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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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方才态度柔顺,提到押送下人却大动肝火。

    季承宁思绪飞快一转,唇角笑意立刻散得干净,威势煞气十足。

    “曲大哥,莫要妨碍我执行公务。”语毕,喝了声,“带走!”

    “你,”曲平之被气得浑身发抖,“好得很!”

    季承宁垂首,“恕不远送。”

    曲平之拂袖而去。

    禁军一干人等面面相觑。

    就算要敲竹杠,小侯爷做得也忒过火了吧?

    季承宁摆摆手,示意下属点好人数,领着他们入城。

    季承宁则与崔杳上了马车。

    才过片刻,忽听刷拉作响,季承宁一下转头,朝声源看去。

    看见了一个傻笑的大脑袋。

    崔杳缓缓松开手。

    季承宁:“……有事?”

    李璧的马几乎要黏在车驾上了,讪笑道:“有。”他本想等回官署在问,奈何实在好奇,心里就好似被猫轻轻抓了似的痒,“大人,您是怎么知道曲奉之的车队有问题?”

    季承宁倒毫无保留,“车辙印太深了,”昨日刚下过雨,车队中有几辆脱离官道,压在泥水中,半个轮子都差点陷进去,“此人既然能用十几辆车,何必将货物都堆在一起,若压坏了车子,岂不更麻烦。”

    便想着,内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与货物混在一起。

    不料下来的人竟是曲奉之。

    李璧恍然大悟,“大人果真才智双全。”

    季承宁受用地嗯了声,扬起下颌,“你眼光也很不错。”

    崔杳垂首一笑。

    李璧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地退下。

    “对了,”季承宁忽道:“表,阿杳,”他对男装的崔杳还叫表妹,怎么说怎么别扭,遂改了称呼,明知故问,“你怎么突然动手了?”

    崔杳沉静无波的眼睛盯着季承宁,“因为,我与世子心有灵犀。”

    季承宁失笑,“是你心细。”

    若是他的下属们有崔杳一半细致,那——我轻吕卫岂非天下无敌?

    季承宁为自己荒唐的想法大笑两声。

    “世子,车轮深处内卡着点粗盐。”崔杳道:“十余辆马车车轮内,大半都有粗盐。”

    “哦?”

    是未煮过的粗盐,而非寻常人家食用的细盐。

    琬州,可不产盐。

    临海三州倒是产盐,内陆极西的璋州也有盐井,但勘文上只写了琬州。

    曲奉之在撒谎。

    季承宁有些烦躁地阖上眼。

    曲奉之的爷爷曾做刑部尚书,算起来还是他二叔的老上司,现在虽赋闲在家,但门生故吏可不少。

    更况且,季承宁攥紧了荷包,还有平之。

    崔杳没有忽略这个小动作。

    季承宁阖着眼,随口道:“阿杳,你方才用刀伸手可谓敏捷。”

    “是吗?”崔杳反问。

    “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唰”地一声,寒刃出鞘。

    季承宁霍然睁眼。

    但见崔杳反手持刀,寒光落在清丽的、毫无表情的脸上,更显肃杀。

    季承宁吞了下口水,干巴巴地赞道:“好刀。”

    他刚想劝崔杳把刀收起来,车轮不知压过什么,“轱辘”一声,剧烈地往边上一晃。

    季承宁毫无防备,身体猝地往崔杳的方向倾去。

    刀光掠过面颊。

    寒光照亮了季承宁的眼睛,他呼吸一滞。

    崔杳一把扶住了他的腰。

    却没有收刀。

    刀锋卡在喉间,近在咫尺。

    季承宁抬眼。

    后者垂眸看他,明明是个很顺从的姿势,却因为居高临下,而显出了几分危险的睥睨。

    季承宁喉结滚动。

    喉间的软骨好像过于激动了,上下起伏,几乎要撞上刀尖。

    于是崔杳便体贴地以指按住刀尖。

    肌肤与肌肤相贴。

    季承宁竟然分辨不出,崔杳和刀刃哪个更冷。

    刀锋的寒意砭骨,又经过人阻挡的中和,而显得分外,古怪。

    不上不下,将人吊在半空。

    季承宁汗毛倒立,然而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在生死之间,不正常地感受到了亢奋。

    越是濒死,越是恐惧,越能让他激动得血管贲张。

    这对武官而言,绝不是好事。

    向死而生,不知退却,越到绝境越觉亢奋,固然勇冠万人,倘天时地利人和,说不定能铸就无尚功勋,然而这种悍勇,也终究会要了季承宁的命。

    可能这也是他二叔不愿意他进入军营的原因,之一。

    他眼眸缩紧,兴奋得有些意乱神迷。

    崔杳注意到了,于是垂下头,冷声问:“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

    难得驯服,却令崔杳心火愈盛。

    激荡且恼火。

    季承宁显然爱这种感觉,而非,对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而看似在控制一切的他,却为季承宁的反应心旌摇曳,手指微微颤抖,几乎要握不住刀柄。“这把刀。”

    季承宁目光快速在崔杳握住刀的,骨节分明的手上一划,诚实回答:“喜欢。”

    下一秒,崔杳利落地收了刀,犀牛角的刀柄在季承宁小腹处轻轻一抵,他柔声道:“送世子。”

    季承宁定定看了他几秒,旋即蓦地笑了起来,“多谢。”

    经过二人方才一番友好的“交流”,季承宁鬓发都有些湿了,方才的烦躁却消去大半。

    待回官署,季承宁立刻将众人都送去审问。

    他则在一旁看着。

    这些仆从看起来各个老实巴交,所言与曲奉之说的别无二致。

    问了半个时辰,毫无结果,众侍卫皆不司刑讯,将三十多人都害怕地缩着,活似鹌鹑似的,面露不忍,“大人,这……”

    季承宁按着眉心,来回踱步,“让我想想。”

    方才刑部右侍郎给他去了信,道良家子若无罪,最多只能关两日,请司长大人好自为之,不要知法犯法。

    言辞虽温和,内容却强硬,看得季承宁心头火气,奈何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律法规定。

    曲家在给他施压。

    这只是个开始,还是个温和无比的,开始。

    季承宁出去透气,正碰上吕仲急匆匆地跑来,“司长,有个小郎君在外面,他自称姓曲,想见您。”

    平之来了?

    季承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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