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成功但分手失败[重生]: 14、14 噩梦的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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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提醒道:“ned,收着点。”

    今天他几乎全程在照顾ada,可对方明显有些不自在。他们这些男校出来的,一开始总容易用力过猛。

    梁思宇愣了下,他看出来了?可林安岷已经走远。

    他苦笑,昨晚确实太冲动了。第一次和她分开那么久,她又突然回心转意,他就有些难以自控。

    他回到座位时,烤苹果正好端上桌。她抱了个抱枕压在身前,正慢慢挖着吃。

    他心里一紧,轻轻环住她的腰:“不舒服?”

    “还好,稍微有点累。”她轻轻摇头。

    想起他的离开,她就觉得身子发沉,整个人像被冷水浸湿的棉被,小腹的坠痛感似乎也更重了些。

    “那我们吃完烤苹果就回去。”他帮她添了一杯热茶,手臂紧了些,更添几分懊恼后悔。

    许瑷达回酒店后,倦意更深,说不想再吃晚饭了,就去洗漱,早早入睡。

    梁思宇看着她入睡,她蜷在他身边,安静柔和,小手搭在枕边。

    还不到晚上8点,他睡不着,留了自己这侧的阅读灯,靠在床头看论文。

    许瑷达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挤在一群人中间,她也分不清这是哪里,张望一番,看到街边一溜方桌,一堆人在那里坐着。

    她定睛一看,梁思宇正单膝跪在一张桌子上,穿着淡青色的民国长袍,潇洒俊逸,摄影机正对着他。他腰上吊着钢丝,哦,不对,是威亚。

    “第三十七场第三镜,准备,开拍!”

    打板声音响起,他脚下一蹬,配合威亚在空中翻身一圈,伸腿砸向前方桌面,特制道具瞬间断裂。

    他稳稳落地,拧腰、踢腿,把对手放倒,尽显暴力美学。

    “cut!好,思宇,再保一条。”

    梁思宇点头,上前半步,突然顿住,前几镜砸下的桌子腿,有裸露的一根长铁钉,就在他脚边,他差点踩到。

    道具助理发现了,马上去捡开那条桌子腿:“梁老师,抱歉啊。我再检查一下。”

    导演却已经在喊准备。

    而地面上还有更多破裂的木板和道具残件,木刺横飞,几根裸露铁钉就在脚边,稍一不注意,落地时可就会踩到受伤。

    他像完全没看见一样,又退回原位准备起跳。

    她心里大喊,“ned,stop”——但是有什么堵住了喉咙,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试着上前抓他手臂,可他没有回头。

    梦里起了雾,一阵一阵地涌上来,将他整个人吞没,她再也看不清他的身影。

    “ada,醒醒,醒醒!”梁思宇读了几页论文,感到身边人在颤抖。

    他正犹豫要不要叫醒她,却看她闭着眼睛不停流泪,赶紧拍她后背。

    她睁眼,好像终于从一团水草中挣脱上岸,边哭边靠到他怀里:“ned,ned。”

    梁思宇抱紧她,心口发紧:“做噩梦了?别怕,别怕,我在。”

    她顿住,那不是什么噩梦,那是她还在读博期间,第一次去横店探班看到的。

    她特别担心他的安全,但什么都不能说,因为那就是一个演员平平常常的一天,甚至算不上糟糕的情况。

    后来她还见过他寒冬腊月跳进冰河拍摄,见过他从马上摔下来……

    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拦不住。

    她哽咽着抓住他的衣摆:“ned……不要去了,好不好?别去了……”

    她从未这样祈求过。他明明可以在纽约当医生,或者做研究,不好吗?何必要那样拼命?

    他原本可以过得安全、体面、被尊重、被珍惜。

    他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只能先安慰她,拍着她的背:“ada,我不去,你看,我一直在这里,没事了,没事了。”

    她也知道自己失态了,用力屏住呼吸,想尽快止住抽泣。可压得太急,一股气哽在胸口,竟打起嗝来,每一下抽噎都牵动小腹深处。

    酸疼愈演愈烈,她汗涔涔地软倒,缩成一团。

    梁思宇又痛又急,拍抚几下,又倒了热茶来,一手抱着她,一手小心喂她喝。

    他看她按着小腹、捂着嘴,怎么都顺不过气,恨不得能多生一双手,一只揽住她的腰,一只拍抚她的背,一只喂她喝茶,再有一只替她按摩推拿。

    好一阵子,许瑷达才勉强调匀气息,她靠在他怀里,声音细若蚊吟:“ned,我好怕。”

    她怕,前世一切的痛苦都不可避免。她怕,留下他是错,放他走也是错。

    梁思宇圈着她,帮她按揉,又亲吻她脸侧:“我在,我在,别怕。”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噩梦,应该和西雅图那次相似。

    他之前以为,那场噩梦中是她飞机失事了,可现在,她喊的是:“ned,不要去。”

    他去了哪里?有多危险?他心里一团乱麻,五指下意识收紧,又赶紧放松。

    她的碎发汗湿凌乱,贴在苍白的脸侧,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软得像没了骨头,小手还按着下腹,显然是刚才嗝逆牵动了核心肌肉,现在又酸痛难受。

    她这么虚弱,他怎忍心贸然追问,只能抱紧她,继续轻柔按摩。

    “我想洗澡……”她喃喃要求,方才一番折腾,她出了一身汗。

    他抱她进浴室时,她像一团湿软的棉花,呼吸浅得几乎听不见。

    他轻柔地清洗擦干,帮她裹好浴袍,再抱回床上。

    她还在轻微颤抖,他拍着她低声安慰:“别怕……我在,哪里都不去。”

    她沉沉睡去,房间安静极了。夜色渐深,纽约落了一场大雪。

    第二天早上,许瑷达醒来时,窗帘仍紧闭,屋里昏暗无声。

    她意识恍惚,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这是横店吗?他昨晚几点收工的?

    床垫下陷,有人俯身贴近,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颊。

    梁思宇轻轻吻了她一下:“ada,昨晚下大雪了,我们不走了,回学校再推迟一天,好不好?”

    她怔了几秒,慢慢回过神来,这不是横店,那些是梦。

    这是纽约。她回到了起初,ned还在,怀抱炙热,他们会一起回实验室。

    到了下午,她恢复了些,就去酒店健身房做了一小时舒缓的瑜伽。

    上辈子,23岁的她,还不怎么喜欢这种安静运动,也就偶尔陪妈妈做一次,更爱跑步和游泳。

    还是搬到杭州后,他送了她附近一家瑜伽馆的年卡,她去上了几次课,慢慢发现也不错。

    梁思宇当然不放心,也跟来了。他在划船器上,动作标准,但自己知道根本没进入状态。

    旁边瑜伽区的镜子里,她每变换一次动作,他就忍不住多看两眼——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不专心。

    直到后来,看她呼吸稳定,神情安舒,整个人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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