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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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又菊带着它们去找了玉匣。

    “我给你安置了一处农家院子,包裹里还有一些盘缠,你若是省着些,足够你过日子了。”

    沈又菊将东西递给玉匣。

    玉匣举起手指放在唇前比了个嘘声:“沈小姐小声些,别让嬷嬷听见了。”

    这几日,玉匣已经跟嬷嬷通了气,让她回沈府去另寻他主,不必在她这里留了。

    嬷嬷整个人惊慌失措,无论怎么说都是不肯。

    有一回,玉匣晚上起夜,听到嬷嬷房里有动静,还发现嬷嬷坐在床边抹眼泪,好不容易才哄好的。

    沈又菊忍着心中涩意,点点头。

    玉匣接过东西。

    其实,沈又菊方才的嘱咐她也没仔细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也知道,剧情快到结尾。

    接下来,便是她离开城门,不知所踪,也就是这个世界的be。

    玉匣想到那日,沈瑞宇说,要和她说一件高兴的事,忍不住看向门口。

    沈又菊大约猜到她在想什么,解释说:“瑞儿在府中受罚,不能来送你了。”

    其实,父亲前后有两封信。

    第一封,是她给沈瑞宇看的,叫沈瑞宇受家法的信。

    第二封,沈又菊没给沈瑞宇看,是父亲叫沈又菊将玉匣赶走,赶得越远越好的信。

    沈又菊知道,沈瑞宇本就打定主意要保护玉匣,若是给他看到这封信,定然要闹起来。

    不如先听了父亲的指示,等玉匣安定下来,再告诉他后续。

    所以,沈瑞宇是不知道玉匣今日要走的,而沈又菊也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玉匣。

    把真相说得太明白,对无法改变的结果来说,没有任何益处。

    玉匣点点头。

    “那,我可以去最后见见他吗?”

    沈又菊沉吟了一下,同意了。

    “不过,你哪怕现在去见他,也无法同他说话。”沈又菊涩然。

    她忙了好几天,叫下人盯着沈瑞宇受罚,就没再多关注。

    直到昨天,算算沈瑞宇罚期也满了,她叫下人去放沈瑞宇出来,才知道,原来沈瑞宇自己给自己加了重罚,跪在满是长刺的荆条上,说要给自己罚五天五夜。

    沈瑞宇跪满了三天,第四日晌午,终于嘴唇干涩昏倒在地,原来他跪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挪动过,那荆条上的长刺几乎已经跟他膝盖里的筋肉长到了一起,炎症并发,又滴水未进,这哪里是人能受得住的,怎么能不昏倒。

    这是家法中最重的刑罚,沈瑞宇何至于责罚自己至此?

    沈又菊不能理解,玉匣却是摇了摇头。

    “沈大人的性情向来如此,总是过于苛责自己,若是完不成一件事,便会日思夜想睡不着觉。

    “大约,他也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不应该与一个青楼女子来往甚密,所以才会给自己主动加罚。

    “沈小姐,哪怕不能和他说话,我也想见他一面,同他告别。毕竟,他帮了我许多。”

    沈又菊点点头。

    于是玉匣收拾东西出门。

    她在这小院里攒下来的金银珠宝全都不让带,这也是沈父的命令。

    “不要让那个小婊/子带走沈家的一金一银。”

    沈又菊没将这原话告诉玉匣。

    玉匣倒也配合,经过门口时,还让沈府带来戍守门口的家丁翻看了自己的包裹。

    她走出院门,转过身对着小院屈膝轻轻一拜。

    在这里照顾过她的人,陪伴过她的四时风景,都在此刻告别。

    玉匣跟着沈又菊去了沈府。

    沈瑞宇昏在床榻上,双膝缠了厚厚的绷带,仍然有血渗出来。

    他发着高烧,嘴唇干枯皲裂,剑眉紧簇。

    沈又菊留下玉匣和他两个人在房中。

    玉匣最后看了沈瑞宇一会儿,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她打算离去时,发现沈瑞宇手心里攥得紧紧的,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玉匣翻过他的手掌,看见从指缝中露出来的一点形状,似乎,有些眼熟。

    玉匣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来,是她之前解下来,送给沈瑞宇的那只银铃。

    为什么,他要攥着这个?

    她只是个要离开的替身,不应该有过多的痕迹留在沈瑞宇身边。

    玉匣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将那个银铃抠了出来。

    他握得太紧,手心里磕满了印痕。

    他发着高烧,那个银铃也被他攥出了滚烫的温度。

    玉匣转身离开,床榻上昏迷的沈瑞宇右手摊在床边,仍然习惯性保持着微曲的指间,空空如也。

    沈又菊本想送她,玉匣却在门口又福了福身,说不用再送。

    玉匣想了想,对沈又菊露出一个笑来,最后叮嘱了一句。

    “沈小姐,记得替我转达沈大人,我很谢谢他,还有,我不怪他。”

    沈又菊涩然地点点头。

    落日照着城门,一片灿烂余晖。

    玉匣的身影夹在人群里消失不见,系统自动达成be结局,回收了玉匣的马甲,只留下一个带血的包裹,被人群、马蹄,踩得纷沓寥落。

    当晚,沈父带着人,匆匆赶到沈府。

    沈又菊吓了一大跳,出来迎人。

    “父亲,您怎么会大老远来京城?”沈又菊恭谨道,“我正要给父亲写回信,父亲交代的事,都已办妥了。那个女子已经出了城,不会再回来。”

    沈父沉着脸,眉宇间满是焦急,显然没有心思听沈又菊的话。

    “好。可是,你弟弟是怎么回事?为何三天前来信说,要自断前程,为此甘愿领最高家法?”

    “什么?”沈又菊惊得一怔,“我并不知道此事。”

    沈父脸色更沉。

    沈瑞宇这举动是故意避开长姐的了。

    这孩子,从小最听长姐的话,如今连长姐都要防着,显然是跟家里生了不小的罅隙。

    他一甩袖子,问沈又菊道:“他人呢?”

    沈又菊脸色苍白,隐隐知道坏了事,颤声说:“昨日跪得昏倒了,现在上了药,在屋里歇息。”

    沈父匆匆朝屋后走。

    沈瑞宇吃了几剂药,已隐隐有好转趋向。

    不再像之前一样,昏得很沉,如今喂水喂药,已经能自己吞咽了。

    沈父进去时,沈瑞宇眉头紧蹙,脑袋轻微左右晃动着,似乎很是不安。

    “瑞儿?瑞儿!”沈父低声唤。

    沈瑞宇右手五指一抓,用力合紧,似乎感觉到什么,猛地睁开眼。

    “父……亲?”沈瑞宇迷蒙看见了眼前的人,哑声喊。

    沈父点点头,关切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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