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的乡野妻: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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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二字更像是调情, 两人在陌生的不知所谓的房间里, 无床无凳的,还两次。

    兰秀娘瞳孔都散了,直达天灵盖的舒爽让她忘了一切。

    这种事无需想什么做什么, 就会极乐。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着梅清臣回了他政事堂。

    她像上午那般进了后面的休息室,里面已备了热水,洗过之后,小太监又端来了可口的饭菜。

    兰秀娘吃了两口,从博古架向外看去,此时大概是午休时间,梅清臣的房门关闭,他坐在案前,正在翻阅折子,是新堆起来的一摞,那小太监端着吃食到他跟前,也只得来他淡淡的“放那吧”三字。

    他不知何时已换了身常服,应该沐浴过了。

    兰秀娘看到他只拿了一块牛乳小馒头,放在嘴边慢慢咀嚼,不多时又投入到公事中。

    吃这么少。

    兰秀娘夹了块熏肉到嘴里,狠狠咀嚼,公事积攒的太多了吧,这怪谁,还不是他纵欲。

    吃完她就跑到床上睡觉去了。

    她是被颠醒的。

    醒来,她已经在马车里了。

    对于突然换地方这样的事,兰秀娘已见怪不怪。

    她拍开身前作乱的手,睨了过去,见梅清臣竟然一边看书,一边伸手摸她。

    兰秀娘:“……”

    是的,除了他有阴险的一面外,他还比她以为的下流多了,以前那个古板的人仿佛不存在过。

    她抬脚想踹他,可忽然想到今日所见,她吞吞口水,收回了脚,老实问:“回去了吗?”

    她盯着他刚才还放在她前怀的修长白皙手指翻了一页书,听到他回答:“不回,太子有邀,去吉庆楼。”

    吉庆楼?

    兰秀娘知道,她去那里吃过饭,是京城最好的饭店。

    “我不去,我要回府,晞光还在家里,他看不见我会哭的。”

    梅清臣搁下了书,冷眸扫过来:“你去跟萧无砾私会时,可想过晞光?还有,他也不会因为看不见你就哭。”

    兰秀娘一愣,虽然对他这种挑事的说辞不认同,可仔细想想,入京以来,她对晞光的关心是少之又少,全用在她自己身上了,目前看还并无长进。

    她闭了嘴,反正她对他无可奈何,他随随便便动动手指就能捏死她。

    她面无表情的仰面躺下,摆了个大字型,将梅清臣挤在角落。

    让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给她换上,一会叫你,过来我身边。”

    梅清臣将她带进一间屋子,就出去了,兰秀娘想拦,门已经被关上。

    一个清艳的丽裳女子端着一套衣裳,含笑看她,“小姐,请换上吧。”

    兰秀娘一时还有些摸不清情况,她虽也来过吉庆楼,可她不知除了外面那栋楼,还可以通过连廊进入里面一座楼,此楼与外面熟知的风格完全不同,装饰奢靡,底下有个圆形场子,里面有人角斗,亦也有赌博,来回之间还有诸多美女相伴,来去之间也均是华服之人。

    竟然别有洞天。

    进来时,梅清臣就已在马车里换上了常服。

    外面迎宾的伙计像是认识他,叫了声大爷,还问他是在外面还是去里面。

    梅清臣说去里面,他们就从连廊进入了另外一栋楼。

    兰秀娘看着眼前美艳的女人,比起她往常见得那些夫人们,眼前的女人打扮的可谓是花枝招展,穿衣更是大胆艳丽,露出一段优美雪白的脖颈。

    看起来这不像是什么正经饭店。

    梅清臣一来,这个女人便熟络的过来,梅清臣还将自己交给她。

    兰秀娘心中不由得一怒,这便是男人在外面养的女人吧,果然,她只是不知道而已。

    只看她的眼神,女人便像是猜到她的想法。

    “奴家名叫雪梳,奴家头回见梅大爷带女人来,明白小姐于梅大爷必然不同。小姐若是见奴家心里有惑,奴家便自作主张说说,梅大爷不常到这儿来,即便是来了也会匆匆就走,更不沾女色,小姐更不用担心奴家,奴家也不过想背靠大树乘凉,从不敢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或许也是因为如此,奴家才能仰仗梅大爷几分。”

    倘若以前,兰秀娘早就认定此女是梅清臣的姘头,按照她们乡野村妇的做法,定要上去扯她珠花,撕她衣裳,可她现在已不同往日,加之平日里跟贵妇们闲谈,对这些事也有所了解,为官者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线人,这个雪梳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她没有多问。

    雪梳抖开衣裳,那衣裳华丽非常,在灯光下泛着美丽的光泽。

    “这是绣了银丝的华裳,十二辐的留仙裙,还有这些首饰,都是上等品质,奴家也算见多识广的,却也没见过这等好东西,大爷一定很看重小姐,特意选给小姐的。”

    兰秀娘皱皱眉,不想穿,但眼下她一想到大牢里的梅清臣,不由得一哆嗦,将衣裳接了过来。

    衣裳换上后,她站在梳妆镜前,嫩芽绿的短襦,下铺粉蓝黄绿的渐变色裙摆,层层分明交叠又互相辉映,其间银光闪烁,确实美极了,这是梅清臣选的吗?他确实有点审美。

    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兰秀娘撇撇嘴,任由雪梳给她梳头。

    兰秀娘今日学了不少心眼,故意套雪梳的话:“梅……大爷真的不曾带过其他女人来吗?”

    雪梳为她插上一把缀着晶莹流苏的发梳,温柔回复:“不曾。”

    “他夫人也没带来过?”兰秀娘开始挑事。

    雪梳果然动作一顿,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僵了,她伸手整理着首饰盒,像是在挣扎说与不说。

    “不曾。”

    兰秀娘嘴角微翘,“都说梅大爷儒雅风流,我看他也不过如此,家中有貌美贤妻,还不是见我倾城之色,出来偷腥。”

    雪梳:“……”

    丞相夫人进京以来极其高调,她是见过她的,现下只是装作不认得,因为过多探究大人物的信息,对她很不利。

    对于她这种变着法夸自己的行为,雪梳很无语。

    雪梳聪明的闭上嘴。

    好在,门口来人了。

    雪梳为兰秀娘戴上面纱。

    兰秀娘走了出去。

    此时吉庆楼最豪华的一间包房里,有十几位重量级宾客聚在这里。

    为首的是太子,其下首者,便是梅清臣。

    另有几部尚书、侍郎,亦有九卿中人,微末处,还坐着近日高升起来的右御史王易星,他是头回参加这等场合,仍端坐着,腰背挺直,显得几分不适。

    他本不想参加这样的宴会,可丞相有意让他过来,他只好来了。

    席间他观察丞相,见他在这种场合对饮自如,形态散漫,举手投足之间像是换了个人,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风流态来,若非对他信任,他一度怀疑他跟其余人等是同类,整日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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