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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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肆意且不加收敛:“我觉得你会懂我的。”

    高常保伸头看了眼,在看清他掌心的物品后,他一脸震惊地仰头看向张宗和。

    只见张宗和正一脸平静地回视着他。

    两人僵持了片刻,高常保觉得心里酸酸地,一种没来由地恶心感从心底窜出来。

    “呕……呕……”高常保冲着旁边虚呕了几下。

    躲在暗处的姜颂禾急得抓耳挠腮,她太好奇张宗和手里是什么东西了,可依照她的角度,压根什么都看不见。

    姜颂禾伸长脖子。

    “是不是很熟悉?”张宗和逼近了一步。

    高常保弓着腰,他反手将张宗和手里的东西打散在地上。

    是两个并不算大的小物件,一经高常保猛拍,便滑溜溜地滚到了姜颂禾正躲着的箱子外面。

    至此,姜颂禾才得以看清张宗和口中的“礼物”是什么东西。

    ——是一枚纽扣,还是以为复古风的纽扣,上面雕刻着欧式宫廷风的花纹。

    和先前高常保递给她的那枚纽扣一样。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两枚滚到她面前的两枚纽扣表面,还沾有一些清晰可见的血迹。

    姜颂禾的大脑飞速运转。

    高常保说过——死者孟长青的妻子和张英姿都曾受过他的挑唆加入他们变态的邪|教。

    所以,孟长青的妻子和张英姿一定都有这枚代表着教众身份的纽扣。

    如果孟长青不同意自己的妻子入教,他把纽扣带在身上,准备还给高常保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结合以上两种推论,这两枚纽扣很有可能就是第一名死者孟长青、和第二名死者张英姿身上的。

    难怪先前,姜酩野他们没有从死者的身上发现这枚纽扣的痕迹,原来是被人收走了……

    此时,就算高常保再笨,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是你杀了孟长青和张英姿!”高常保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怒吼道。

    “是啊,”张宗和平静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很早之前就能发现的,结果是我高看你了弟弟。”

    高常保攥住他的领子,他情绪失控地质问道:“你犯法了知道吗?”

    “知道,”张宗和丝毫不惧地对上他的眸子,“我几年前就犯过法了。”

    高常保身体怔愣了一秒,随即,他松开张宗和的领子。

    他不敢置信地向后退了几步:“你在说什么啊。”

    他的声音抖颤,发音都有些不利索了。

    “我说,我几年前就犯过法了。”张宗和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高常保僵硬着表情,一脸无措地盯着他。

    张宗和像是很满意他的表情,他笑道:“我以为你知道的。可现在看来,你好像没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

    “明明我们是一个母亲,为什么你这么蠢笨,而我这么聪明呢。”

    “你杀了妈妈!你杀*了妈妈!!”高常保大声吼了句。

    “是啊,”张宗和道,“我以为看到相似的杀人手法,你能第一时间意识到凶手就是我呢,没想到你真的蠢的可以啊。”

    “为什么?!妈妈为了你都抛弃了我和爸爸,你有什么不知足的?为什么还要杀她?”高常保吼道。

    “因为她虚伪!”张宗和瞪大眼睛吼了句,“凭什么你一生下来,就能受到全家喜欢,为什么你能有全世界的爱?为什么我没有?!我哪里不如你?我个子比你高,也比你勤奋!我还会维修,我还会……”

    “你凭什么觉得委屈?”高常保也紧跟着咆哮道,“我还觉得委屈呢,我五岁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在我家里,爸爸疼你,妈妈照顾你!他们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觉得委屈?”

    “所以我才说他们虚伪啊!”张宗和一字一句道,“是,他们确实让你把什么东西都给我,也让你照顾我!可是他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家,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特别照顾我,就让我觉得我在这个家是客人!是个随时都会被赶走的外人!”张宗和大吼道。

    “没人会这么想!”看着张宗和逐渐被怒气憋红的脸,高常保情绪渐渐稳定了下去,“我们一直把你当家里人的。”

    “如果当时爸爸没有冤枉你偷东西,我们一家人一起可以好好生活一辈子的!”

    “你爸没有冤枉我,”张宗和平静道,“那500块钱就是我偷的。”

    “怎么可能?”高常保吓得喃喃了句。

    “怎么没可能?”张宗和反问道,“我不仅偷了他的500,我还用他的烟叶烤地瓜。”

    高常保再次情绪失控地捏上他的衣领:“那是我们爷爷去医院治病的钱?!你知道你把钱偷走后,爷爷没钱治病去世了吗?”

    “知道,”张宗和挑衅地低头盯着他,“我故意的。”

    “畜生!”高常保一拳打在了张宗和的右脸上。

    高常保的拳头很重,张宗和被打得直趔趄。

    好不容易稳住脚,张宗和用指肚虚虚地擦拭了一下自己唇角的鲜血。

    “你终于打我了。”张宗和笑着呢喃道。

    高常保紧接着一个箭步上前,将拳头再次打在了张宗和另一侧的脸上:“我们全家到底哪里亏待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你怎么不问问生你的那个母亲大人啊,”张宗和同样挥着拳头砸向了一旁的高常保,“要不是她水性杨花,抛弃了我,我也不至于被我那个酒鬼爸爸拳打脚踢了七八年!”

    “你知道我那几年是怎么过的吗?”张宗和展示了一下自己断掉一截的小拇指,“这就是我被我那畜生爸爸喝醉酒后,用酒瓶子硬生生敲断的!”

    “所以凭什么?!你和张如花凭什么可以跟着高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而我要天天被虐待?”

    “害你的人是你的酒鬼亲父,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高常保大吼道。

    “怎么没关系!”张宗和说,“都怪张如花生下了你这个小畜生!小畜生啊!”

    张宗和指着高常保挑衅地念叨了几遍:“哈哈哈,小畜生。”

    他的笑声悲怆,且带足了自嘲。

    仿佛这句“小畜生”,骂的根本不是高常保,而是自己。

    高常保看着他,一时间五味杂陈。

    “哥,你就算是再恨我们,也不至于杀掉孟长青和张英姿吧,”高常保道,“他们和我们家又没有任何联系。”

    “怎么没关系?”张宗和道,“孟长青的妻子和你上|床,孟长青知道后不仅不跟她离婚,还想着跟她继续先前的生活!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我那个醉汉老爹不一样呢!”

    “我不允许,我不喜欢这样懦弱的男人。”

    “所以我赐他——碾压之死。”

    “你不觉得那顶部的压板,就像是这个社会无形的枷锁吗?困住,又难以挣脱,所有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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