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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女主她一心要当官》 160-170(第11/16页)
“出去!”
待蓝思容离开,云舒对云吉吩咐,“云吉,严密守好全府,女侯的任何消息,严禁传出去半点。”
“是。”
书房重归寂静。他掀开宣纸,取过一支细毫笔,蘸取颜料,为画中人细细描摹额间花钿,神情专注而虔诚,宛若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好美!”他轻声喟叹,指尖轻柔拂过画中人浅笑明媚的容颜。
十月中旬,雍和帝急剧衰败的病情终被勉强遏制。说来荒谬,自病倒后,或许是对死亡的极度恐惧,皇帝性情愈发喜怒无常。再度呕血后,他阴沉着脸对太医院众人道:“若再寻不出救治之法,尔等皆提头来见!”
情急之下,老太医们终于想起一人,那个年轻的低品女太医——叶冬凝。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这群老太医决定将她推出去。
当叶倾华收到消息,快步冲到乾清宫时。冬凝已经为雍和帝把了脉、看了面相,正听到她说了句吓得叶倾华差点魂飞魄散的话:“陛下,微臣可否取您一小杯血?”
见皇帝面色骤沉,隐现怒意,叶倾华慌忙拉着冬凝跪下,“父皇恕罪,阿凝并无恶意,此举只为查毒源后研制药方。”
“是吗?”雍和帝声音发沉,像是在分辨她所言之真假。
“父皇明鉴,儿臣早年中毒,阿凝亦是放了半碗血才研制出解法。”叶倾华道。
雍和帝目光沉沉地凝视她们良久,半晌才对王四海开口:“拿刀来。”
“陛下,无需用刀,微臣带了特制的空心针。”冬凝忙道。
“准。”
冬凝取出她那套独特的器具,密封的细长空心针与玻璃量杯,以酒精仔细消毒后,方为雍和帝抽取了一小杯血液。
一旁太医看得惊奇,有人忍不住问:“叶太医,这些是”旁侧同僚见雍和帝面露不耐,悄悄扯其衣袖示意噤声。那太医悻悻低头,心下却想:只怕稍后这位叶太医就性命不保了,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冬凝取血后便进入特意隔出的僻静侧间,以小白鼠开始实验。期间有太医试图入内观摩,皆被叶倾华不动声色地拦下。这些人推她家阿凝出来顶罪,此刻还想偷师?,门都没有。
直至接近暮色,冬凝仍未出来。几个沉不住气的太医小声嘀咕,“装模做样,方子熬了一个又一个,还不是什么也没研究出来。”
冬凝初入太医院时年仅十八,既是女子,又曾为婢女出身,备受排挤。多数人暗嗤她不过读了几本医书,倚仗明珠郡主与太子的关系才得以跻身此地。故而,从不给她安排什么重要的病人,只把那些他们不方便去的或者不屑的去丢给她。她也不恼,有得病看,能攒病例研究便好。
终在天光全暗之际,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出。叶倾华立刻上前搀扶,“没事吧?”
“郡主放心,我没事。”
冬凝来到内殿,跪下道:“启禀陛下,经微臣反复试验,得出一方,虽不能彻底解陛下之毒,但应可有效抑制毒性蔓延。”
围观的太医们面露惊疑,真让她找到了?莫不是为脱罪而信口胡诌?
雍和帝显然亦有此虑,对梁院正和周太医道:“梁卿,周卿,你们看看此方可有疏漏?”
梁院正和周太医接过方子,细看之下,越是推敲越是心惊。此方用药大胆却极谨慎,君臣佐使搭配精妙,环环相扣,增一分则毒,减一分则效弱。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撼与赞赏,这些寻常药材竟能如此配伍,细细想来却又合情合理。若她身为男子,定要收了做关门弟子。
其他太医见二人久久不语,问道:“可是不妥?”
“非也,”梁院正摇头,与周太医交换眼神后,肯定道:“此方甚好。”
雍和帝病情稳定后,冬凝名声大噪,却也引起了帝王的疑心。雍和帝不禁怀疑,下毒者是否与叶倾华有关?不然冬凝一个不过二十的小女子,如何知晓该怎么抑制毒性。念及叶修云和叶倾华的为人,又觉不应是她所为。但为了以防万一,他索性停了叶倾华与安无恙在户部与兵部的职司,美其名曰:二人成婚后一直忙于公务,未曾好生享受新婚燕尔,故而给二人放个假。
叶倾华气得直跳脚。安无恙将她抱在怀中温声安慰,“无妨,正好歇息几日。”
她环住他的脖颈,撅嘴嗔道:“就怕这一歇,便再也回不去了!”
安无恙轻啄了她的唇,“不会。大齐的江山还需要我家明珠照耀呢。”
叶倾华闻言莞尔,“你就哄我吧。”
“要不我们出城放松几日?去泡温泉,如何?”安无恙提议道。
“行!”既然无法改变,不如顺势歇歇,正好捋捋这复杂的局势。
然而,当二人收拾行装准备出城时,却被告知:陛下惦记明珠郡主,希望能时时知晓郡主的消息,还望郡主和侯爷暂勿出城。
叶倾华暗恼:这是要软禁她啊!
安无恙压下眸子,眼里的阴翳一闪而过。
温泉之行只得作罢。二人转而去了仁恩侯府,打算过几日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
行至主院,安无恙驻足,望着“映月居”的匾额出了神。
“怎么了?”叶倾华问。
安无恙至身后将她搂入怀中,先是低头蹭了蹭她的鬓边,才轻声道:“夜明珠,我想把这院子的名字改了。”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叶倾华反手揉揉他的发,失笑,“你是这里的男主人,你想改自然可以改。”她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这点事情也值得他撒娇。不过却也明白他为何介意这个院名,难为他忍了那么久才提出来。
“当真?”
“当真!”
安无恙瞬间松开她,脚尖轻点,几个跳跃上了门梁,将门匾取了下来。他想改很久了,云舒的两府的院子,一个叫皓月居,一个叫揽月居,与她的刚好相对应。此前不提,是恐她觉得他小气善妒。可小气便小气吧,他确是醋了,虽然这些名字只是巧合。
“想改个什么名字?”叶倾华笑问。
“大探花,你想一个呗。”安无恙放下匾,把问题抛给她。
叶倾华轻抚下颌,眼中滑过一丝狡黠,存心逗他:“那便叫‘抱月居’、‘新月居’、‘满月居’或者‘采月居’,如何?”
“不如何。故意气我是不是,嗯?”安无恙顶了顶腮帮,逼近一步,眼中跳跃着危险的火光。
“是呀,”叶倾华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眸光亮晶晶地挑衅,“怎么着吧?”
安无恙揽上她的腰,“一会儿你便知道怎么着了。”
“这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嘛?”
“吃、小、白、兔。”安无恙活像一头盯上猎物的大灰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叶倾华笑着讨饶,“换一个,‘拾光苑’,如何?”
“好极!”与‘浮光苑’恰好相对,他很满意。话音未落,却一把将人扛上肩头。
叶倾华轻呼,拍着他的背笑道:“不是说好极么?怎么还带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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