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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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的段位非但不如她想象的那般浅薄,反而是更加高深。

    徐长索不愿意再让口无遮拦的陈庆炎说出更多伤人之语,假借三皇子的口吻,将陈庆炎匆匆赶走。

    待陈庆炎的脚步消失在院外,徐长索方才对谢菱开口道:“谢姑娘,你若是现在想离开,我可以送你回去。”

    “离开?”谢菱扬眸问了句,“为什么。”

    “你……不难受?”徐长索恨自己笨口拙舌,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说不出能令人宽慰的关怀之语,而只会说这些废话,“那个陈公子,嘴里向来不干净,可见从小没有家教。”

    对于徐长索而言,骂人没有家教,已经是很严重的辱骂了。

    谢菱故作苦涩地笑了笑,摇摇头:“不必这么说,我应该感谢陈小公子,不是吗?好歹现在,我不用再蒙在鼓里。”

    徐长索焦急道:“这种事不值得伤心。谢姑娘,你……”

    “可是感情这种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斩断的。”谢菱把语气压得很苦涩,就跟一个被情爱所困的女子没有两样,但是她的眼神很平静,几乎像是在念既定的台词,“徐大人,你不要再管我了,我要在这里等三皇子过来,这是我的愿望。”

    徐长索胸膛震了震。

    他想不明白,谢姑娘为什么对三皇子用情这样深,那个人究竟有哪里好?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徐长索似乎又能理解这样的谢菱。

    专注、执着,掩藏在柔弱外表下的坚定不移的心。

    赵绵绵就该是这样的。

    徐长索捏紧了拳,低头道:“好,你要是想等他,就等吧。不过我会在外面等你,不会先离开。”

    徐长索话语中带着暗示,暗示谢菱有任何危险都可以叫他。

    谢菱点点头,目送着他走远。

    徐长索走后,谢菱发了一会儿呆。按道理来说,现在徐长索对她很好,已经是超乎寻常地好。

    但是谢菱心中却没有一点波动,甚至都懒得去想徐长索这样做是为什么。

    不管他是为了什么,都跟她无关。

    门口再一次响起脚步声。

    沉稳、步调统一,带着些微的急促。

    谢菱听出来是岑冥翳的脚步,徐长索离开时,已经把门闩抽开了,谢菱于是坐在那里没有动。

    岑冥翳推门进来,裹挟着一道风。

    他很快把门关紧。

    他走到谢菱面前,发现谢菱翻开了那本画册,而且停在那幅兔子前,就抿抿唇,很克制地笑了笑,温声说:“你也养了只兔子。或许你能看出来,你养的那只可爱,还是我画的这只可爱。”

    谢菱又扫了一眼画册,说:“你这只是普通白兔,我养的那只毛色很特别,相比起来,还是我那只可爱一些。”

    她面色如常,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事实其实也正是如此。

    这点小插曲,对她的任务来说不重要。

    岑冥翳一向都表现得很顺着她,但是听她这么说,却是第一次不乐意了。

    他接过画册,自己仔细端详起来,皱着眉看了一会儿,还是说:“不对,我这只更可爱。”

    争这些有什么意思,谢菱没再说什么。

    岑冥翳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要给她,用丝绸包着,看起来还挺厚实。

    他翻开包裹,里面是一条熊毛围脖。

    熊毛绵密,又弄得很干净,不知道用什么熏过,有淡淡的香味。

    这看起来就很贵重,谢菱下意识地推拒。

    岑冥翳想让她试戴一下,拎着围脖往她这边靠,含着浅笑说:“你总夸那只兔子毛色好看,大约喜欢浅棕色。我也觉得这颜色与你很相称,你试试。”

    谢菱原本有点抗拒,但很快刷的一下又冷静下来,心想她为什么要抗拒?

    如果按照她之前的路线,她这时候就应该接下礼物,然后顺理成章地发生点什么。

    谢菱想了想,接过那条围脖攥在手里,对岑冥翳道了声谢,接着若有似无地朝他那边靠。

    岑冥翳接住她的肩膀,对着她的脸仔细瞧了瞧,谢菱小巧的下巴藏在浅棕色的长毛里,衬得一张精致的脸更加灵精。

    岑冥翳又抿住唇,很小心地笑了笑,好像连高兴都是偷偷的。

    他几乎半搂着靠近的谢菱,弯下腰,用脸颊在谢菱脸侧轻轻贴了贴,然后很快放开她,背对着她去收拾书桌,手指的动作都能看出一点点明显的颤抖,好像高兴过了头。

    谢菱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岑冥翳的一举一动,心想他能演绎得如此自然,也不能怪自己低估了他。

    119章 药瓶   一更

    那个去知会岑冥翳的小厮临走前, 在房间里生了一点炭火,温度刚刚好,有一点暖和气, 又不至于太闷热, 显然是为谢菱准备的。

    因为岑冥翳进门没多久就觉得有些热,把薄薄的外衫解下来, 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谢菱低头,看见了岑冥翳腰间挂着的一个小药瓶。

    白玉制成,小葫芦形状, 应该装不了多少东西。

    她上次摸到的那个硬物, 果然是药瓶。

    岑冥翳这个人藏了太多的秘密,他究竟在想什么,他会配合吗?

    谢菱敛眉, 掩住沉思的表情。

    “今天冷吗?”岑冥翳倒是情绪很高,好像久违地有好友到家里来玩的孩童, 黑眸里燃着雀跃。

    “还好, 每天不都是一样么。”谢菱随口应了一句。

    “怎么会一样。”岑冥翳不知道是在跟她闲聊, 还是认真地想要纠正她, “有的早上下雨,水滴到屋檐和油纸伞上的声音都不一样。有的早上刮风,风声让人很容易孤单。”

    谢菱愣了下。

    她看了一眼岑冥翳,但很快压下思绪。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不管天晴还是下雨, 一天总得这么过,无论是什么样的开始,结局总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岑冥翳笑了笑, 牙齿很白很好看:“开始不同,结果怎么会相同,万物都有因果。”

    “就好像上次你玩的那个蛇环锁,首尾相连,看起来是一个完美的圆,分不出先后,但这只是假象。”

    岑冥翳提起那个锁,谢菱就抬起眼,看向了他的腰际。

    谢菱露出好奇表情:“上次那个锁,你还带着吗?”

    岑冥翳说:“没有。”

    “怎么回答得这么快!”谢菱故作锐利地悄悄指了他一下,“你是不是骗我的。”

    岑冥翳道:“我怎么会……哎,菱菱。”

    他惊讶的尾音消失在喉咙里,因为谢菱已经站起来,伸手摸他的腰带。

    谢菱的手心一边游移,一边说:“一般人哪里记得住自己身上带的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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