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务新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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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在意哈。

    宋淮安:话说婚都结这么久了你才在这谈,你也是挺搞笑的哈。

    宋淮安:笑发财,真的越想越好笑哈。

    宋淮安:你俩拿我当play呢?

    宋淮安:你俩真是天生一对哈。

    宋淮安:这年头谁家好人结婚啊。

    宋淮安:有时候觉得顾裕骐挺好的,至少性取向正常。

    宋淮安:我不是歧视gay,我就是单纯歧视你俩。

    宋淮安:不敢回我了吧?

    秦青:哄老婆睡觉呢,你有什么事儿?

    宋淮安:我真觉得好笑,睡个觉还要人哄,哈哈哈哈哈,小学生啊?

    宋淮安:说话啊。

    宋淮安:我就说谁家好人结婚啊,结完婚都没空回消息了,真可怜。

    代小京(串场):兄弟,夜里被子很凉吧[笑哭]

    宋淮安:我有热水袋,你们这些处了对象的人有吗[摊手]对象可能跑掉,热水袋会跑吗[摊手]

    秦青:可能会漏水。

    谢善淩:你俩的生死之交也是挺漏水。

    秦青:其实不是很熟,主要是同事。

    第53章

    ◎谢善淩冷笑道:“没错,所以别得罪我。”◎

    蕲镇赈灾一事略略耽误了点时候, 所幸一切尚算顺利。

    县令钱大威虽然满嘴谎言,但有句话倒是真的。蕲镇自古瘴气笼罩,毒蛇毒虫不断,多生瘟疫, 因而应对起来也颇有经验。只是需要钱而已。

    顾望笙将钱大威送来的钱用于瘟疫之上, 钱大威本有所微词, 旁敲侧击,顾望笙一副与他推心置腹的样子, 缓缓道:“如今二皇子不幸……三皇子和四皇子之争愈演愈烈,四皇子惯会收买民心, 这些时日出现了许多对三皇子不利的流言……你懂吧?”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若与钱大威论圣人之言他不懂, 论这争权夺利的事,他转瞬即懂。

    “啊!”他低呼。

    收买民心嘛!这很好懂!

    平日里如何鱼肉都好,待百姓深陷水火之中时, 只需花小小的钱,略摆出一点姿态,便能哄得那些贱民晕头转向, 感恩戴德, 旧仇一笔勾销。

    贱民嘛,忘性大,天生卑贱。

    顾望笙满意地看他:“我果然没看错钱大人。我流落民间多年,又娶了男妻,无缘大位,这些年三皇子替我承欢父皇膝下, 我甚感慰, 愿助他一臂之力。”

    说得跟四皇子不孝似的……恐怕只是因为三皇子的生母菅贵妃宠冠后宫、你识时务罢了!

    钱大威这么想, 自然不会这么说。

    只是想明白了大皇子有意利用蕲镇瘟疫为三皇子造势,自觉成为了来日的从龙功臣,对于大皇子要他尽心尽力处理瘟疫一事绝不敢造次,甚至主动提出自掏腰包再添点儿。

    大皇子:“哎呀,这多不好,已经叫钱大人破费过了……”

    钱大威急忙道:“下官说了,孝敬两位殿下的钱是一码事,赈灾又是一码事……”话锋一转,“不过,都是下官的心意!来日……”

    顾望笙拍拍他肩,意味深长:“来日金銮殿上论功行赏,本殿下排第一,钱大人排第几呢?”

    钱大威顿时面露红光,激动搓手,嘿嘿笑着,仿佛已经到了论功行赏的那一日。

    “不敢当不敢当,嘿嘿……”

    至于京城中的顾裕珩那儿,顾望笙暗地叫人将自己利用此事给他造势的谋算传了过去,那人是顾裕珩的人,将所见所闻说给他和贵妃、司马忠良听。

    三人一听顾望笙确实是以顾裕珩名义在做这事,并不是花言巧语为他自己做嫁衣,便觉得此事倒也划算。

    菅贵妃还有些将信将疑:“没想到他还真为珩儿着想……”

    顾裕珩有点心疼钱,但还是得意哼哼。

    “我早说了吧!你们别怀疑他了!他如今无依无靠,娶了谢善淩这只会惹事儿的,还是个男的,谢家也不顶什么用,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心夺嫡的。我甚至怀疑他娶谢善淩主要就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呢。”

    司马忠良叹了声气。

    顾裕珩防备地瞥他一眼,没敢表露不满,很快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母妃,别有意味道:“虽说死者为大,可都说到这儿了,我不得不说老二几句,我一直都觉得他非盯着顾裕帧咬,就是没事儿找事儿,故意邀功。”

    “‘养寇自重’母妃一定听过。老二无非也是玩儿这一招,凸显他多重要罢了!”顾裕珩又飞快地瞥司马忠良一眼,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死者为大。”

    司马忠良笑一笑道:“既如此,无论如何,蕲镇之事确实大有文章可做。不妨增派些人代表三殿下前去赈灾,将声势再浩大些。”

    如此一来,蕲镇瘟疫很快就得以控制。

    后续自有司马忠良他们从京中派来的人收尾,顾望笙的船就没多停留,继续南下。

    沿途又收了些钱,顾望笙赶紧叫人送往京中三皇子府,顾裕珩为了赈灾花银子一事的微词这才渐渐消了。

    *

    顾望笙一行人来到浔阳城时,其他从别处调来统合援军收复黔阳的人早已抵达,但因他这个名义上的监军未到,迟迟不能动手。

    原本那些人就多是四皇子一系的,这一来更是对顾望笙颇不待见。

    顾望笙一副来混事儿的模样,但好在很识时务,一到就掌心朝上摊手直言。

    “你们皆是有军功在身的经验之人,我别说经验了,纸上谈兵也谈不出什么东西,今后收复黔阳如何作战,你们看着办,我就在一旁看着,不瞎指挥。但你们也别趁机挟带私仇。”

    “我说话直你们别介意,反正在座的也都是明白人,我们就说敞亮话。军国大事,我是不敢牵扯进派系之争,若谁要这么混扯不清,将来出了岔子,我不担这个责。”

    顾望笙这话说得敞亮,其他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倒也说不出别的来。

    这个大皇子若能真不添乱,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顾望笙说到做到,每次开会他按时参加,会上一言不发,就拢着手坐在一旁安静而努力地听,但一脸努力听也听不懂的样子,讪讪地低头吃茶果。

    对于草包来说,属于能让人容忍的那一个。

    而有他在,三皇子与奸妃一派倒也没怎么给这边使绊子。当然了,这其中少不了顾望笙的活动,他闲着不掺和军务,心思全在替三皇子圈功上,到处造势。

    但这是难以避免的,前线将领无心与他争这个,留给其他人去争。

    可其实也没什么好争的。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三皇子派和四皇子派就由争功变成了甩锅。

    功劳一概没有,战事不利的黑锅很多。

    即便没有内忧,朝廷军也一再吃亏。匪军那边倒没急着扩张,就是守城消耗前去攻城的朝廷军而已,而且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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