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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星铁]》 20-30(第9/16页)
“您也别装什么同事友爱了,让我想想,是来专门指责我的行径吧。”
老头手里的拐杖重重拄了下地,用一种令人反胃的眼神打量他:“看来你也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的冒犯之处,还需要我再多言?”
“哈,看来是一群人一起推举你来的,信神者的代表。”
那只捏造的眼睛流露出了然,渎神者姿态轻慢,语气狂妄。
“说说看吧,您来这里要如何辩驳我的行径?”
老头看见他这幅模样就生气,鼻子里传出粗重的呼吸声:“当然是来阻止你疯狂的罪行!”
“本人何罪之有?”
2,
树冠之上开启了一场简易辩论,或者说是两个不同理念的交锋。
3,
老头率先发难,一张嘴就是指责:“不敬神明,毫无敬畏之心,早晚有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劳费心,我究其原理的行为本就是逆天而行,尊重星神而舍弃真理才是本末倒置,”我回敬他,“怎么您一个外人比我本人还在意这条性命。”
风穿过树冠扬起沙沙声,信神者选择性忽略后半句,抓着一点不放:“哼,真理。说说看,您有何高见啊。”
“比如说你所谓星神是高高在上的,全知之神,但在本人看来星神只是所行命途更遥远的【人】,你所谓的信仰神明,是信仰的祂们本身,还是他们所代表的力量,权利,以及所谓【无所不能】?”
“诡辩!你如何证得星神是你眼中所为凡人!”
他脸皮涨红,极力否认。
我甚至能猜到他下一句话是什么,只觉得没意思:“哦?那我问你,在你向某一位星神祈求祂,跪拜祂,恳请祂垂青之时,他如何回应你的。”
“怎么不说话,你是信仰的神,还是力量本身,还是追求所谓的无所不能。”
“年纪大了就少做点白日梦,当心哪天睡死过去。”
“至于你指责我的渎神行为,在我看来这是对自己无能的恼怒吧,如果你也能做到,肯定比我更过火,毕竟我追求的是真理,你追求的是【权利】。”
这是相当严重的控诉。
“你这是假定罪名!”
“那就当假定罪名,同理,你指责我的【渎神】也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假定。”
信神者咬牙切齿地诅咒:“不敬神没有敬畏之心,狂妄者不会有好下场。”
“那又如何。”
“会有人来惩罚你这种毫无虔诚心的人!”
“能做到的话我会很高兴。”
见学者油盐不进,老头愤怒地拿出自认为最高等级的惩罚:“早晚有一天你会死于自己的渎神行径!”
“求之不得,那就证明他们因我的行为恼怒,这可称不上神。”
“冥顽不灵!”
他一甩袖子,把自己气走了。
4,
所以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辩论?那真是闲的没事吃饱了撑的。
我又想起来桌子上放的那份写到一半的实验,有关于倒推不朽。
既然我无法和别人论证人和神,那就由我来复现【神】,然后亲自看看是什么。
“你果然还是这么冒昧。”
瑟希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随着她的靠近声音也逐渐变得清晰。
我回过头,表情突然变得不是很好:“你来干什么?”
一个法学院的学生来找生物学院的教授是何意。
瑟希斯头上的树枝在凝成身体时隐去,这人现在看起来就是一副正常外观。
前任泰坦浑不在意对方的不欢迎,自顾自地坐到旁边的石凳上回答:“我只是来看看监护人。”
她一提起来这茬我就想起之前在仙舟接到的电话,脸色刷一下黑了:“你到学校之后到底干了什么。”
瑟希斯装无辜:“什么也没干,我就随手改了一点数据,让死去的枯枝长出芽。”
我居然觉得还行。
强行压下想要怼回去的欲望,我不爽地坐到她对面和那双碧绿的眼睛对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的真实目的,我现在不想吵架。”
也不想辩论,和那个坚定信神者吵的我厌蠢症犯了。
“直奔主题啊,好吧,其实是校长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参加亲子活动。”?
我感觉自己脑门上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什么活动,还有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害怕被打吗?
我这个样子像是会参加剧烈运动的人吗?
瑟希斯保持微笑,我敢说这人肯定憋着劲准备使坏。
她:“其实我只是来通知你,我已经报名了。”
我:“?你绝对是在报复我成为你的监护人吧。”
瑟希斯:“怎么会呢。”
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那种人。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木已成舟,你再怎么拿眼刀刮我也没用。”
她明明可以直接在脑子里或者用手机通知,但是非得到现场看我的表情。
什么恶趣味。
5,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我阴沉地盯着切开一半的碎星王虫外壳,开始思考怎么逃避这件事。
瑟希斯似乎在脑子里偷偷听,声音悠悠环绕播放:【不要想着做人偶来代替你,我和校长说好的。】
我恨你。
理性之泰坦还是太有诡计了,你才是扎格列斯。
还有那个背后推手校长,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6,
椒梵鬼鬼祟祟地探头往四周看了一圈,确定老师不在后小声招呼屁股后面跟的那几个:“快搬,老师暂时不在房间。”
她身后捧着一盆巨大绿色苗苗的施莱米尔艰难伸出脖子,畏畏缩缩不敢动弹:“我们真要这么干吗?”
这个变异辣椒苗苗在椒梵和施莱米尔的折腾下已经从袖珍变成一盆巨大化绿植,和长出来的那个巨大辣椒看起来像一家的。
椒梵试图说服他:“你不敢找导师我也不敢找,干脆偷偷把实验植株放到老师房间门口,他肯定会看不下去研究的。”
施莱米尔动摇了:“好像也是哦。”
椒梵:“是吧是吧,所以快点搬。”
可别老师突然回来了。
7,
我有点想告诉这两个弱智学生,他们老师的房间是有窗户的。
而且我只是少了一只眼睛,不是瞎了。
学者整个人站在罐子投下的阴影中,深绿色的衣服几乎和黑色融为一体。
我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见那两个人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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