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师尊爆改恋爱脑: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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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浑然不觉,他的声音四面回荡,但却没有出路。

    许景昭瞧着他的动作,垂下眼睫。

    裴玄墨开始一拳一拳的去捶打石壁,石块上沾染了血迹,他猩红着眼睛,被泪模糊了视线,他发现无济于事。

    许景昭平静的声音响起,“没用的,我们只有从门进去。”

    裴玄墨身子一僵,望了过来,“昭昭……你…你怎么这么平静?”

    他苍白着脸,“你早就知道了?”

    许景昭既不愤怒,也不难过,好像没有丝毫表情。

    那只有一个解释,许景昭早就知道他们换了灵根,知晓了他们做的事。

    许景昭避开了他的视线,落到远处石门上。

    先出去再说吧。

    他也很疑惑,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许景昭走上前去,掏出了那枚令牌,他伸出手刚还卡在石门上的花纹里,紧接着抬手在掌心一滑。

    掌心里流出血来,又被石门完整吸收。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景昭收回了手。

    裴玄墨下意识上前,“不行吗……”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前面传来轰隆隆的响动,原本合拢的没有一丝缝隙的石门缓缓打开。

    裴玄墨面色有些白,他忽的想起来黄守犁叫的那声少主。

    他是在叫昭昭。

    许景昭看着门开启,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掌心,眼眸里疑惑越来越重,他不过是春隐门收养的养子,为什么他的血却可以打开呢?

    面前石壁震动,带着轰鸣的回响,随着彻底打开,里面的景象暴露在两人面前。

    前面是一道细长的走廊,两侧镶嵌着月明珠,并不昏暗,许景昭没有犹豫,走了进去。

    裴玄墨心不在焉的跟在他身后,他情绪大起大落,现在濒临崩溃失控的边缘。

    两人顺着长廊走过去,前面豁然开朗,前面是一个足有三层楼高的密室,石壁上雕出格子,里面摆放着无数秘宝。

    可许景昭却没看,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那两道冰棺。

    冰棺合拢,在冰棺上盘坐着两道晶莹剔透的骸骨,一个骨架稍大,另一骨架略小。

    许景昭身子僵立在原地,血液从脚底开始向上冻结,在见到骸骨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猛然收紧,痛的他几乎要跌倒下去,这种血脉之间的联系让他顷刻间便明白。

    这是他父母的遗体。

    他不受控的扑上前去,嘴唇颤抖着,面色空白。

    裴玄墨瞧着许景昭的表情,视线也落到那两具骸骨身上,一个惊愕的念头在他心里炸开。

    许景昭已经听不到周边声音了,他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亲生父母就在他面前,只不过是两具骸骨。

    并且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关了十几年。

    原来他就跟他的爹娘隔着一道石门,却是他走了十三年才跨过来的天堑。

    要不是他阴差阳错去了仙执殿,师尊又帮他重塑了经脉,他想他可能一辈子都会被春隐门蒙在鼓里。

    认贼作父,荒唐一生。

    前面的两具骸骨盘坐着,像是在修炼打坐。

    许景昭想再往前一步,却觉得脚步沉重,他极其艰难的靠近,身子却软了下去,跪倒在骸骨面前。

    他眼眶通红,耳朵里鸣声一片,唇瓣颤抖着,

    “爹……娘……”

    可他喉咙里说不出来话,极尽全力去喊,却也只泄出一道气音。

    豆粒大的泪珠从他眼眶滑落,他颤抖着手指,捧着那骨架放到自己脸上。

    “阿娘,我是昭昭……”

    “你认识昭昭吗……”

    他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到骸骨上,又顺着骨架的间隙滴落在地面。

    坠落在地,发出啪嗒一声响。

    他任由泪水滑落脸颊,心里痛的不能言语。

    骸骨晶莹泛着微光,冰冷刺骨,许景昭手上的血跟眼里的泪模糊成一片,一起顺着往下落去,滴落在地。

    嘀嗒,嘀嗒,落到骸骨的手指,胫骨上。

    他哭的太久,恍然间都觉得这骸骨有了温度,似乎还幻听到了声响。

    “我的孩子,你怎么哭了……”

    骨架上飘起一道极为浅淡的虚影,捧着许景昭的脸想要拭去那泪。

    可她只是一道幻影,指尖轻而易举的在许景昭身上穿透过去,她怔愣了片刻,身子虚虚的抱住了许景昭。

    “别哭,娘都心疼了。”

    “娘已经等你很久了……”

    许景昭要是不来的话,她就要消散了。

    她呢喃着,指尖点在许景昭的脑袋,身子化为光点,温柔道:“别怕,阿娘跟阿爹在呢……”

    许景昭泪水还氤氲在面颊,再睁眼,眼前忽的换了景色。

    他抬手,看着自己如同孩童的手指,又看着四周变大了些的物件。

    轰隆一声雷响,披斩在地面。

    许景昭知道这里是哪里。

    十三年前,南洲花溪村。

    第102章 过去 花溪村

    南洲, 花溪村。

    细雨初歇,空气里浮动着泥土与草木的清冽气息。

    许景昭茫然的看着眼前充满生活气息的小院,脑子里好像也多了些东西。

    今日是他五岁生辰, 阿爹阿娘说明日就带他回春隐门。

    因为许景昭出生时天降怪相, 阿爹阿娘算尽命数,知晓他五岁那年有劫难,春隐门位置大凶,恐会夭折。

    所以他一直跟着阿爹阿娘生活在南洲,即无名姓,也不知道来处, 只有一小名昭昭。阿娘原本叫他小白,可他觉得这名字既不霸气又不威猛,转手给了邻居家叫没名姓的小孩。

    直到前日, 他阿娘突然跟他说,他是中州春隐门的少门主, 他们要回中州去。

    细风拉扯回许景昭的思绪。

    院子里的秋千, 树下摆着的四方桌, 远处石块上划着剑痕,还有远处晾在竹筐里的松子。

    许景昭手里还拿着一把剑,剑身上已经磨的光滑,剑尖有些钝了。

    原本还模糊的记忆落到实处,他也觉得这院子熟悉起来。

    屋子里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

    “昭昭,是你回来了吗?”

    许景昭浑身一僵, 这声音……他拼命想移动,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他想回应,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直到“他”动了。

    他看着五岁的自己利落地收剑入鞘, 雀跃着跳上台阶,声音清脆,“阿娘,要下雨了!”

    门帘掀动,一个身着水青色衣裙的女子走了出来,她袖口挽起,手上还沾着面粉,眉眼温柔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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