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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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父将云渝拉到伢行时,仅剩的一丝血缘情亲便彻底没了。

    入了奴籍,从此就是个物件,主家打杀了去都没人说句不是,云渝做好了日后悲惨命运的准备。

    谁知那牙子贪财,想把他卖入倌馆,云渝悬着的心彻底死了,求生欲让他不得不往好处想,小倌日子更苦,但最起码,他入了倌楼不至于饿死。

    人只要有一口气在,便有活路。

    云渝野草般的生命力让他从水灾中活下,又从难民堆里出来,他最不缺的就是求生的欲.望。

    彦博远说他要给他改良籍已是意外之喜,他现今已是奴籍,都是为奴为婢当牛做马的命,虽不知为何要娶他当正夫郎,但最差也差不到哪去。

    倒不如信他,还有条活路走,比去当奴做妓强。

    再者,彦博远说他是秀才,也给他看了证明功名的符牌,如若真去官配,被配个□□痞子瘫鳖孙,还不如眼前这个秀才公呢。

    除了脑子不太对劲,其余暂时没发现哪里有问题。

    思索完毕,云渝抬头,眼神坚毅。

    只不过......

    “郎君为何二十还未娶妻。”

    哥儿有官配,男子却没有,眼前人说他二十还未娶妻,指不定是有病,亦或者...克妻?

    不怪云渝多想,他原先的村里就有一个二十好几的光棍,定一次亲克死一个。

    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克死了,那还不如官配,好死不如赖活不是。

    与彦博远同龄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彦博远不意外云渝的提问,实话实说。

    “也不怕你笑话,少时年轻气盛,学了些拳脚功夫便想着仗剑走江湖,不愿沉溺儿女情长,以至于至今孤身一人。”

    彦博远没说的是他也确实仗剑走天涯了,十几来岁毛都没长齐,闹着要去闯荡江湖,爹娘挡都挡不住,少年人浑身上下最不缺的就是叛逆的精神。

    等爹娘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跑出十里地。

    少年彦博远直接背着包袱离家出走浪迹江湖了。

    走到一半,才发现大侠也要靠银子过活。

    更惨的是当朝户籍严管,他哪是去当大侠,当流民差不多。

    没闯出名堂灰溜溜回家。

    自此安心读书,势必要走另一条青云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大侠闯天涯不成那他就当个能臣,照样行侠仗义。

    彦博远还是很有事业心的。

    只不过这初心,在不知不觉中离他越来越远......

    当大侠的理由让云渝感到意外,但又似乎情理之中。

    见彦博远第一面时,云渝就没把他当成读书人。

    时下读书人中流行白面书生玉面公子那挂,不是说彦博远不够白面,白倒是也白,但也确实更符合武人气息些,人高马大一脸正气英武,是轩昂如崇山般的男子。

    此处不宜久留,两人谈定后,彦博远带着云渝离开暗巷。

    前脚刚转过弯,后脚小倌馆的门就再次打开,云渝却没了适才站在门口任人挑拣的空落惧怕感。

    熟悉的龟婆尖锐叫声再度响起。

    “好你个刘痞子,在你姑奶奶的门口睡觉。”

    暗巷里又是一出好戏。

    不过这次和彦博远与云渝无关了,彦博远自然的牵住云渝的手不舍得放开,小心将他护在靠墙的那一侧,与杂乱的人群隔开。

    宽大的手掌握着云渝冰凉的手,热气裹着手指,云渝愣怔的瞧着两人手相连的地方,身侧是墙壁,另一侧是彦博远高大的人墙,在他四周筑起铜墙铁壁。

    云渝从心底深处涌出一股股酸涩,如海浪如风啸,泪珠夹着苦涩从眼眶中涌出,用空出的手匆匆抹掉,充满伤痕冻疮的手凹凸不平,刺生生刮在冻得僵疼的脸上,生疼生疼,但又被心灵的慰籍烫平。

    已经太久,太久没人给他温暖了。

    哪怕眼前人不是自己的良人,但为当下那一点温暖,云渝也是愿意扑向那不知危险与否的未来。

    彦博远带云渝去衣裳铺子买了两套厚棉衣,两双厚鞋袜,云渝当场换了鞋袜,换棉衣时云渝嫌自己身上脏污不肯换。

    棉衣厚实,彦博远又是挑的最厚实的一件,弄脏了不好浆洗,洗多了又不暖和,彦博远劝了几句没劝住。

    看他身上裹着自己的衣裳,收住话,帮他把外衣再塞紧些,便也没再说什么。

    从衣裳铺子出来,又去杂货铺子买木盆洗漱刷牙子等物,这些私人物品不能马虎,得用新的。

    买齐日用品,将东西放去牛车处,花了几个铜板请人照看,就又带着人去衙门消卖身契。

    卖身契签订时要去衙门登记,销户也得去衙门,将卖身契上的信息一一抄录,个人信息那块重新变改为农籍。

    彦博远是商籍,醴朝有意提高商户地位,除了奴籍,其余籍均能科举入仕,考到举人功名便能改商为士,之后云渝嫁给彦博远后也将变改为商籍。

    严格来说,云渝现今在户籍上是比彦博远还高一等。

    云渝拿着新到手的身帖,水润润的眼睛要哭不哭,感动的。

    他以为汉子只是随口一说,先将他骗回家,拿着卖身契作威作福,这是奴仆的命,没人能说句不是。

    汉子花九两银子买下他已是天价,这价格都能娶两个姐儿了,这朝改了身契,他就是跑了,那人也没办法。

    这回云渝是真信汉子想娶他的话了。

    彦博远看出云渝的心思,现在他对于云渝来说就是个陌生人,需要徐徐图之。

    他不怕云渝死守心防,而且,会防着人比傻等着被人骗好。

    “往后,我对外便说你是我自小定下的夫郎。”彦博远怕云渝多想,解释道:“不是嫌你,只是怕你以后与别人相处遭人口舌。”

    现今哥儿本就地位低下,要是被人得知他曾经是奴籍,虽不曾真当过一日奴仆,到了不善的人的口中,也是被拿捏的话头。

    他是见识过后院妇人的手段的,他不会一辈子在这村野,早晚会回到朝堂。

    那就要长远考虑,不能让人以后受了委屈。

    说要好好护着,就要好好护着。

    云渝知是为他好,点头应下,两人边对口供边往城外走。

    两人定下云渝对外身世,大体没改动,只加了个彦父外出走商时被云渝父母所救,彦父喜爱云渝觉得有缘,便给彦博远求来个娃娃亲。

    云渝听着汉子絮絮叨叨帮他编织从小定亲的谎话,内心酸涩,眼泪珠子克制不住地滚落。

    担心汉子嫌他爱哭,抽抽噎噎给自己辩白:“我之前也不是这个爱哭的性子,今日不知怎的,眼睛像是有自己的主意,只想着哭。”

    彦博远要安慰的话收回了肚子,拍了拍人肩膀半揽着说了句:“不是你的错,是我来晚了,渝哥儿受苦了。”

    云渝听得更收不住了,一头扎进汉子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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