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赛博世界当密教头子: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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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

    观众算什么东西,几百上千块钱便能入场看她的批发货,比他还重要吗?

    他便去查了晚上观众的名单,赫然看见,不少第一区第二区的政要和权贵名列其中,甚至连临星山公爵阿列克谢·科罗温,还有奥卡西医药的董事长凯乌斯·奥卡西都会去看她的演出。

    ……观众们在等着。

    好一个“观众们”。

    他无法再忍受她位于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更不允许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于是他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拇指在她紫藤萝色的眼眸下擦过,低声说道:“听话。”

    她依然在笑着,但季景山却感受到了她那面具之下逐渐堆积起来的不耐,同他此时此刻的不耐如出一辙。

    “别闹了,真不行。”她笑着仰起头,拥抱了他,“表演完我就回来。”

    季景山也伸出手抱住了她,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却迟迟没有放开手。

    他给过她选择了。

    ……不过是一个装饰品而已。

    即便是装饰品,也应当是独属于他的。

    于是,她死了。

    死亡是个多么美好的东西,能将她永远定格在此时此刻。装饰物本就不需要自己的生命,她只需要呆在他身边,永远不要离开他就好。

    若是厌倦了、看腻了,再丢弃就是。

    她变得极其柔顺,温和。她再也不会说出那些令他烦心的话,也再也不会看着其他人了。

    柏塔的科技让她重新“活”了过来,即使这项科技并不完善,她依然需要额外的处理,需要精心的保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一个昂贵t?而珍惜的收藏品,本来就应该多费些心思,不是吗?

    他有足够的耐心,将她永远冻结在这一刻。

    他想,他赢了。

    无论是外界那些令人厌恶的虫豸,还是他那阴魂不散的哥哥,抑或是阿拉贝拉本身——他都已经赢了。他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一切都握在手心中。

    可惜,在那之后的漫长岁月中,安静到几乎不发一言的阿拉贝拉于他而言愈发陌生了。

    他忽然怀念起她依然有生命力时的模样来。

    那时候她会笑,会生气,会难过,会撒娇,会挑食,会坐在水潭边,一边赤脚踩水,一边轻哼着歌。

    她会因为下棋输掉而闹脾气,一股脑将一整盒的棋子倒在棋盘上,然后满脸不高兴地和他一起,故意慢吞吞地整理乱成一团的黑白子,还把棋子扔进水里听响。

    她会坐在紫藤花的花架下,用那双比花更美的眼睛望着他,小声问他能不能帮她拍几张照片,拍完后又很开心地夸他摄影构图真好。

    她会大半夜不睡觉偷偷跑来看他,吵醒他之后只是笑着解释,想看看关了灯后,他闭着眼睛时,义眼的金色灯光会不会从眼皮里透出来,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可现在,她只会看着他,对他做出简单的反应。

    判断他心情好时,她便对他微笑;他如果生气了,她便会露出关切或是害怕的神色。她会做一些简单的事,可当初的灵动和生机却一去不复返,与她的灵魂一起远远离开了。

    他原以为自己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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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

    直到过往的画面一幅幅在他面前显现,那些他本以为自己不在意的“小事”忽然便在他心底如同翻涌的荆棘般,将他反反复复刺痛。

    于是他便告诉自己,有得必有失。

    是的,他宁可只得到一部分的她,也不允许有人与他分享。

    为此,他即便牺牲掉一些……不必要的情感体验,也没有关系。

    ……可眼下这一切又算什么呢?

    他的思绪从宽广的、景色优美的柏塔顶层庭院,骤然回到第六区这间狭小逼仄的牢房之内。

    他看着夏年,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做出的那些牺牲到底算什么?

    她的灵魂逃逸了,只留下一个空壳给他。他守着被她遗弃掉的那部分,她却换了个身份大摇大摆地活着,甚至与他的死敌纠缠不清,还加入了那个全都是虫豸、全都是鼠辈的群星之子!

    为什么?

    那位所谓的“群星之神”到底能给她什么?新的生命吗?她如果遇到了困难,为什么不肯来找他,明明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帮她剔除道路上的一切阻碍!

    她明明知道,可她还是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甚至是与他为敌的道路!

    第 217 章

    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愤怒所驱动的季景山终于忍无可忍, 一把扼住夏年的喉咙,稍微一用力便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夏年下意识伸出手抓住了那只掐着她喉咙的手,却很快意识到了力量的差距。

    血肉之躯想要反抗一个Alpha级别的义体人, 太过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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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就这么被按在墙上,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坚硬和冰冷, 抬起眼一言不发地看着季景山。

    她不由得有些无奈。

    他们季家的人,都这么喜欢掐别人的脖子吗?

    她是林诘栩的时候被季舒云掐,变成夏年又被季景山掐。唯一的区别在于,季舒云是真的对林诘栩有了杀意, 而季景山却雷声大雨点小,动作看着吓人, 但实际上生怕弄疼她了,快砸上墙时还刻意缓冲了一下速度。

    还好小喻没有这个坏习惯。

    “……林诘栩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声音冰冷而凶狠, “他在哪里?”

    他必须要弄清楚林诘栩在哪,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竟敢染指阿拉贝拉,更是因为林诘栩当年给柏塔带来的威胁太大了, 甚至险些触及到了命脉, 他决不允许此人活在世界上!

    夏年想,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回答。

    难道要她说,我就是林诘栩, 我就在你面前?

    不过按照季景山的邪门程度, 他既然能一眼看出夏年就是阿拉贝拉,没准看到林诘栩本人的话, 也能一眼就把他马甲给脱了, 看出他的真面目来。

    于是她便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笑着看他。

    季景山也低头看她那张如同面具般显得不真实的微笑。

    她和阿拉贝拉长得完全不一样。

    她并没有那种柔和到仿佛自带柔光滤镜、一尘不染如同水晶般的纯净感和易碎感, 反而带着一种像是怎样都不会被折断的、充满了勃勃生机的生命力和韧性。

    她的眼底像是有亿万星辰,在冰冷无垠的宇宙中静默地燃烧着。

    明明是看起来完全不一样的人。

    ……明明她看起来和阿拉贝拉完全不一样,可他依然还是那么容易就被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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