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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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鑫转而给他倒了杯果汁,趁他不注意加了点药,笑眯眯递过去:

    “尝尝,一早空运过来的秋水梨榨汁。”

    林月疏接过杯子扫了眼。白色粉末尚未完全融化,在果汁表面飘着薄薄一层,写着“我有毒”。

    无语,当我二百五?

    他反将杯子塞回去,对殷鑫眨眼:

    “您先喝。”

    殷鑫:“我喝过了。”

    林月疏撒娇蹭蹭:“喝嘛~你喝完了我再喝,你喝哪里,我跟着喝哪里。”

    殷鑫缓缓翕了眼,发出娇媚的一声:“啊~”

    他自认骑人无数,但永远感动于间接接吻的纯爱!至死不渝!但不行,他要是喝完了上了性,那些人觊觎他的小菊花怎么办。

    殷鑫摸出钱夹:“这样吧,你喝,我给你十万。”

    林月疏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伸个手:

    “十万。”

    殷鑫贱笑:“林老师还是这么着急,都不听人把话说完,十万可以给,但你得……”

    他拍了拍林月疏的大腿,手指跳着舞往腿心划:“用这里接。”

    此话一出,周围人瞬间开始起哄:“接钱!接钱!用小笔接钱!”

    林月疏静静望着周围人的热闹,他也清楚,今天不用小笔接钱,他绝对走不出这个屋。

    喧闹声中,药效开始发作,林月疏只觉大地在震颤,天花板在旋转,眼前一团团涌上黑色,脖颈开始冒汗,下腹燥热难耐,下贱的欲望开始拼了命往外挤。

    林月疏扶着膝盖缓缓起身,起哄声也随之戛然而止,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目露邪光。

    他低着头缓了很久,叹了口气,飘飘渺渺走向长桌,拿起一瓶啤酒。

    掂了掂,高高举起——

    “啪嚓”一声,酒瓶子在殷鑫头上碎开。

    突如其来的一幕,在短暂的死寂后迎来了爆发的尖叫。

    殷鑫愣了很久,血流进眼睛里,他才想起来抱着脑袋“哎呦哎呦”地叫。

    林月疏把气息放平,右手还捏着半截碎酒瓶,使劲往掌心扎:

    “你孝敬你爹时也让你爹用笔接?嗯?我就是来打工赚个钱,怎么非要逼我上梁山。”

    他承认他借题发挥,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他想为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鹿聆出一口恶气。

    殷鑫抱着脑袋大叫:“按住他!打死他!妈的!敢动老子!今晚谁能打死他这十万就归谁!”

    有钱人们不care,地上的人体蜈蚣一听,呻.吟着散开,摇摇晃晃朝林月疏走来。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裸.男抓住了林月疏,膝盖猛击他的腿弯,迫使他单膝下跪。

    刚抄起酒瓶子合计着十万块怎么花,突然,又是一声脆响,裸.男头上冒出了一片湿红。

    众人惊愕看过去,黑衬衫的男人手里还留着半截酒瓶子,昏暗中,唇角微微勾着。

    就像是从林月疏这里学到了很快乐的消遣方式。

    “江总……”殷鑫不可置信地喃喃着。

    被称作江总的男人扔了碎酒瓶,忽然一把抓过林月疏,掐着他的后脖颈拖到了台球桌前,推开正在打台球的几人,将林月疏狠狠按在桌上。

    有眼力见的小弟立马将台球摆好,主动递上球杆。

    林月疏趴在桌子上,手里紧紧攥着半截子碎酒瓶,疼痛感缓解了药效带来的迷乱,就是弄得他一手血。

    江总用巧克粉擦着球杆,漫不经心说给殷鑫听:

    “去医院看看,这地方死个人,可没人给你收尸。”

    殷鑫一听,爬起来屁滚尿流地跑了。

    人体蜈蚣们互相看看,没了法子。

    江总把巧克粉一丢,轻轻道了句“滚”,屋子里的人立马开始拿外套捡手机,拖着残破的身体鱼贯而出。

    林月疏趴那一动不动,一阵脚步声过后,身上压下骨肉的重量,一只劲悍有力的手臂表面浮现道道青筋。

    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问:“会打台球?”

    林月疏盯着男人腕上价值千万的手表,定了定神:“不会。”

    “教你。”男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林月疏身上,压得他闷哼一声。

    他为了保持姿势而分开的双月退,直角胯压进去,隔着细腻的羊毛西装裤,蹭得发热。

    男人压在他身上手把手教他打台球,把球杆塞进他血淋淋的手里,又给他翻了个身,宽大的手掌按着他的小腹,再次委身压下去。

    男人的声音很轻,温柔似水,在林月疏耳边吹过丝丝热风:

    “球杆贴紧拇指放在台面,食指扣住球杆藏起拇指,这叫库边手架。”

    “嗯……”林月疏和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药效还在,疼痛已经无法与之抗衡,他脑袋晕得厉害,完全没听清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你来试试。”男人直起身子放开林月疏。

    林月疏晕晕乎乎跳下桌台,压下腰身靠上库边,扶着球杆,眼前的白球出现了重影,不断跳动。

    男人站在他身后,肆意地打量着那双被白丝包裹的,又细又白的长腿打着颤,像一根刚被拨弄过的琴弦。

    林月疏瞄了半天,白球和六号球始终落不在一条线上,他的意识开始下坠。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男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林月疏……”林月疏咬紧牙关控制着思绪。

    “我不太擅长记忆别人的名字。”男人不由分说把他拉起来,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后脖颈,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写给我。”

    林月疏垂着头,有气无力的:“纸笔……”

    男人轻笑,捧起林月疏血淋淋的手:

    “用这个写。”

    林月疏身形一踉跄,慌乱间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颤抖着抬起右手,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下名字。

    之后,他明知身临险境,可药效已经顺着每条血管流过,无论是疼痛还是努力克制的心,都没办法再承受他的身体保持直立。

    他昏了过去,坠地的瞬间被男人稳稳接住,打横抱起。

    *

    “滴答、滴答——”

    林月疏扯回最后一丝逃离在外的意识,耳边是徐徐不止的水滴声。

    他第一反应:绑架!废旧水厂!

    猛地睁开眼,脑袋迟钝了下,慢慢才看清眼前的场景。

    简单、生冷、却很有格调。

    这时候林月疏才慢悠悠回想起他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不断倒吸凉气。

    被碎片割破的手掌已经包扎好,身上的几片布也换成了干净的睡衣。

    “醒了。”

    突兀的,不知哪里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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