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发癫后都变男鬼了: 19、迷人房东太难缠·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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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医馆。

    村里的道路上仍然空无一人,他们一路上遇到的唯一一个人,居然是乌勇。

    “村、村长?”

    余修远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惊讶地叫道。

    只见乌勇颈侧的疤痕比他那时看见的,增长得更为惊人,如同一个可怖的鬼影趴伏在他的身侧,几乎覆盖了他半张脸。

    乌勇闻声看过来,也是惊讶。

    “你们这是……”

    他刚想说他们为什么会在外头,随即想起听到的消息,脸色顿时一变。

    “难道你们真的尝试着出去了?!”

    余修远没想到他一眼看穿,点头道:“是,但是失败了……”

    乌勇:“你们在想什么?!太危险了!得亏你们还回得来!”

    余修远被他训得缩了缩脖子,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村长,文教授说吕希找到了,在医馆??”

    “……吕希确实在医馆。”

    乌勇道。

    乌勇的语气异常平静,眼中是认命般的颓唐。

    先前他还激烈要求他们与染“病”的自己保持距离,现在却不再坚持。

    因为他知道那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医馆里依旧人满为患,寥寥几个护士忙得脚不沾地,痛苦的呻吟和哭泣声此起彼伏,令人窒息。

    邵琅之前来过一次,他这次将医馆内的人都环视一圈,有了新发现。

    上次他就有这种感觉了,现在一看果然不是错觉,这些病重的人,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年岁越长的人,病得越重。

    这跟身体老去难以抵抗疾病无关,就算平日里身体健壮,向来无病无灾,在这“传染病”皆一视同仁,没有例外。

    村子里的年轻人,虽然也有被“标记”,但却远未到病倒的程度,十来岁的少年孩童甚至能够活蹦乱跳。

    余修远已经跑进里面的病房看吕希的情况去了,邵琅站在原地没动,他看了一眼一旁的乌勇,心里涌上疑问。

    只有乌勇,以及他那几个同伴是例外。

    乌勇作为村长,年纪已至中年,可他的情况就是要比同龄人好得多,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邵琅不经意似的将这一现象说了出来,问道:“村长,难道你是有特别做些什么预防的举措吗?”

    “……我没有。”

    乌勇沉声道。

    他看着医馆里的景象,深深的叹了口气,往外走去。

    “别站在里头了,要说什么就出来说吧。”

    乌勇站在医馆门外,他掏出打火机来,似乎是想点烟,又停下动作。

    他看了邵琅一眼,然后又将目光落在了他旁边的叶向辰身上。

    “如果我说,这其实不是什么‘传染病’,你相信吗?”

    他的声音干涩。

    或许他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邵琅不会相信自己,在开了话头之后,便直接说了下去。

    “这不是‘传染病’,而是诅咒啊。”

    他自嘲地笑了笑。

    邵琅:“我信啊,我知道。”

    这下轮到乌勇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的。”

    邵琅毫不犹豫地指向叶向辰。

    叶向辰轻轻“啊”了一声,没有否认。

    一股寒意瞬间爬上乌勇脊背。

    他从小就看不懂叶向辰。从这个孩子以不祥的方式降生起,到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村里人包括他自己,都对叶向辰怀着一种无声的畏惧,会在背后讲闲话,大多是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恐惧感。

    他想到叶向辰往日的异常,又想到乌文秀离奇的死亡与分娩,某个长久以来的猜测被证实了,他颤声道:“你……你果然、你果然是……”

    话语的下半句,他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半响,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而对邵琅道:“……你想知道我做了什么‘预防举措’,是吗?”

    邵琅:“啊?”

    现在是在进行什么对话?怎么他好像跳过了什么关键剧情一样?

    然而乌勇想的很简单,尽管很不可思议,但现状摆在这里,如果叶向辰的身份真的与他所想一致,那么破局的关键就在邵琅身上。

    因为显而易见,叶向辰对邵琅格外偏爱。只有通过邵琅,才有可能请动叶向辰出手相助。

    乌勇:“我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做。”

    “正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所以我才没有跟那些人一样重病难愈。”

    他痛苦地闭上眼,仿佛被拉回到那个时候。

    那年他才三十岁。

    他只是,选择了旁观。

    ……

    ……

    “不行!明叔,这次真的不行!!”

    颉狇村村长住所里,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女子正与桌前的老人激烈争辩。

    “看他们的穿着谈吐,都是有身份的人。明叔,时代不同了,他们是带着上级任务来的,要是在我们这里失踪,上面一定会追查到底!”年轻女子,也就是乌文秀焦急地劝阻着。

    老人沉默良久,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那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村里的‘花’,已经很久没有‘播种’了,你觉得真的不行?”

    乌文秀感觉后背发寒。

    她当然知道“播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风险太大了。”

    她说着,双手紧握,手心都是汗。

    乌文秀有些紧张,因为她没有全说实话,怕被上面的人找麻烦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想要保全考察队里的叶永年。

    “您看,现在村里人都好好的,‘花’的用处已经不大了。真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去城里求医,没必要再做这些事。”

    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至少乌文秀是这么认为的。她每天都在医馆救治病人,对村里这项用外人血肉性命换取“恩赐”的“传统”深感不齿与恐惧。

    若是她师傅知道她的想法,定会斥责她违背祖训。

    颉狇村传说中的“花”确实存在,但自古流传的获取方式极其……残忍。

    说直白点,就是活人祭祀。

    他们称之为“播种”。

    如今已经没有罪大恶极的死刑犯被流放到这里了,他们便将迷途的旅人或诱骗而来的外人,带到后山那片秘密的“花田”,强行埋入特制的坑穴中。

    据祖辈流传,被埋者的生命精华和临终前的强烈情绪,会被大地吸收,最终在埋骨之处,孕育出那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颉狇花”。

    每一次“播种”,都意味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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