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嫁奸臣后一心想和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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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都没有,找件毯子都费劲。阿钥焦急等在暖屋外,贺三七正审问着她。

    阿钥将明翰堂里所有的事情交代了清楚。

    她在家中被李尚书找到,生死威胁下,道出明翰堂里受欺负的女子姓名,联合她们写下杜大人的罪状。再之后,李尚书劫她来京,她得知了苏云青的信息,但却被囚禁无法逃脱,甚至听说杜大人的罪状烧没了。

    两日前,北轩王的人跟踪李尚书找到了她,让她在衣后写下了罪状,救她上船。

    门从屋里打开。

    萧叙身影耸立门前,手里的毯子垂在地上已然湿透。

    “你就是阿钥?”

    他气场过于强大,仅仅是简单站在那里,散发的寒气就足以压垮她的脊背。

    阿钥:“是我。”

    他们说侯爷讨厌舞姬,让她把下人的衣服裹在外头,把舞姬的红衣挡严实。

    萧叙把毯子交给贺三七,“明翰堂,她冬日下河捉鱼,是为了你?”

    阿钥拢紧外衣,声音发虚,“是我……”

    “她伤了身子。”

    阿钥眼眶通红,“她怎么样了。”

    “进来帮她换身干燥的衣服。”萧叙转身往里去,抽下衣架上他早已准备好的内衫,丢给她。

    阿钥怔了半晌。

    他们不是一对恩爱夫妻吗……怎么,不亲自给苏瑶换衣,这内衫是侯爷的吧,尚有余温,他该是犹豫过要不要亲手给苏瑶换,但纠结后还是开门让她来换。

    萧叙起身往外走,带上门,把屋子留给她们二人。

    苏云青不省人事摊在一旁,身体冰冷。阿钥挪过炭火,一点点剥开她的衣服,换上萧叙宽松的内衫。

    阿钥推开门时,萧叙负手而立,始终在门外,没有离开的迹象。

    萧叙:“怎么?”

    阿钥:“苏瑶她……喊着冷,屋里的炭火已经很暖了……”

    萧叙放眼往屋里瞧,苏云青倒在茶案,发丝挡住她的侧颜,她的面色异样泛红。他的内衫套在她身上过于宽大,松松垮垮落在地,脚脖子裹了严实,倒是悄悄露根圆滚滚透红的脚趾在地毯。

    他交代贺三七,“让周叔加快行船速度,回去要膳房熬好姜汤。”

    走了两步,他突然又止住脚,“船靠岸,把张远达劫上马车。”

    贺三七:“又抢人?抢他做什么?”

    萧叙凝他一眼。贺三七点点头,出船舱去下令。

    萧叙目光始终落在苏云青身上,抬步走到她身边,她褪下的湿衣一摊丢在地上,绣有牡丹花的红色短衫闯进余光。

    他微凝眉,对这短衫感到好奇,冬日怎么穿这么薄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红衫。

    “这是什么?”

    阿钥瞪大了眼,“那个、那个是苏瑶的肚兜……”

    她觉得躁得慌,方才怎么一时着急忘帮她收好了。

    萧叙勾肚兜的手指一抖,沾了水的肚兜“吧嗒”掉回衣堆,他僵硬着收回空气中的手指,宛如被火灼般,热气瞬间传遍全身,脖颈霎时红了。

    阿钥急忙蹲下身,收拾残局,把苏云青的红肚兜藏得严严实实,舌头打结,解释道:“我、我是看苏瑶,衣服全湿了,这……这那什么,贴身衣服,穿身上……容易……容易生病。”

    萧叙低咳一声,声音一如既往冷淡,“她醒之前,你暂住侯府。下次唤她,要尊称她为夫人。”

    阿钥面色翻起潮红,“好、好……”

    “你先退下。”

    “是……”阿钥抱着苏云青的衣服,头也不敢回,冲出屋子,反手把门关紧。

    苏云青意识不清,湿发贴在脖颈,嘴里断断续续呢喃,身子发抖。

    萧叙抓住她的手,抱入怀中,胳膊垫在她颈后,手指拨开令人难受的湿发,搭挂在他的胳膊外。

    两人席地而坐,离火盆近了些,暖意缠绕。

    苏云青无意间往他怀中钻,萧叙愣在原地,她滚烫的脸颊灼烧他微敞的胸口。

    褪了鞋袜,她的脚落在衣摆外,怀里的人不安稳,他别过头去,扯下衣摆,裹住她的脚。

    回程路虽然加快了速度,但还是耗费了不少时间。船靠岸,周叔敲响船门。

    “少主,马车备好了。”

    阿钥等在门口,不敢抬头,只敢偷瞄一眼萧叙。

    萧叙:“你跟着一起回侯府。”

    阿钥:“是,侯爷。”

    车帘撩开,车中已有两人。贺三七的刀抵在张远达脖子处。

    张远达:“贺小将军劫官?”

    “邀张大人去府上一叙。”萧叙抱紧苏云青从帘外坐进车中,“周叔,让阿钥一起进来。”

    阿钥瞧见贺三七的面容,当即心中一惊。这不是那晚抄了明翰堂的人吗!

    她降低存在感,规矩坐在一侧,不言不语不抬头。

    车厢外传来喧闹声。

    “凭什么抓我!”李尚书挣扎道。

    许明哲讪笑道:“凭什么抓你?大理寺的马车就是为你准备的。杜大人死得蹊跷,李尚书,你个没有请帖的人,在杜大人的船上,难道不是最可疑的?带回去调查一番,也没何不妥吧。”

    李淮的安车停在马车外。

    周叔礼貌打了个照面,“北轩王殿下。”

    李淮:“我听闻苏小姐意外落水,不知她现下如何,我让医师来侯府瞧一下苏小姐。”

    萧叙横过视线,看向袖刀威胁下的张远达。

    车厢里一直没有回应。周叔跟随萧叙多年,也知晓,这是拒绝的意思。

    他礼貌回绝道:“侯府有医师已备好,多谢殿下好意。”

    萧叙命令的声音穿过车厢,“回府。”

    对李淮视而不见,懒得搭理,

    周叔点头与李淮道别,“今夜出事,还需殿下主持大局,殿下莫染了风寒,早些回去休息。”

    马车擦肩而过,车前灯笼远去,光迹从李淮瞳仁消散,他垂下眼眸,马车远走,消失在视野。

    许明哲:“殿下,萧叙把张远达带走了。”

    李淮调转轮椅方向,“张大人难得出席宦官私宴,赐婚多月,萧叙也该问明白,莫名丢来的婚约是什么意思。”

    “这些官员要如何送回府?马车备的不够。”

    李淮面无表情盯住苏家相互责怪的几人,“除了压走杜大人和李尚书,其余人不必管。”

    “是。”许明哲推他回自家马车,“说来奇怪,萧叙起初对婚约抵触的很,听说大婚那日,羞辱了一番苏家小姐,无人接亲,无聘礼无嫁妆,让她踏过十条街,走向侯府。”

    “百姓茶余饭后皆在议论,苏家小姐是个倒贴给萧叙,自送上门的女人,甚至背地里把明翰堂的污秽之事套在她的身上,伤风败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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