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师尊爆改恋爱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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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我的元阳。”

    一个大乘后期修士的元阳灌顶,足以让一个毫无修为的废材原地直升金丹,至于那人承受不住爆体而亡,还是承受后修复修为,那都是后话。

    但许景昭不一样,他早就跟宴微尘签订契约,且自身先天经脉本就卓然,他俩天生契合。

    宴微尘捏着人的下巴,将人抵在寒潭石壁,俯身亲吻下去。

    可许景昭却伸手抵住制止,他晃了晃脑袋,“不可以。”

    宴微尘眉心微蹙,“什么不可以?”

    许景昭整个人痛的恍惚,但还是分神道:“伯父伯母说,我未成婚前,不能破身丢掉元阳。”

    不止警告了他,还警告了裴玄墨,所以许景昭一直担心这其中有什么关联,而之后他便会回春隐门,会被伯父伯母看出来的。

    宴微尘心中冷笑,他自然知道春隐门夫妇打的什么主意,道侣交融,命途同享。

    可惜,许景昭只能是他宴微尘的道侣。

    宴微尘动作轻柔而又强势,伸手拿着许景昭抵在他身前的掌心,按在石壁上,十指相扣。

    他动作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垂首亲了亲许景昭的眼睛,“可以的。”

    许景昭急道:“不行,师尊你听我…”

    呲拉一声,是布帛断裂的声音。

    屏障破除,两人之间距离缩短,许景昭已经感应到了水下隐约蛰伏的巨物,吓的变了调,“师尊!”

    宴微尘的单手扣着他的手,俯身对着那红唇亲了下去,堵住了所有声响,他动作霸道,不容拒绝,但态度却出奇的轻缓,并不急切。

    许景昭晃了晃脑袋,眼眸里渗出泪花,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刀斧劈开,分生两半。

    时间好像变得缓慢,他耳旁什么声音都听不清了,世界里只剩下了冰冷刺骨的潭水,以及灼热的触觉,他觉得自己骤然失重,遁入虚无,唯跟师尊有一线联系。

    他想要攀附,手腕却被师尊按得结实,让他心慌。

    一吻结束,宴微尘抬眸,眼眸里带着浓烈的占有欲,“昭昭,你是我的。”

    说完,他便强势往前倾身,轻重缓急亲自教导。

    眼前景物颠簸,山崖上那微弱的光线止不住的晃,寒潭里涟漪急切扩散,能听到石壁间微弱的回音。

    原本断裂重组的丹田寻到了灵力,紧接着疯狂汲取,形成了一道灵力漩涡,向着许景昭袭来,他只觉得一股灵力热流,流向他四肢百骸,不断重构他破碎的经脉。

    第94章 清醒后 撞破

    整整三天三夜, 仙执殿上空雷云翻涌,电光如龙。

    骤雨时而倾盆,时而化作朦胧细雨。

    唯有玉兰苑上方的结界始终流转着莹莹光华, 稳固如初。

    第三日入夜时, 雷鸣骤然暴烈,仿佛天穹震怒,裹挟着令人心悸的威压轰然降临。

    “这是……雷劫?”萧越舟眼底掠过一丝惊骇。

    封辞同样面色凝重,“师尊要渡劫?为何如此仓促?”

    想宴微尘那样的修为境界,按理说渡劫总要闭关百年,积蓄灵力, 算尽天时,可这……

    萧越舟的目光落在前方,他比封辞知道的多, 玉兰苑里不仅仅有师尊,还有许师弟。

    那么这里面是谁渡劫, 可真的不好说。

    若真是许师弟在渡劫……这雷劫的威势未免太过骇人, 比他们几人当年经历的雷劫叠加还要恐怖。

    “轰——!”一道紫电撕裂长空, 直劈仙执殿核心法阵,雷光未散,威势不减。

    薛宿宁急得来回踱步:“萧师兄,师尊这渡的是什么劫?景昭还在里面啊!”

    萧越舟唇瓣微动,最终只道:“雷劫过后,自有分晓。”

    “此地不宜久留, 速速离开!”

    雷云在仙执殿上空盘桓了整整四日,直到第七日破晓时分,才终于云开雾散。

    阳光重新洒落,映照出一片狼藉。除了主殿依旧巍然耸立, 周边建筑都已残破不堪。

    温暖的晨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许景昭昏昏沉沉地蜷在师尊怀中,身上只松松披着一件锦衫,裸露的肩颈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紫痕迹,在雪色肌肤上格外刺目。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显然已经上过药了。

    宴微尘动作轻柔的喂他喝水,许景昭唇瓣干燥,下唇带着明显的牙印。

    有时动作重些,他不可避免情不自禁的发出些声响,那般勾人的音调,听的许景昭自己都脸红,所以难忍时便咬住下唇,可偏偏……师尊人太坏,总是猝不及防,撞碎了应有的节奏。

    那三天三夜,他觉得瞳孔里所触及的景物都是晃荡的,就像是一叶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舟,任由狂风骤雨拍打。

    “再喝些水。”宴微尘的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几分。

    许景昭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刚想挪动身子,就倒抽一口冷气。

    “嘶——”

    半边身子酸麻得不听使唤,另一处不宜见人的地方仍残留着鲜明的异物感,他赌气般别过脸,把发烫的脸颊埋进柔软衣料里。

    师尊根本就不懂怜惜他,先前他讨饶了好多次,这人却变本加厉。

    甚至还扬言帮他浇灌灵力,修补经脉,以至于到现在腹部丹田下依旧鼓起,残留着充盈后的灼热感,虽然已经清洗沐浴,但他仍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浸透了那股甜腻的气息。

    宴微尘轻抚他散乱的长发,心下反省确实过分了些。

    但他身上也并未好到哪去,玄色外袍随意披着,襟口微敞,结实的胸膛上交错着道道血痕,肩颈处更是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印,有深有浅,都是许景昭受不住时留下的。

    想想起寒潭中的种种,宴微尘喉结微动,眼底掠过餍足之色,眼前人终于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两人因果交织,从内到外,再难分离

    许景昭太过困倦,没一会就呼吸平稳,沉沉睡去。

    宴微尘拨开许景昭有些凌乱的头发,拿帕子拭去他额角细汗,又换了棉巾,润湿了许景昭有些干裂的唇。

    他坐在床榻边,看着许景昭陷入沉思。

    目光从他布满痕迹的脖颈滑过,落到他后颈处,那里是一块红色的梅花状胎记,跟旁边的痕迹有些明显不同。

    宴微尘伸手抚上许景昭的后颈,指尖在那胎记上滑过,眸光渐冷。

    这哪里是什么胎记,分明是当年被生生抽取灵根留下的旧疤。

    许景昭是留疤体质,平日里磕碰都要好久才消,宴微尘指尖拂过那疤痕,眼眸里的温度却越来越冷,有疼惜心疼,更暗藏杀意。

    许景昭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不安地动了动,拧起眉毛,“不要了师尊……”

    宴微尘抬眸,伸手轻抚许景昭紧蹙的眉毛,“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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