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黛: 3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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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做别的诊断了吧?”崔骘问。

    “不必,外伤而已。”

    崔骘颔首:“好,那你们下去备药吧,将门带上。”

    两人一前一后退下,崔骘也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药箱,寻了棉花和纱布来,沾上些清水,将她伤痕上的血渍轻轻擦去。

    “再敢拿性命说笑,我不会再拦你。”崔骘说完,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吹了吹。

    可没用,她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崔骘正要问话,瞧见她的眼泪,眉头皱了皱:“又哭了?”

    她的眼泪掉得更急了。

    崔骘坐回去,握住她的肩,给她抹去眼泪:“我何处说得不对?难道你拿自己性命说笑就是应该的?”

    她别开脸:“在你心里,我是死是活根本无关轻重。”

    崔骘冷哼一声:“真无关轻重的人,我不会跟她说这些话,不许哭了。”

    她哭得更厉害了,声音都忍不住,有些哽咽了。

    崔骘悄自叹息一声,无奈将她搂进怀里:“别哭了,跟小舅在一起就这样让你痛苦吗?总是落泪。”

    “我不嫁给你,你现在尚且对我感兴趣都能拿剑对着我,以后对我没兴趣了,会毫不犹豫杀了我。”明明是愤怒的话,她抽泣着,有几分像是在撒娇。

    崔骘心软得一塌糊涂:“好好,是小舅的错,小舅在军营里待惯了,平时他们要是犯个什么错,不这样严厉是管不住的,小舅不该将军营里的习惯带回到家里来。”

    她挣扎:“你放手。”

    崔骘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小舅也是被你气坏了,怎能真对你动手呢?别哭了,嗯?”

    “都督,药膏调配好了。”韩骁敲门。

    “拿进来就是。”崔骘仍搂着怀里的人。

    推门声响,菀黛挣扎不脱,只羞得低垂着头,几乎埋在他的胸膛里。

    韩骁也未敢多看:“用了些府上的珍贵药材……”

    “不必与我汇报,让管事登记入册便是。你下去吧。”

    “都督,午膳也准备好了,可要让人送来?”

    “送去卧房里。”崔骘吩咐一声,又是单臂将人抱起,大步往庭院深处去。

    菀黛几乎是坐在他的小臂上,既怕摔下去,又怕被人瞧见,小声催促:“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别乱动。”崔骘按住她的背,“小舅的右臂不能负重,你又不是不知晓,还乱动,当心摔下去。”

    她咬着唇:“我说了,我自己能走。”

    崔骘道:“你像以前一样,唤我一声小舅,我便考虑放你下来。”

    菀黛咬了咬牙,小声道:“小舅。”

    崔骘朗笑几声:“小舅考虑过了,你的腿摔伤了,还是小舅抱你过去。”

    “崔骘,你混蛋!”

    “好了。”崔骘拍拍她的背,“小舅不也是心疼你吗?就到了。”

    崔骘抱着她大步跨进房中,将她放在卧房小厅的榻上,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拿出药膏给她涂抹。

    送饭的侍女们也到了,正挨个进来将饭菜摆上,菀黛又不好意思,又想躲,又被崔骘按住。

    “别动,肿起来了,看来比我想得要严重一些,这几日先别下地了。”

    “你不是说就是破了些皮吗?”

    “方才看着是破了些皮。”

    菀黛瞪他:“我都要疼死了。”

    他抬眸,好笑道:“疼死了能怪在小舅头上?不是你自己要往马下跳的?又不是没骑过马的人,不晓得那样往下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菀黛心中顿生委屈,眼泪又要往下落。

    “不许哭。”崔骘捏起她的下颌,又往她脖颈上的红痕上涂抹药膏,低声训斥,“方才那会说话说得不是挺利索的?现下又在支支吾吾什么?要什么,有什么不满就直说,小舅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何会知晓你在想什么?”

    “你就算再不通人性,也该知晓在别人受伤的时候不该口出恶言。”

    “偷偷骂小舅呢?”崔骘勾唇,“我不口出恶言,你下回还敢,何事不如意便要跳马跳车,反正都有小舅给你兜底。”

    菀黛重重捶在他肩上:“谁要你兜底!”

    他语气稍稍严肃:“不许跟小舅动手。”

    菀黛几乎要咬牙切齿:“我打得很重吗?还没有你抓我手抓的重吧?”

    崔骘捏着她的下颌:“这不是重不重的事,这是原则问题,不许对小舅动手,不许对小舅有二心,记住了吗?”

    “没记住!”她气道。

    “没记住,那就这样一直抬着头,记住了为止。”

    她心中又一阵委屈:“记住了。”

    崔骘手轻了许多,轻轻抹掉她的眼泪:“又哭什么?小舅可是什么都答应你了,连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样的要求都应下了,难道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你就算做不到,我又能奈你何?我若是做不到,你能一剑杀了我,这能一样吗!”

    “我做得到。”一滴泪落在她唇边,崔骘用指腹捻去,“我既说得出口,就必定能做得到。我有什么必要许下假话?你以为我还能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撒谎?”

    她别开脸,小声抽噎。

    崔骘没再将她掰回,朝外吩咐一句:“将饭菜放到榻上的小几上,夫人腿脚不便,这几日都在榻上用膳。”

    “是。”侍女又进门,将饭菜从案上挪去榻上的小几上。

    崔骘给她盛了碗汤:“先将汤喝了再用膳,用膳先喝汤好些,这汤还是加了石斛的,有滋阴清热之效。”

    她小勺喝着汤,想起先前夜里的事,脸颊越来越红。

    崔骘看她一眼,未曾点破,只往她碗中添菜。

    用完午膳,午时早过,崔骘让人撤走饭菜,将她抱去里间。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床,连忙挣扎:“我要回去。”

    崔骘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宽衣:“回去何处?以后你就搬来和小舅住了。等后面的凤梧台修建完,我们一起搬去那里。”

    她凶狠狠盯着他的背影,攥着拳头问:“你不是说要明媒正娶的吗?”

    “我何时否认了?”崔骘将外衣往屏风一扔,坐去床上,“婚事所需不得一一操办?”

    她往后躲了躲,仍旧瞅他:“那你放我回去。你不是最重规矩了吗?先前你还说我不该上赶着说成亲的事,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谁说我重规矩的?”崔骘扬起唇,微微前倾,朝她逼近,咬住她的下唇,悄声道,“小舅只是不希望棹儿碰你。”

    “你好不要脸!”

    “这就不要脸了?那你一会如何能受得住?”崔骘扣住她的腰,咬住她的唇,两三下便将她厚重的衣物扔去脚踏上,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她别开脸,高高仰着脖子,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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