杯子,放在角落,从剩下三只里面取出新的放自己前边,然而,在提起茶壶时她发现了不对。

    茶壶有这么轻吗?玉真晃了晃,不死心将茶嘴对准杯子,良久,才有几滴茶珠滚落,连杯底都填不满。

    茶水都被裴浔喝完了!

    ……

    长定殿。

    太上皇和太后都是面色柔和好相处的面貌,和他们经历密不可分。

    这个皇位原本不会落在太上皇身上,太上皇从前是个闲散富贵王爷,和太后在封地游山玩水,是太宗文皇帝属意的太子在称帝的半路上突然暴毙,剩下几位皇位候选人争得争,抢得抢,不是那中毒了,就是这结党营私贿赂官员,一个个罚下去,不是没了命断了手残了腿,就是贬为庶人。

    最后只剩下这么个独苗苗,帝崩后,大臣就从封地迎回来做了皇帝。

    因没有竞争,手握皇权,除了上朝要处理政务外,和在王府并无区别。

    薛兰渚快到宫门,被太上皇身边大伴拦住,又折了回来。

    帝后从王府起就同吃同住,这会儿二老坐在他上头一脸慈爱。

    “溪君游学三载有余,不知今年春宴可会归来?”太上皇率先问道,“波斯使臣不日到来,有她这位才女在,也该让他们看看我们大国风采,就是女子,也不输他们。”

    “溪君稳重,恃才不傲,每年春宴都是她大放光彩,若今年回来,彩头定又是她的。”

    帝后拐弯抹角,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换了心意。

    太后道:“今年和往年又不一样,溪君和长孙氏自然会喜欢。”

    往年的彩头都是簪子镯子璎珞之类,要说最艳羡的一次,莫非景明十七年的凤簪,那凤簪原本属于玉贵妃的,不过玉贵妃一箭可破千军万马,将要到手的太子妃位置硬生生射没了。

    现在能入宫,仗得是玉家夫妇和帝后年少时的情谊。

    不然就玉贵妃鲁莽的性子,世家是不可能接受这样一位主母。

    薛兰渚无奈弓身,颇为自豪道:“表妹志不在内宅,外祖父头年还常催着她回来成家,后来也就随着她性子,在外行医救世,教书育人,上月来信,她在凌州的香桉县开设了学堂,做了凌州第一位女书长,若没要紧事,只怕两年三载的都脱不了身。”

    长孙溪以女子身被世人尊称兰君,其才高八斗,清风明月,当衬兰花高洁志向。

    薛兰渚和长孙溪是表兄妹,曾经定下过婚事,不过在长孙溪游学的第二年就解了婚约,因为裴浔曾经心悦长孙溪,长孙溪品信才学都是一等一好,太上皇才会起这个心思。

    而长孙溪无心嫁娶,原因自然是她想和男子一般做一番事业,她无需再朝堂,手中有笔腹有诗书,在民间做百姓的眼睛,教幼子晓事而明是非,也乐在其中。

    薛兰渚拒绝的意思明了,长孙氏不缺后位,他和长孙溪青梅竹马表兄妹的情分非寻常人能比,当然也不想做这个不讨好的说客。

    “呵呵。”太上皇笑道,“朕和太后随口一说,不必放在心上。”

    薛兰渚:“臣谢过皇上。”

    帝后留薛兰渚用了晚膳,待人走后,太后满脸不悦。

    太上皇分析得条条是道:“溪君稳重自持,玉氏顽……玩心太甚,怎配一国之母的位置,况且浔儿也不喜欢她,强扭的瓜不甜,这感情自然也是。”

    太后扭过头:“溪儿志不在后宫,和浔儿也是强扭的瓜,你就是不喜欢真真,还找了这般多借口。这些日他们关系转和,我到觉得可以培养培养,看看她担不担得起这个位置。”

    “她难堪大任,胡闹了这么多年,随着自己性子做事,和她母亲比,差了也太多。”

    “罢了罢了,立后的事暂且搁置,再等两年,溪儿回来问问她的心意也不迟。”

    ……

    玉真和裴浔已经有七日没见面了。

    玉真发现这几天法力又失效了,比如她耳朵和尾巴痒痒的,想要蹦出来,这个感觉甚至比之前更甚,到了夜里压根睡不安稳,怎么拽耳朵,挠屁股都无济于事。

    迎春总结说:“娘娘需要定期吸收陛下的龙气,奴婢听说陛下中午唤了人伺候笔墨,是在那劳什子其玉阁叫得人,难不成是养得宫女、舞姬,等哪日侍寝,就要册为宫妃了。”她故作惊讶,告诉玉真这事的严重性。

    玉真眨眨眼:“那我现在去见裴浔,她要人伺候笔墨,可我是贵妃,不会为他屈尊降贵,就带些糕点,刚好能一块吃。”

    迎春听了,让青羽拿了一个食盒来,将桌上的桃花酥、芸豆卷、山楂糕装了进去。

    玉真满意地接过迎春装好的食盒,里边糕点都是她喜欢的,临了,想了想,道:“要不要再带一壶茶,用裴浔上次来用得那个茶叶。”

    裴浔喜欢喝茶,不然也不会半个时辰都没的时间,把她的茶都喝光了,一点也不剩。

    她那天噎了好久,顶着干巴巴的喉咙吃完桃花酥,晚上喝了一碗耍鱼辣羹才肯原谅裴浔。

    迎春思考了会:“不用吧,皇上那有得是茶,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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