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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be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40-150(第11/16页)
屋顶上窥视自己也说不定,为了不暴露行踪,他懒得搭理身后那些杂鱼。
只是,在那些人逼近、试图借着窄巷遮掩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白靡稍稍动手,便让他们动弹不得。
“别跟着我,垃圾。”
柔和嗓音自水红唇瓣间溢出,从那几人的眼中看到恐惧时,白靡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他正要松开手,旁边传来一声呼喊,声音有些苍老。
“你们几个龟伢子,松、松开她!”
白靡斜眼看去。
拄着手杖站在旁边的是一个老太,正忍着害怕,呵斥白靡身后的人。
白靡的动作藏在衣下,老太看不见,只能看到白靡与他们的距离很近,而那几人显然没安好心。
白靡蹙眉,看那老妇一眼,便从她身边径自走过。
那几个流氓却回过神来。
他们方才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吓得六神无主,还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简直是奇耻大辱。
既然他们拿白靡没办法,便干脆转移目标。
身后传来老妇逐渐越来越害怕的声音,她攥紧手中的钱袋,试图喝退那几个流氓,发现没有效果后,慌张起来,试图试图向白靡求助。
白靡却好似没听见一般,脚步渐行渐远。
窄巷高墙,老妇的声音被挡在墙后,传不出来。
白靡的眼中,从未出现过一丝的犹豫和怜悯。
当他重新找到瑶影时,距他偷偷溜走,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瑶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他搞丢了,急得在集市上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挨家挨户地问有没有人看见他。
白靡出现在她面前时,瑶影嗓子都已经嘶哑了,急得额上出汗。
她看到白靡,直直冲过来用力搂紧他,抱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了口气。
白靡原本平稳的胸腔里小小地一跳。
瑶影涩然开口:“……还好你,没走丢。”
白靡抿了抿唇,有那么一瞬间,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不应该那样不告而别。
瑶影冷静下来后,心情恢复得很快。
从前她手里一旦有余钱,都是攒起来,从不乱花一分一厘。
但有白靡在,她就总有种冲动,想买点什么好吃的、他会喜欢的给他。
两人现在正在集市上,瑶影便一直问他,想吃什么,想要什么。
可她不知道,这些热闹在白靡眼中只算得上平平无奇。
他扫了一圈,没有想要的。
只目光停在一旁的蝈蝈笼子上,几个小孩儿正围在旁边,看蝈蝈打架。
蝈蝈虽小,争斗起来却也是你死我活,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一个。
很残酷,很符合白靡的喜好。
他刚想开口,却不知为何顿了顿。
蝈蝈山野间到处都有,他为何要花钱买蝈蝈笼子?
瑶影的钱不多,以前攒的都被他换了药,如今攥在手里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若是还花钱去换什么用处也没有的笼子……
从不会算账的白靡,脑海里也出现了“不划算”的念头。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说:“不要了。”
瑶影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蝈蝈笼子上又收回,掂了掂手里的铜币。
最终他们什么也没买,回了山上。
瑶影忙里忙外,白靡换回衣裳,靠坐在院子里乘凉,一切跟之前的生活没有区别。
只是睡觉前,白靡在床头桌角上,发现了两只草编的蝈蝈,缠斗在一起,惟妙惟肖-
谢菱的脚步已经很轻,但还是刚下床,就被白靡发现了。
他拄着手杖的声音立刻靠近,人也出现在门口,紧张地问:“你要去哪里?”
白靡的声音带着惴惴不安,像无处可归的小兽。
谢菱却不会被打动。
她定了定神,说:“起来喝水。”
语气很平静,带着一丝倦倦。
为了打消白靡的戒备,她果真走到桌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白靡的神色缓缓安静下来,却还是忧愁地蹙着眉,靠在门口,并不轻易离去。
谢菱微微抿唇。
他防备得如此严,想要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几乎是不可能。
只能再另外找机会。
可是,她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京城的情势,亦是瞬息之间,便有千变万化。
青衣侍从疾走到殿前,垂首跪在桌边,低声禀报道:“殿下,清儿那边传来消息。谢姑娘与清儿在山中走散了。”
148章 摧毁 一更
青衣侍从察觉到一阵针刺一般的目光落在他背上, 但也就很短的一瞬。
侍从再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时,发现眼前的殿下已经不再在原处,他只看见殿下急速迈开步子、扬起又垂落的衣角。
他愣了一会儿, 慌忙追出去, 缀在三殿下身后,大着胆子一边拖住三殿下的衣袍, 一边跪下来,双膝在青石地板上滑出痕迹。
“殿下,殿下请三思!”
岑冥翳没有再拖着他往前走, 停住脚步, 漠声道:“松开。”
他的目光望向门外,却越不过宫墙,越不过重重的迷雾。
“石虎已经带人前去清儿的位置, 一定能寻回谢姑娘,殿下, 如今情势危急, 您不能再……”
“我说。”岑冥翳垂眸, 目光顺着墨黑的锦袍落在侍从拽着他的手上, 冰冷凛冽,“松开。”
侍从浑身震颤,不敢再反抗,慢慢地松开了手。
岑冥翳夺门而出。
侍从瘫坐在地上。
早在那位谢姑娘出现在殿下身边,让殿下一而再再二三地改变计划时,他便想象到了, 会有这么一天。
京城内流言纷纷,愈演愈烈。
与流言一同落下的,还有漫天的大雪。
今年入秋降温快, 雪也比往年来得早一些。
一辆马车悠悠经过,车篷顶上覆着松软积雪,赶车的老汉眉毛胡子上也落着雪花。
经过城门口时,守门的小将仔细盘查了一番。
木箱里的货物都是些寻常丝绸,和一些花色斑驳的瓷器,不值钱的,赶车的老汉也是常常往来于城郊的熟脸。
手握红缨枪的小将没再多查,重新盖上箱盖,走到马车厢旁,要伸手掀帘子,却被一只手从里面拽住。
帘子里传来娇软女声,只是声音听着有些沙哑,还有些闷窒,像是鼻塞。
那女声柔柔道:“莫掀,里边儿人病着。”
说完就是一阵接连急促的猛咳,且愈演愈烈,几乎要将整幅内脏也咳出来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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