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大将军清清白白: 14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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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突然想明白这件困扰他许久的事,崔衍昭震惊地看着王适安,又很快移开视线,感到一阵眩晕。

    他前天就不该突然坦白,让王适安知道自己的误会。

    王适安一定觉得他是故意那么说,故意恶心王适安的。

    他怎么就不能多忍几天再坦白呢?

    不过这个问题此时已经没有意义了。

    崔衍昭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才回忆起正事——他已经给王适安加冕完成,该回座位了。

    可是他停顿得有点久,什么也不说容易让人猜疑。

    崔衍昭于是解下腰间的半鲛鱼鳞金漆错刀给王适安挂上,假装刚才是在思考王适安的一身装束,道:“不佩刀,又如何彰显武德?”

    他神态语气俱是云淡风轻,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是处在巨大的眩晕之中,返回座席时也全凭的肌肉记忆。

    回到座位,崔衍昭还是有点恍惚,但正事更加要紧,于是举觞向王适安示意,“皇后明烛四方,今进位随王,理所应然。朕以此觞祝贺皇后。”

    说罢举觞一饮而尽。

    他喝的不是酒,而是茶汤。这几年为了供应前方战役所需厉行节俭,他就夹带私货地禁止了宫内仪式典礼用酒。

    也没人能反驳这点,毕竟酿酒用的是粮食。

    崔衍昭带头后,大臣们纷纷举觞祝贺王适安。

    王适安脸上浮现微笑,可眼神平静无波,“殿内局促,诸公不若外出为孤庆贺。”

    群臣皆看向崔衍昭。

    有人愿意听王适安的,有人不愿意。

    崔衍昭所处的位置能把所有人神态都看得清清楚楚。

    崔衍昭沉默了一下。

    “就依皇后所言。”

    有崔衍昭这句话,群臣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起身离席,重新走到殿外。

    太极殿内很快只剩下崔衍昭和王适安两人。

    王适安把玩着崔衍昭刚才送出去的金错刀。

    在大臣们都出去后,殿外突然出现兵戈交接的声音,接着就是喧闹的人声。

    王适安反了。

    崔衍昭对此一点也不意外,发生在京师的军队动向,他知道得清清楚楚,还特意嘱咐了宫中禁军摆烂,不要影响王适安的人进宫。

    但是他有一点不明白,王适安应该看得出他禅位的意图,怎么还要多此一举地造反?

    崔衍昭左思右想,明白了原因。

    王适安是被他的诬陷给气反了。

    崔衍昭心想以后一定要改掉嘴快的毛病,然后又想起来他应该是没以后了。

    唉。

    崔衍昭道:“皇后,我已经想起来了,崔析就是我的孩子。”

    这句话显然并不能起到弥补的作用。

    王适安只是冷笑:“呵。”

    崔衍昭急着赶进度,从袖中取出三份禅位诏书。

    崔衍昭:“皇后事成之后,便将这三份禅位诏示人,必不影响皇后之德。”

    没有外人在,崔衍昭直接拿着诏书走到王适安身旁,把它们放在王适安身前漆案上。

    王适安看到诏书内容,之前那淡薄敷衍的微笑消失,转而流露出一瞬的诧异。

    崔衍昭:“这三份诏书我早就写好了。我早就说过,我愿意把这万里江山让给皇后。”

    王适安默然。

    该说的都说完了,崔衍昭视线移往殿外,发现场面依然混乱。

    崔衍昭又收回视线,对王适安道:“皇后可能不信,但我对那夜的确印象不深,之前一直以为是梦而已。”

    说着说着,他又发现一个盲点。

    因为知道自己以后就没时间思考了,崔衍昭于是直接问:“我与皇后那时并不相熟,甚至才发生龃龉,皇后为何……”

    崔衍昭不好意思说完,但他知道王适安能懂。

    王适安沉默片刻后抬眸问他:“阿昭是在明知故问?”

    王适安这么一说,崔衍昭不由想起了张思传过的野史,大为震惊,“难道我真的强迫了皇后?”

    这段没印象啊。不过当时本来就不清醒,没印象也正常。

    他怎么能那么出息?

    这么说他冤枉张思了?

    王适安要被崔衍昭的反应气笑了,他拉住崔衍昭衣襟,在崔衍昭被拽得俯身时,狠狠在崔衍昭唇上咬了一口。

    王适安:“那夜是阿昭在诱惑我。”

    崔衍昭觉得这个说法听起来怪怪的。

    但王适安那天是清醒的,应该要客观一些。

    他得做了多不好的事啊,才会被王适安这么说。

    崔衍昭越想越尴尬,决定放弃思考,转入正题。

    崔衍昭神色一肃:“我今天让位并不是没有条件,你今后一定要善待太后与崔析,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王适安反应平淡:“哦。”

    崔衍昭:“?”

    “哦”是几个意思?

    在崔衍昭揣摩的时候,王适安忽然抓住崔衍昭手腕,目光紧盯着他。

    王适安语气沉沉,“阿昭切勿负我。”

    崔衍昭觉得这应该是他的词。

    王适安说罢,起身走出殿外。

    此刻满朝文武被王适安所掌的军队包围,俱是慌乱无比。

    王适安一身气势压迫感极强,刚出来就让让噪杂的声音顿时停止。

    王适安危险的目光扫过群臣:“今后朝廷政令,尽由孤出。从者站左侧,不从者站右侧。”

    话落,没有人动。

    王适安示意军士们举起手中弓箭,密密麻麻的箭头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令人在夏日犹感如坠冰窟。

    “一刻钟后,若诸公还是不能决断,就休怪孤动手了。”

    因为有着明晃晃的威胁,大臣们很快站好了位置。

    王适安扫一眼站左侧的大臣,“对朝廷怀有异心,带下去!”!

    不光是大臣们,就连王适安下属的军士都很震惊。

    什么,随王竟然不是来造反的?

    王适安的亲信此时更是陷入了迷茫,主公之前根本不是这么说的啊。

    崔衍昭在殿内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因为担心影响王适安发挥,他就没有跟出去,而是边听边发呆。

    然后他听到了刚才那一句。

    崔衍昭不想明白,但还是一下就明白了王适安出去前撂下的那句话的意思。

    原来王适安放弃造反了。

    ……怎么会有人造反只造一半啊?这要怎么收场?

    崔衍昭想来想去,走出太极殿。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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