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入夏夜: 10、孤独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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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逃不脱的事实。

    “祝小姐,三心二意是对艺术的不尊重。”

    男人毫无征兆地出声,吓了祝今一跳。

    她忙收回视线,脸颊却无端地生出了几分的热,不知道是因为偷看被人抓包,还是因为刚刚脑袋里想的那些。祝今微垂些头,轻地抿住唇,狡辩:“没有分心。”

    谢昭洲轻笑了下,他早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一直没说,自然现在也没有戳穿她的必要。

    他没什么约会的经验,这会儿才发觉自己选错了约会场地。

    音乐会这种地方,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简直是大错特错。

    谢昭洲追悔莫及,暗下决心回去就找蒋子琛学习怎么选约会地点。这时,却听见身边的女人动了动,开口的声音放得很轻,生怕扰乱..交响乐的音节。

    “谢昭洲。”

    祝今主动叫了他的名字,不再是冰冷疏离的谢总或是谢先生:“是不是没有人像我这样对你?”

    谢昭洲被这三个取悦到了,方才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侧身看向她,压低气音道:“怎样对我?”

    “不领你情,还…打你。”祝今说出口还有点难为情,脸烧得更热了。

    “……”谢昭洲被气笑了,“你还知道。”

    “对不起。”祝今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出来。

    就算她再生气,情绪再波动,也不该动手。也得亏谢昭洲是个宽宏大量的,要是换了其他人,说不定现在已经要她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道歉的话已经说了,至于接不接受,是谢昭洲的问题,她很少为这种事情内耗。

    祝今收回视线,将注意力全部倾注在台上。不得不承认,谢昭洲很会选,现在正奏的这曲,柏辽兹交响幻想曲,是祝今很喜欢的一曲,她喜欢曲调的高亢激昂,暗蕴着一股野心力量。

    “如果是为昨天那一耳光,不必道歉,我没放在心上。”

    谢昭洲心思彻底不在什么交响乐上面了,不懂祝今怎么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去听曲子,敢情是一点不在乎他的想法和反应。

    他指腹捻起金丝檀木念串,动作慢条斯理:“祝今,你该向我道歉的,不应该是这件事。”

    祝今转过头,她最爱的交响乐入耳成了没意义的背景音,她的所有注意力很轻易地男人拿捏。谢昭洲是有这种魔力,让人会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思考节奏走,这种人是天然的领导者,生来就是要受尽瞩目的。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偏开目光;幽暗的光、韵动的乐曲,将这个对视变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和我说话、和我对视、和我约会的时候,不许分心,不许想起他。”谢昭洲意味深沉地揭露她的罪行,“祝今,你该道歉的,是你的不专心才对。”

    他几乎完全直白地将两人之间那根刺点明。

    祝今怎样对他,他都可以忍受,打他骂他,他都无所谓;可他受不了她在自己面前是一具活死人的模样,眼神空洞地看他,心里却鲜活地想着另一个男人。

    谢昭洲不是个扭捏的人,既然他已经理清自己的郁闷来源于哪,自然要大刀阔斧地解决。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没有无端要牺牲掉他感受的道理。

    “以后不会了。”祝今开口时,心还是酸了一下。

    她和江驰朝不会再有以后了,现在还残存在她脑海里的,无非是些往事片段,随着时间流逝,她有信心能忘,更有信心能彻底放下他。

    谁年轻的时候没轰轰烈烈地爱过几个人,到最后,不还是淫灭在茶米油盐的细水长流里。

    这回彻底没了听音乐的心思,祝今满脑子都在回放着谢昭洲方才说话时的神情。

    只觉得后背一阵接着一阵地冒冷汗,那股强势,与他在谈判桌上时如出一辙。不一样的是,那时候她有莱瑞的顶尖技术作为筹码,尚且能和他斡旋,现在她束手无策,因为一个江驰朝,她只有被他讨伐的份。

    祝今突然灵光一闪,谢昭洲没有前女友吗。

    在记忆里搜罗,却未果,印象里大众对他的评价都是些不近女色、绅士典范,好像还真没听说过他有没有前女友的事。

    她突然想起,很久之前沈可鹊兴冲冲地给她分享八卦,说几个京城千金搞了个什么京城最好睡男人排行榜,谢昭洲高居榜首。

    那是祝今第一次见谢昭洲的私服照,不同于商务场合的精英范,慵懒惬意,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痞劲,该说不说是很让人有遐想空间。尤其是他这种出身、这样地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天然地让人好奇这种人失控时会是怎样模样。

    彼时她和江驰朝在热恋期,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对这方面的事,她自然很多憧憬。

    她戳了戳沈可鹊的手臂,那双冷艳的眉眼里难得多了一抹娇羞:“鹊鹊,那种事…真的很爽吗?”

    沈可鹊愣了两秒:“不是吧?你和江驰朝还没…”

    “没!”祝今慌慌张张地抬手去捂她的嘴巴,“我们…驰朝说结婚前不会碰我。”

    “江医生这么乖吗!”沈可鹊有些意外。他们这个圈子里,纸醉金迷惯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好像都不算传统。尤其是女孩子们,都很正视自己的生理愉悦,从不强端含蓄纯洁那套,“你们两个成天黏黏糊糊地在一块,江医生一点都不馋你身子么?”

    沈可鹊感觉自己的三观被轰塌。

    “可能…”这个理由祝今在心里找了很久,“他是医生,对这种东西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吧。”

    祝今在纽约留学,回国后在京临定居,两人一直都是同居状态。

    一人一间卧房,分寸感把握得很好;偶尔节日时氛围被烘托得很好,江驰朝会多在她的房间里待会儿,抱抱亲亲比平时要腻歪,但也只限于此,他始终没碰过她半点。

    祝今当初好奇的那个问题,到现在也没个解答。

    她从回忆里惊醒,下意识地轻叹了口气。

    被谢昭洲捕捉到,男人几乎瞬间睨过来了一记眼风,眉头蹙起,显然对女人的言而无信不悦:“堂堂祝四小姐,这么不讲信用?刚刚答应好,转头就反悔。”

    “没有。”祝今立马否认。

    她是先想到谢昭洲,才连带着想起了和沈可鹊的谈话。

    “我不信。”谢昭洲忍无可忍,抬手抓住女人纤细的腕子。

    檀木珠子横在两人的肌肤之间,烙印下不深不浅的痕迹。祝今皮肤嫩,被弄得有点疼,不满地皱眉。

    “在想什么?”

    男人逼近,木质调的男香以一种完全不讲理的方式,闯入祝今的周遭。

    她猛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她的身体似乎没有抗拒。她明明不喜欢别人擅自突破社交距离地靠近她。

    “嗯?”谢昭洲捏着她手腕的指腹,加重力量地蹭了下。

    她刚一抬眸,就跌进男人漆黑的眸子。谢昭洲盯着她,紧紧地盯着她不放。

    祝今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她很少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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