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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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不用。”霍屹森眼也不抬,一刀刀将鸡腿切得厚薄均匀,“我喜欢给他切。”

    林月疏拿过切好的鸡肉,借花献佛捧到江恪面前:

    “不是海鲜,不会过敏。”

    江恪笑眯眯:“谢谢老婆,你真是贤良淑德、心灵手巧。”

    霍屹森放下刀叉,没胃口了。

    这时,四名厨师护送天价黄金龙闪亮登场。

    雪白瓷盘承托着浓厚酱汁,肥硕的黄鱼腹部灿若黄金,周遭点缀鲜贝增鲜,光是闻着味儿,已经吃了半饱的几人又觉腹中缺缺。

    林月疏刚拿起筷子——

    江恪忽然起身道“我去接个电话”。

    林月疏手中距离黄鱼仅有分毫的筷子缩了回来。他怕江恪又跑了,起身:“我和你一起。”

    江恪笑吟吟道:“老婆,公司来电,高度机密,严禁外泄。”

    林月疏迟疑半晌,幽幽坐回去。

    心中不免一丝松快,自己对江恪的担心完全是多余,这样的人,就算罪孽深重出来后也有的是人挤破头地抢。

    不知道江恪现在在哪里工作?

    江恪打了几分钟的电话就回来了,拿上外套又要离开:

    “老婆在这好好吃饭,我回趟公司处理要事。”

    林月疏见江恪回来,松一口气,筷子直击黄鱼腹地;

    听他又要走,筷子重新缩回来,往桌上一放,拿起外套要跟着走。

    “我去公司没法陪你,你不想吃黄金龙了么。”江恪安慰他。

    “少吃一口我又不会少块肉。”但如果江恪又不辞而别,他心里真会少块肉。

    “老婆听话,我处理完工作就回来接你。”江恪笑眯眯道。

    林月疏坚持摇头:“不行不行,我不会打扰你,我就在你公司楼下坐着等你。”

    “老婆。”江恪的笑容加深几分,“乖乖坐着,我保证一结束就来接你。但如果你执意己见,我不能保证自己是否又会在哪一天忽然消失。”

    林月疏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淡了。

    几息,他幽幽坐回去,声音有点委屈:“知道了。”

    江恪冲霍屹森点点头,道了句“感谢霍代表招待”,便阔步离开。

    人一走,原本热闹的饭局陡然冷清。

    林月疏戳弄着大黄鱼,尝了口。

    客观味觉上,鱼肉鲜甜Q弹,像果冻一样抿一下就化开了。

    主观意识上,鲜甜的鱼肉覆上了一层涩味,怎么吃都不是滋味。

    对面的霍屹森没再动筷,直直盯着林月疏的脸。

    半晌,拿起刀叉随便夹点食材切磨,却没有送进嘴里的意思,只漫不经心道:

    “就这么喜欢他,我从没见你露出过这副模样。”

    林月疏瞥了他一眼,没作声。

    喜欢?好像也不是,却也不可否认,江恪于他来讲谁也无法替代,是很特殊又极为珍贵的存在。

    江恪虽然被保释出来,但目前还处于警方严密观察期,不能说就完全免了牢狱之灾。

    这个时候的他行为极为敏感,哪怕不小心踢坏乞丐的陶饭罐,都有可能二进宫。

    林月疏抬手挠挠脖子,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皮肤很痒。

    挠完脖子又去挠手臂。因为太焦虑了所以躯体化?

    林月疏换个地方继续挠挠挠。

    “林月疏。”霍屹森忽然皱起眉,“怎么了。”

    林月疏指甲轻刮嘴角:“不知道,痒。”

    对面霍屹森倏然起身,在林月疏警惕的目光中阔步而来,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脸。

    掰着他的脸检查半天,眉头蹙更深了:

    “过敏了。”

    “嗯?”林月疏快速扫了眼桌面,他也没喝酒啊。

    霍屹森喊来主厨询问,这才得知,在烹饪这道野生大黄鱼时为了增香去腥加入了些许花雕酒。

    厨师吓麻了:

    “不好意思霍先生,我不知道客人对酒精过敏。”

    霍屹森沉吟片刻,语气淡淡:“是我的问题,事前没有说清楚。”

    说完,他一把按住林月疏挠不停的手,帮忙拿上外套:

    “走,去医院。”

    医院。

    林月疏坐在病床上满身挠。

    其实比起灌一口酒,只是吃了含酒的食物,且被加热后酒精蒸发了大半,倒也没多严重。

    林月疏悄悄看向门口,隐隐听到霍屹森和医生在谈论什么。

    他放下手,不挠了。

    待霍屹森半截身影闪进来时,他又立马抬手到处挠。

    “别挠了。”霍屹森在他身边坐下,“打了抗敏针一会儿就好了,再忍忍。”

    林月疏望着他,许久,眉头渐渐向中间拢起。

    他无力地倒在床上,抱着布满红疹的双臂,身体发着抖,眼圈也一点点红了。

    “我难受……”声音也打着战栗。

    霍屹森叹了口气,细腻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手臂上的疹子,问:

    “这样会好一点么。”

    “还是难受……”林月疏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

    霍屹森望着像小孩耍赖一样的成年人,思绪幽幽回到去年,某个夜晚的地下停车库。

    林月疏喝了酒就差把“赖皮”写脸上了,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用下.体的冲击感帮他模糊了焦点,更明显的疼痛与过敏带来的瘙痒此消彼长。

    而今天,林月疏的过敏症状相较上次只能算轻微,却比上次更会闹。

    霍屹森逻辑一动,望着林月疏圆滚滚的后脑勺,笑了下。

    “林月疏。”霍屹森拍拍他的后背,“今天这么会闹,是因为上次的物理疗法颇有成效?”

    林月疏从枕头中抬起头,枕面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哭脸表情。

    他思忖片刻,撇着嘴点点头:“嗯,物理疗法好……你帮帮我。”

    霍屹森微笑一歪头,故作不懂:

    “怎么帮你。”

    林月疏坐起来,手指揪着衣领心不在焉往嘴里塞。

    半晌,吐出湿漉漉的衣领:

    “你帮我……”

    霍屹森:“嗯。”

    “打电话给江恪,让他来接我。”

    霍屹森脸上本就不多的笑模样彻底消失了。

    他自嘲地轻嗤一声,没了下文。

    见他无动于衷,林月疏的眼眶再也承载不了水汽的重量,泪珠子像不要钱一样不断串的往下掉。

    “我手机没电了,你帮我打电话给江恪。”林月疏抽抽搭搭地抹眼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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