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清冷影后的抚慰A: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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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昙清所有的话,从而让她再度占了上风。

    过了一阵后,她再次抬眼补充说:“你说的扯平,我不认。如果你认为我是想还你那份情,其实我大可不必以命换命,让你白费力气将我从废墟边带到手术台上,又不是演电视剧。”

    梁若景自己也没想到会对明昙清说出这段话,好像是从遇到明昙清开始,言语措辞偶尔拙笨,偶尔又变得清晰明了。

    明昙清目不斜视,盯着她,问道:“那,你是因为什么?”

    这句反问很像明昙清会问的,也在梁若景的意料之内,她缓了缓后对上明昙清的眼睛问:“我们不算朋友吗?”

    明昙清顿了三秒,没有说话。

    算不算朋友呢?在脑海里翻遍了剧情也找不出答案,朋友这个词一旦定下了,很难再改。

    梁若景眼神仍旧是在她身上,放低了声音:“或者换个说法,生死之交,这个词能用吗?”

    这句话听得明昙清眉头微蹙,动作缓慢而轻,眼睛里头连波澜都没有。

    大概过了一阵,明昙清才问:“梁若景,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说话?”

    明昙清能用轻松淡然的口吻说出一些聪明的话,但这句话不够聪明,反而难以让梁若景琢磨透。

    梁若景一头水雾问:“我怎么了?”

    明昙清顺势收了眼神,淡淡地吸气声传来:“没什么,早点休息。”

    “等等。”梁若景左手抓住明昙清的衣服,右手则是放在衣兜里,夜里的走廊里还泛着巡逻兵的脚步声。

    她的呼吸也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得紧促,指尖散出点点潮热,逐渐将她的平静点点封存,最后死死圈在牢笼中。

    梁若景心口轻微起伏,手从衣兜里拿出来的时候,顺带摸出了一块巧克力,她试着用哄人的语气说:“别生气了,给。”

    语气很好,她声音一向是轻细带着软糯的感觉,谁听了还会忍心生气,明昙清也是在这时眼眸里落了些柔和。

    明昙清的视线往下移,借着走廊的灯看梁若景手心的那块巧克力,而眼内的柔和又是再看到巧克力时悄无声息地消失。

    “我不吃。”明昙清恢复原先的语气,撂了话后将袖子抽回来。

    而走廊的另一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二人几乎是同时看向声源的方向。

    李君乐又返回来了,两人的态度截然不同,有人等着声源渐近,有人则是选择避开。

    随着大门‘砰’一声关上,带着梁若景的额角的发丝往后扬。

    李君乐小口喘着气说:“我看超市没关,我拿了几个创口贴给你。”

    “谢谢。”梁若景稍许落寞,手心捏着的那块巧克力迟迟没放进衣兜里。

    李君乐侧额朝关闭的门看一眼,又观察着梁若景手心的东西,能看懂,好像又不能太懂。

    “我帮你贴上。”明昙清眉心压了一点褶皱,她们之间静得可怕,呼吸都变得缓慢了,那天晚上梁若景想的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就是因为那份感激之情,这恩情是还不了的。

    过了几秒后,梁若景用解释地语气说:“我也是京华人,如果你方便的话,回国后我想请你吃饭。”

    明昙清看着她,说:“你都知道了我在哪个医院,回国后再说吧。”

    “那我之后能去医院找你吗?”梁若景紧接着又问,转头不再见的话,梁若景会觉得很可惜。

    明昙清说:“你不用放在心上,这是我的职责。”

    “那就这么说定了,半年前我听说过,京华医院抽调干部,组建的京华医疗队援外,当时我到机场拍摄照片,算时间,你比我先到塔和里。”

    “等你回国后,我到医院找你,请你吃饭。”梁若景没有紧接着她的话说。

    对明明昙清来说,这样的事情是职责,但对明她来讲不是这样的。

    她们之间僵持了大约半分钟,这半分钟明昙清的视线与她直直相接触。

    明昙清淡淡地开嗓:“那就没有必要留电话了。”

    梁若景听笑了,意思是明昙清同意一起吃个饭。

    “那,回国见。”梁若景笑着回,左手顺势就摸进自己的衣兜。

    手心摊开时,一个皱巴巴的千纸鹤出现在微光下,因为太黑看不清颜色。

    梁若景说:“我听说,千纸鹤承载了祝愿,等我手好了,再给你叠个新的。”

    明昙清低眸看了一眼问道:“什么祝愿?”

    “长命百岁,平平安安。”梁若景将千纸鹤塞进明昙清的衣兜。

    这两个祝愿比什么都动听,明昙清手放回衣兜,看向远处心口轻微起伏,她没有说话。

    而她视线落下的地方,忽而出现一声爆炸,梁若景看向远处,夜里炸开一道火光,脚底的楼板开始抖动。

    那个方向远离了城区,在爆炸声中带着嗡嗡的机械声。明昙清腰上的传呼机也在此刻闪出红光,她迅速摘下摁住按钮回应:“收到。”

    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将半边天染了颜色。梁若景稳住步子,明昙清说:“我有事”

    “没关系,我自己下去。”梁若景打断,“你快走吧。”

    明昙清点了点头,步子急匆匆往楼下去,手里的传呼机也卡回了原位。

    静夜在刹那间变得浮躁,梁若景提心吊胆地回了病房,整个走廊的人神色都充满了恐惧。

    东墙坍塌,旅馆被封锁,她所有的证件都在旅馆内,她将事情简单地叙述给了红十字会的人。

    对方答应明天帮她去一趟,也是从这一晚后,梁若景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看到明昙清。

    第二天一早炮弹声停了,国际红十字会的人是在下午将她的钱包送来的,里面的几张现金还在,钱包落了灰,加上炮弹攻击,旅馆已经是危房了。

    “谢谢你,这对我很重要。”梁若景很诚恳的道谢,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证件丢了,回国便更难了。

    对方是国人,一个女生名叫李君乐,年龄跟梁若景一般大,说话时还能看到左颊的酒窝。

    李君乐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问:“这个日记本是你吗?”

    咖色的外壳已经陈旧,因为本子够厚实,所以到现在都没用完,两年前到北国时买的。

    在异国他乡时心里彻凉,会将残骸中不太唯美的落日记在本子上,但到现在才发现,仰头望月都不敢想诗词歌赋中幻化的佳景。

    当然,在塔和里的日子,梁若景没有时间赏月。睡前写日记的习惯,也并不是自小形成的,说来她会认为自己矫情。

    曾经在书中看到过一句话:人活一世走时总要留下点来过的证据。

    这句话的出处她忘了,听着矛盾也将人困在必行的路上。若有不测,她能留在人世的东西,大概是一张张摄影作品。

    “谢谢,是我的。”梁若景都以为会丢了,李君乐能帮她找回证件已经是万幸,也不能麻烦别人帮忙收自己的东西,现在东堂街四处都是端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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