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太阳: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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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紧牙齿想要过去,但躯体化让他难以呼吸,导致走路都无法走稳,就在他即将呼吸不过来的那一刻,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周惊弦!”——

    作者有话说:由于俺想把了了狂狂的心思写德清晰一些,导致这章的心理描写可能多一些[摸头]

    其实我感觉自己还有好多话想说想写,但又害怕剧情推进太慢[爆哭]

    【二编】:

    之前有几位宝宝问有没有vb,当时没来得及创建,最近正好有空,在考虑要不要创一个,可以用来更新一些小巧思[哈哈大笑]大家觉得怎么样嘞,有必要创一个嘛,我听你们的![摸头]

    第49章 心跳 我喜欢你,桑渡。 ……

    从记事开始, 我的身体里就住着个小怪兽,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它没有脚, 有三只眼睛和一只手,每次躯体化发作的时候它都会出现。

    它或许听起来很可爱, 可是它每次都会紧紧勒住我的脖子不放, 直到我就要呼吸不过来而窒息时它才会松开那只看不清形状的手。

    我不知道我应该恨它还是应该感谢它, 但我知道因为它,我不再是一个正常人。

    遇见你之前, 我的整个世界都是颠倒的、混乱不堪的,天空变成了草地,夏天变成了冬天, 湖水变成了泥土……那时候我全身上下就像是一具腐败的尸体,没有跳动的鲜红心脏,取而代之的是一簇又一簇黑色的花骨朵,它们扎根在我的骨头里,吸食着我的骨髓, 吞咽着我的血肉。

    但我感觉不到疼痛, 因为我的眼睛,鼻子, 嘴巴早已变成了黑色。

    我从小没有朋友,陪伴我的只有无数的黑暗。

    直到后来十七岁那年, 我遇到了一个“熟”人,他时常会出现在我梦里。

    梦里的他会睡在我的身边, 会一直陪着我。

    我手抖的时候他会紧紧抱住我,可是我知觉丧失,我只有狠狠抱着他才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好像把他弄疼了。

    我出现幻觉的时候他经常捧着我的脸颊,用温柔的声音说着哄小孩的话,他说别怕,怪兽已经被打跑了,等着我的是无穷无尽的幸福。我知道他在骗我,所以我会赶在他骗我之前骗了他,骗你的,别担心啦,那只黑色小怪兽早就不见了。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闻到他的味道。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见到你,我会先紧紧抱着你,因为只有这样或许我才能辨认那到底是不是你。

    自那之后,幻听、自/残、嗜睡、厌食、暴力、厌世、乏力等等,这些似乎也不再是不解之题。

    因为你-

    “……周惊弦,那个,你还好吗?”桑渡已经被周惊弦紧抱在怀里将近半小时,一点也不敢动,怕哪个动作会让周惊弦不舒服。

    “嗯。”

    周惊弦声音很轻,鼻息落在桑渡脖颈上,痒痒的。

    “那…你现在还有哪不舒服吗?”

    半小时前桑渡赶过来的时候便发现周惊弦脸色不怎么好,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点。”周惊弦依旧抱的很紧,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确确实实感觉到怀里人的存在:“好晕。”

    放松是治疗躯体化的一种方式,经过刚才这半小时,周惊弦症状稍微缓解了一些,起码能够正常呼吸了。他这次是突然被叫出来的,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躯体化,也没有带药,现在还是有些难受。

    “很晕吗?”桑渡停在空中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要去医务室吗?”

    “不用,抱一会就能好。”周惊弦像是害怕桑渡会跑了似的,抱的比刚才更紧了。

    桑渡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好像被紧绑在了一颗树上,丝毫不能动弹,但他只是抿了抿唇,没有说出来,任由周惊弦抱着自己。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半,校园里几乎不见学生,校门也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周围很是静谧,尤其是两人所在的这片小花园。

    小花园东北角有把布满划痕的长椅,离长椅不远处有颗根深叶茂的黄桷树,这颗黄桷树年份已久,比庆中建校时间还要早,是这里的象征。

    凉风吹过树梢,留得一阵沙沙作响声。

    这个公园占地面积不算大,当时建造就是为了应付教育局的检查,没了检查之后学校很少去维修,好几个路灯都已经坏掉了,只剩一盏昏暗的暖光灯。

    不知过了多久,桑渡忽然听到周惊弦开口说道:“了了,你没什么问我的吗?”

    问题么?

    有的,有很多。

    你刚才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为什么变得疲惫不堪?……

    桑渡有一肚子诸如此类的问题,可他觉得现在并不是时候去问这些,于是他摇了摇头:“以后再问吧,现在你先好好放松。”

    听到这,周惊弦紧抱着的双手缓缓松开了些许,他想了很久,不准备再继续隐瞒下去:“了了,我生病了……心理上的,治不好的。”

    桑渡其实能感觉到周惊弦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是从在周惊弦家里过夜那次开始的,那天早上醒来他有闻到一股苦涩的味道,像是中药,因为奶奶经常喝这种苦药,对这种苦味桑渡比较敏感。

    他明明早就感觉到了,可真正从周惊弦口中得知时,桑渡仍旧会呼吸一滞,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仿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或许是原生家庭的缘故,桑渡很少得到安慰,也很少安慰别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言语安慰,但转念一想,周惊弦似乎并不是那种需要口头安慰的人,起码在桑渡看来他不是。

    周惊弦方才分明松开了手,桑渡完全可以挣脱开这个禁锢着他的拥抱,可他却没有这样做,反而更紧地抱住了周惊弦。

    人人都不渴望生病,‘生病’两个字会被抵触和厌恶,可从周惊弦嘴里出来时,似乎却并没有这种感触,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种习以为常的妥协。

    周惊弦这是在对自己失望吗?

    不行。

    不能这样。

    “周惊弦,你说抱抱就会好,那我多抱你一会你会好吗?”

    桑渡从来没和人这么长时间拥抱过,哪怕是自己的家人也从来没有。他其实之前挺不喜欢和别人身体接触的,主要是感觉很别扭很奇怪,可某一瞬间桑渡发现周惊弦和他们都不一样,他就像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抗原,桑渡就像是抗体,并不会感到排斥。

    神奇。

    很神奇的反应,也很神奇的一个人。

    周惊弦似乎说了句谢谢,也可能没有,周遭风太大,桑渡没能听清。

    余光瞥见挂在远方的圆月时,桑渡意识到秋天已经过去了,从今天开始,冬天正在来临。

    大概几分钟后,不远处有门卫大爷在巡逻,刺眼的电灯绕来绕去,强光照得人眼睛生疼。

    “嘶。”

    桑渡这个位置正好被门卫大爷的手电筒照到,他伸手想要遮住眼睛,却没想到周惊弦赶在他之前伸手挡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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