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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小美的幸福纪事[七零]》 23-30(第22/23页)
肤。
她喝口热茶,长叹一声说:“总算活过来了。”
笨蛋,谢长骄在心底悄然想了一下,又自嘲地笑了,她不笨,是他从没见过这么纯粹的人。
普通人汲汲营营地低头看着自己的生活,娶妻生子照顾孙子,这就是他们穷极一生追求的天伦之乐,头顶倏然落下的雪只是一种天气变化,什么意思都没有。
不会有人因为一场雪兴奋激动,不顾落雪满身,跑几条街去找自己的朋友,仅仅为了和他一起赏雪。
就连孩子都不会这么“不稳重”。
两个人坐在靠窗的书桌上,喝着热茶,手上拿着一块桃酥慢慢地嚼。眼睛望向窗外,石榴树光秃秃的枝丫此时又结满了白色的花朵,风一过,便是一场冰冷的花雨。
谢长骄问:“还冷吗?”
“不冷了。”她把手伸到对面,握了握他的掌心。
“是吧?”
“是挺热的,中午再煮个红糖姜茶祛祛寒。”
“好。”
两个人就这样握着手,有些不方便,但是谁都没提起松开。
火炉孜孜不倦地传递着热意,屋外风声呼啸,屋里雨雪不侵。
第30章 大红的花被与要强的谢父 在熊……
在熊幼美埋头画画的时候, 谢长骄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十一点半,该做饭了。
他悄悄起身走向厨房。
熊幼美画得认真, 浑然不觉。
半个小时后, 从厨房传出来的香味穿过木门, 蔓延至卧室。
熊幼美被馋得肚子咕咕叫,她放下画本,跟着香味一路来到厨房。
“谢医生, 你在做饭吗?”
“对,已经做好了,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中午吃的是清汤挂面, 里面还有一个完整的荷包蛋。
谢长骄解释:“我不会蒸米饭, 一般都是在单位或者饭店买现成的米饭。”
“没关系没关系, 我会蒸米饭。”
“今天下雪, 家里没有菜, 只有土豆片炒肉。”
“可以可以,很香。”
熊幼美端着面条汤碗小心翼翼地走回堂屋,放到桌子上的那一刻长松一口气。
“等下我洗碗吧。”
谢长骄有些犹豫, 最后还是没有扫兴地说:“好,那就麻烦小熊同志了。”
面条先喝一口汤, 特别暖和,旁边还有几个大白馒头, “这也是买的现成的?”
他苦恼地点点头:“昨天买的,我只会炒菜煮汤,对这些主食真的做不来。”
熊幼美现在相信他说自己贪图享受了,不过她自己也挺不爱做这些家务琐事的,这一点他们一拍即合。
熊幼美呼呼地吹面条, 谢长骄自然而然地问:“马上要结婚了,小熊同志想要什么结婚礼物?”
“礼物?”熊幼美愣愣抬头,她一时没想明白这个是什么意思。
她脑子转转,试探地问:“你是想说彩礼?”
“嗯。”
“我想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怕买了你不喜欢。”
“嗯……让我想想。”她突然想起来,“之前我妈送了我一块手表作为我十八岁的礼物,同时恭喜我遇到喜欢的人。”
谢长骄:“……很漂亮的手表。”
他越来越觉得,岳母比他更懂得怎么爱小美,连送礼物的说辞都这么……厉害。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也不好说,我喜欢的自己就可以买,没钱买的我妈妈已经送给我了。”
“那我自己看着办了?”
“可以,但是不要送缝纫机啊,我不会使那玩意,我们家都没人会。”
他们两个人都年轻没有经验,很随意地就决定了这件事。
熊幼美觉得是很随意的,但是谢长骄却不想马虎。
那天之后他咨询了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还有自己的父母,参考时下流行的彩礼标准,制定了自己的彩礼单子。
“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一台收音机,一只手表,外加七十二条腿。”手表他打算送给岳父,不然东西太少,他拿不出手。
他念完,抬头问:“是不是太少了?”
刘帆抽了抽眼角,“长骄,你是娶媳妇,不是带着家当入赘,这些就可以了,而且买这些大件的票你去哪里整啊?现在时间肯定来不及了。”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对了,你知道在哪里可以买到金戒指吗?”
“你疯了,这都敢想,没有,你就做梦吧。”
“好吧,我先回去了。”
谢长骄不为那些票证发愁,作为医生看病救人,或多或少都会结下一些善缘,这些善缘就是这个时候用的。
他考虑的是怎么弄一个金戒指。
抽空回了趟家,他单刀直入,言明可以用钱买金戒指。
谢长骄的母亲苏秉兰眼神复杂地盯着他看,“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女同志?”
“嗯,你了解我,我这个人就是很极端,爱她就要给她最好的。”
谢长骄从不否认自己性格上有缺陷,他不确定这是天生的还是受了影响,自然而然就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心太窄,容得下的人太少。
苏秉兰再一次后悔地叹:“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学医了。”
她觉得儿子的性格都是学医时被逼出来的。
因为她爸就是这么个性格,骄骄跟着他学,医术是学到了,那些缺陷也被耳熏目染地学会了,等她发现的时候,儿子的性格已经定型了。
她越想越懊悔,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枚刻着梅花的金戒指,历经岁月,光彩依旧温柔照人。
“这个你拿去吧,就当是我这个未来婆婆送她的见面礼。”
谢长骄不同意:“这是我要送她的礼物,妈,你开个价钱吧。”
“你非要跟我分的这么清吗?”
“别的事上可以不分清楚,但是这是我想送她的东西,她的开心一定要因为我。”
“二百块,你拿走。”苏秉兰捂着眼说,不想再看这个糟心的儿子。
“给你。”
谢长骄心满意足地离开母亲的卧室,经过客厅,路过他爸和他哥,他点头示意,脚步未停。
谢父谢杭微怒:“我真不知道我这是养了个儿子还是岳父!”
谢长缨淡定地翻过一页报纸,“别生气,人家走得快不也是想让你眼不见心不烦吗?”
谢杭被这话激得更生气了,往他背上拍了一掌,“有你这么说风凉话的吗?你这么会说话,你单位的领导知道吗?骄骄难道不是你弟弟吗?他马上要结婚了你就不能去他那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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