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哑巴竹马当老婆养后: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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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沈砚舟再次醒来时,太阳挂得老高了。

    他闭着眼伸手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

    坐起身一看,俞盼正蹲在床边,聚精会神地盯着床底看,眉头皱得紧紧的。

    “找什么呢?”沈砚舟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俞盼抬起头,脸上的红疹还在,看着有点可怜。

    他指了指床底,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比划着:“找虫子。”

    沈砚舟定了定神,避开那些红痕,轻轻捏了捏俞盼的后颈,“别怕,不是虫子。”

    “那是什么?”俞盼仰头看他,眼睛瞪得圆圆的。

    沈砚舟视线落在俞盼莹白的耳垂上,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新被褥没晒过,怕是有点过敏了。”

    俞盼皱着眉,显然不太信,他站起来伸手去摸沈砚舟的脖子,又扒开他的领口看了看,别说红疹,连颗红点都没有,不解:“那你怎么不过敏?”

    “哥皮糙肉厚。”沈砚舟捉住他的手,“哥这就把被褥拿去晒,太阳晒晒就好了。”

    他说着掀开被子下床,动作很快,被子一扬一叠就往楼下走。

    楼下有个小院,搭了几根晾晒杆,昨天房东老太太说专门搭给他们晾晒东西的。

    沈砚舟把被褥搭上去,盯着被单上的褶皱发了会儿呆。

    等他回到屋里,俞盼又蹲在床边看床缝,席子都被他掀起来了。

    “别找了,哪来的虫子。”沈砚舟走过去,把人拉起来。

    俞盼还是不放心,拉着沈砚舟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按,末了比划:“你看,真的不像是过敏,我觉得有点点疼。”

    沈砚舟清了清嗓子,“擦点药膏看看。”

    说完,找出特意带来的药膏,挤了点在指尖,小心往那些红痕上抹。

    药膏冰冰凉凉,俞盼舒服地眯起眼,像只满足的小猫。

    沈砚舟心跳又乱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指尖避开最明显的几个印子,只在边缘轻轻打着圈。

    “好了,”他收回手,把药膏往桌上一放,“我去厂里看看,你在家别乱抓,疼就抹点药膏。”

    俞盼点点头,看着沈砚舟穿好外套往外走,忽然想起什么,追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角,指着自己的脸比划,“我这样,丑不丑?”

    红痕在脸上有点像蚊子包,不仔细凑近了看不明显,沈砚舟笑着捏捏他的脸:“不丑,帅。”

    等沈砚舟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俞盼才跑到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红痕发愁。

    他摸摸锁骨,又摸摸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沈砚舟说了是过敏,那就应该是过敏吧,俞盼把这事儿抛到脑后,转身去拿昨晚看的那本故事会。

    沈砚舟这次只是去看一下镇上到厂里的脚程,走了个来回,心里大概有了底。

    之后几天,沈砚舟带着俞盼在白溪镇转了转,正月十九那天去厂里报道。

    早上六点,沈砚舟按了闹钟起床,俞盼揉着眼迷迷糊糊也要跟着起来。

    “你多睡会儿,还没煮早饭。”沈砚舟把人按下了。

    俞盼慢慢眨了眨眼,又睡了。

    吃早饭时,沈砚舟说:“今天中午不回来,给你订了盒饭,就昨天中午吃的那家店,十二点老板送到楼下,你下去拿。”

    俞盼点点头,还记着前几天吐的事儿,比划:“我不会多吃的。”

    沈砚舟笑了,揉揉他的脑袋,“哥信你。”

    -

    新厂在山里,沈砚舟沿着山路走了一个多小时。

    厂子面积比溪山村的老厂大上几倍,几排红砖房顺着山势铺开,远处还能看见晾晒引线的架子。

    负责人李宝山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领着沈砚舟往配药间走。

    配药间门口站着五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年轻人,见了人就直挺挺地站着,眼里带着拘谨。

    “这几个是新来的学徒,理论都学过,就是缺实践。”李宝山笑呵呵地拍了拍沈砚舟肩膀,压低声音,“你有证吧?”

    沈砚舟点头。

    溪山村的鞭炮厂,没证就上手的人多了去了,不过地方偏,打点到位,没人较真。

    李宝山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得嘴严点。”

    “我知道。”

    待李宝山一走,沈砚舟便换了工装,带着五个学徒认药,从硝石的成色到硫磺的纯度,一五一十地讲得仔细。

    学徒们听得认真,偶尔有人问问题,他也耐心回答。

    一上午很快过去,沈砚舟去水房接了水,想起俞盼这会儿该吃饭了,昨天带他去的那家饭馆,看他吃的时候感觉挺喜欢的。

    不过问题是俞盼吃啥都喜欢,对吃的来者不拒……

    俞盼对吃的确实来者不拒,一点也不挑食。

    中午收到盒饭时,里边量很足,他赶紧把菜和饭分成两份,其中一份用碗盛着放锅里,眼不见为净。

    晚上等沈砚舟回来热一热就能当晚饭了。

    吃完饭,他坐在客厅的长凳上看书,耳朵却总被楼下的动静勾着。

    早市还没散,卖菜的婶子和卖豆腐的阿婆在吵架,声音尖得能穿透楼板。

    “你这豆腐都是水!”

    “我还没说你那菜根都是你还卖这么贵呢!”

    什么谁家娶媳妇儿,彩礼给了多少,办了多少桌酒席,那个新媳妇性格怎么样,长得好不好。

    还有哪家店酱油醋合算好吃,昨天做了个什么菜,家里娃抢着吃。

    俞盼托着腮听,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和沈砚舟从小到大好像从来没有过抢吃的经历。

    那时候他刚被带回来,沈叔沈婶总怕他吃不饱,后来又怕他吃太多伤了脾胃,每顿饭都仔细注意着他。

    当时他们家条件还行,猪肉也是经常吃。

    有回沈婶新学了个菜叫红烧肉,油亮油亮的肉块卧在盘子里,香气能勾着俞盼绕着灶台转三圈。

    到吃饭的时候了,俞盼小口小口地吃着肉皮,眼睛却黏在沈砚舟碗里。

    沈砚舟碗里那块,肥瘦相间,看着就很软嫩。

    沈砚舟像是头顶长了眼,夹起那块肉,稳稳放进他碗里,“吃吧,哥不爱吃带肥的。”

    但俞盼知道,沈砚舟哪里是不爱吃,前几天沈叔带回来的腊肉,都是肥瘦相间的,他们就吃得很香。

    但他不说破,只是装模做样的扒了会儿饭,又把那块红烧肉给夹回去了。

    这举动把沈叔沈婶都乐得不行。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在小本子上写:“今天听人说,东街的王豆子酱油最好吃。”

    写完又觉得不对,划掉重写:“楼下婶子吵架,像阿奶和陈麻子拌嘴。”

    陈麻子住在他们家斜对面,阿奶扩院墙把人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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