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女邮递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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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龙卜曦十岁那年,他十四岁的双头胎哥哥,因为偷看一户人家半夜睡觉,把人家的小孩给吓醒了。

    那户人家对他一阵打骂,试图给他下蛊,让他死。

    他哥哥想咬那户人家的家禽喝血泄愤,结果那户人家养得鸡鸭早被杀光了,他就趁那户人家大人不在,将那户人家的小孩掳走,躲在一处树林里,咬开了那小孩的喉咙,喝那小孩的血,吃那小孩的肉,然后被人发现,闹出了很大的事情出来

    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哪怕龙卜曦的哥哥和他父母死去多年,他们依然觉得龙卜曦继承了他父母的血统,跟他哥哥一样,就是个嗜血吃人的怪物。

    尤其他从蛊池里活着出来,还炼出了蛊王,寨子里的人对他又敬又怕,有些人看他不顺眼,一直想杀掉他和他的蛊虫,取代他成为寨子里未来的族长,这些年,一直没少给龙卜曦下手,不过都没有成功。”

    任青拿出五毛钱递给程英,请她帮忙买邮票贴在信封上,最后跟程英说:“我爱人说,只有龙卜曦才能

    护住全寨的人,不被外面一些对我们寨子充满恶意的人欺负。我们一家人都是支持龙卜曦做族长的,苗族人向来以拜强者为尊,龙卜曦的蛊虫实力,在寨子里毋庸置疑。”

    程英把钱和信封收好,放进邮包里,“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抬脚要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冒昧的问一下,任同志,你当年是自愿嫁给你丈夫的吗?”

    任青是国家公派来普苍寨扫盲的工作人员,长得漂亮,又是公职人员,按理,她见过外面的世道繁华,不应该甘心嫁到这大山深处的苗寨子里。

    任青噗嗤一笑,“你在想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被我丈夫下了情蛊,或者是其他什么蛊虫,被他强硬留在寨子里的吧?”

    程英狐疑:“难道不是?”

    “不是。”任青好笑得摇头,“我是自愿留在普苍寨的,我跟我丈夫一见倾心,我被他英俊的面孔所吸引,是我先对他动心,先向他出手的。普苍寨里的男男女女,大多长得又俊又美,比我们汉族那些因为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人好看太多,我是爱我丈夫,他对我又很好,我才心甘情愿留在这里。

    她说到这里,保养得宜的漂亮脸庞上,漏出羞涩又幸福的笑容:“哪怕我留在这里,我也可以随时出入苗寨,去看我的父母,去见我的好友,四处去游玩,写信交笔友,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也可以买我想买的任何东西。我丈夫为了满足我的一切愿望,除了种地干活,还经常进山找山珍和各种稀罕的药草回来,背着这些东西去镇上的收购站换钱用。很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要从城里嫁入大山里的普苍寨,那是他们不知道,我的丈夫对我有多好。”

    程英不予置否地嗯了一声,说会准时把她的信件送进邮局的邮箱里,转头背着邮包,叫上大黄离开。

    在她走下任青家的吊脚楼时,迎面走来一个背着背篓,手拿镰刀的三十多岁男人。

    这个男人,生的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皮肤有些黑,个子挺高,穿着一身青色苗服,一副标准大帅哥的模样,哪怕已经到了中年的年纪,依然不逊于色。

    哪怕程英看过很多英俊的男人,见到这个男人也是一愣,心想,任青说得话果然没错,普苍寨的俊男美女,的确很多。

    那个男人背着满满一背篓药草,看到程英从楼上下来,他张嘴,用一口有些生硬的汉话问:“你、任青、送信?”

    程英已经猜到他应该就是任青的丈夫,点头道:“对,任青有一封信,我给她送上去了。”

    男人又问:“是谁、的信?”

    “我不知道,上面没有署名。”程英摇头说。

    事实上,就算信封上面有署名,没有经过本人的同意,哪怕对方是收件人的丈夫,她也不会把收件人的隐私告诉任何人,这是她的职业操守。

    男人抿着嘴唇,拧紧浓眉,脸色阴沉地从程英身边走过。

    他走到一楼大厅木门前时,又从背篓里掏出一束鲜艳的野花出来,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很快屋里响起孩子们叫阿爸的声音,以及任青那惊喜、娇嗔的说话声。

    程英看到那个男人的举动,听到任青的声音,回想到任青之前反复强调她丈夫对他有多好,她有多爱她丈夫,她是自愿留在普苍寨的话,不知为何,总觉的不太对劲。

    离开了任青的家,顺着石子路往回走,程英打算去找龙卜曦,让他给魏牧成解毒,她要返程了,要带着魏牧成一道离开,免得魏牧成留在这里,引来不必要的事端。

    刚走到吊脚楼边,迎面跑来一对五十来岁的中年夫妻,用苗语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接着跑到她面前,噗通一声,齐刷刷地对着她一阵猛磕头,把她吓了一跳。

    “快起来,你们快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给我下跪?”程英连忙去扶那对夫妻。

    那对夫妻不肯起来,流着眼泪,用苗语不停地说着话,还用手指着某个方向,不停地比划着什么。

    程英一头雾水,正当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娅琳出现了。

    她穿着一件粉粉嫩嫩的苗服,手里挎着个装了花的篮子,哼着她们苗族的歌曲,欢快摇摆着下身的百褶裙,像个仙女似的往吊桥这边走来。

    程英连忙喊住她:“娅琳,你来得正好,你帮听听,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一看到我就往我面前跪,给我磕头,把我吓一跳。”

    “你好啊程英,我们又见面了。”娅琳笑脸吟吟地走过来。

    那对夫妻看到她,立马用苗语,神情激动的跟她说了一堆话。

    娅琳脸色一变,转头看向程英:“他们说他们的儿子被阿诺哥带走了,他们的儿子已经知道错了,不该对你下心蛊,请你大人大量,去找阿诺哥求求情,让他放了他们的儿子。”

    她翻译完,咬牙切齿地用苗语呵斥他们一番,又跟程英翻译一遍,“我们寨子里,严禁寨子里的人私自炼心蛊,更不允许给他人下心蛊,他们的儿子居然敢对你下心蛊,以阿诺哥那护短的脾气,只怕他们的儿子,凶多吉少。”

    程英一怔,“龙卜曦找到了给我下蛊的人?就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儿子为什么要给我下蛊?”

    娅琳伸手指了寨子一圈,“整个寨子里的蛊虫,都由我阿诺哥的蛊王阿蓝统管,心蛊也是。只要取出心蛊,阿蓝嗅到炼蛊之人滴得鲜血,就能很快找到相应的炼蛊之人。有人敢动你,阿诺哥不把那人往死里整才怪,我看他们的儿子,八成是活不了了!”

    顿了顿,她犹豫一下说:“当年阿诺哥的哥哥,咬死的那个孩子,就是这对夫妻的孩子,是个女孩儿,给你下蛊的人,是那女孩儿的哥哥。”

    程英惊讶不已,她记得湄舒之前跟她说过,阿诺的哥哥差点活活咬死一个孩子,可是为什么到了任青和娅琳的嘴里,变成了把那个孩子咬死,还喝了那个孩子的血。

    龙卜曦哥哥咬人的事情,发生在龙卜曦十岁那年,按照龙卜曦的说法,她十岁那年跟着她爸来到普苍寨,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吓疯了,他阿妈为了让她忘掉那段记忆,好好的生活,施蛊给她抹去了在普苍寨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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