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龙傲天招惹阴湿师弟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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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齿间忽地溢出大团污黑之血,在剧烈咳嗽中落于衣襟上。

    这又是怎的了。

    符鸣暗道,分明已渡了真元,怎么神魂还是如此不稳。

    难道要当着洛城城主这伙人的面双修?

    不太好吧。

    面前这群虾兵蟹将虽都是化神元婴期修为,却高矮胖瘦不一,穿着也各不相同。富者满身绸缎宛如豪绅,穷者八个补丁胜似乞丐,大阵阵盘会在谁身上,也罢,都砍了不就得了。

    他拔刀直指,决定速战速决。

    “人挺多啊,都是散修?”符鸣将刀光拉出残影,挂着笑面寒暄道。

    散修叠罗汉一般结了阵,看这架势大约是有专人培训过,像模像样的。灵力源流集聚为一股,可在短时间内硬撼他的刀势,确实有与重伤的萧怀远一战的资本。

    但对付他还是不够看的。

    从挑飞第一个元婴期散修,到撂倒最后一个化神期修士,约莫过了半炷香时间。

    符鸣踩着最后那人的胸膛,开始折腾刚搜刮来的阵盘,灌注足够的真元,再按上萧怀远的掌纹,果然成功启动了。

    头顶的护城大阵缓慢消融。

    三界里的化神期修士加起来不过一手之数,这个专修魂术的化神期散修。他先前从未见过。

    “你很强……君上说的果然不错。”散修闷声说道。

    这人虽然比仙界魔界那几个化神期要弱上许多,倒很是愿打服输,兴许可以讨来些能疗愈萧怀远神魂伤势的好东西。

    符鸣将他腰间悬挂的芥子囊翻出:“你们天复会为何要来掺和这趟浑水。”

    “谁不知道天衍宗势大,但你们天衍宗的手也伸得太长了,中州离昆仑千余里,宗门式微,多为散修,合该由散修自己来管。”

    哦,原来是想趁乱夺权,不是和拨云寨那些疯子扯一起便好。

    符鸣先说正事,而后图穷匕见,“你修魂术,应当常备有修补神魂的疗伤药,拿出来罢。”

    “救他吗,没用的。”

    他并不回关于天复会的问话,只是将头拧向盘坐调息的萧怀远方向。

    “没用的,他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

    谁问你这件事了?

    听了晦气话的符鸣十分火大,以刀背加紧抽了此人几顿,抹去他芥子囊的认主印记,并搜刮走芥子囊内所有资产。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符鸣如今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正忙着为飞升大计积攒功德。原本只打算抢一点点,这下倒好,只能忍痛抢个干净了。

    将他们统统捆成粽子扔至别苑后,符鸣终于寻得机会与萧怀远独处。

    师弟深陷梦魇,时常自言自语,摇了他几回都未能清醒。

    符鸣蹲在他身前,好声好气与他商量道:“师弟,你也不是三岁小孩了,能自己张嘴吃个药不?”

    比三岁足足多出百来岁的萧怀远没有回应,应当是一个字也听不到。

    没法让他自己吃药啊。

    符鸣望着手中几枚浑圆坚硬的定魂丹犯了难。

    拍他脸试图唤醒,未果。

    屈指去捏他嘴,不动。

    尝试了九九八十一计后,符鸣突发奇想,他以唇贴近那张端正冷肃的脸,柔软唇面一相贴,终于让萧怀远主动张开嘴迎接。

    这莫非是肌肉记忆?

    一想到这都是怎么练出来的,符鸣心情复杂。饶是如此,他依然决绝地往嘴里灌寒渊之水,又塞入一枚定魂丹。

    不行,嘴张开的幅度不够,丹药过不去。

    符鸣开始回忆在从前的实践中,萧怀远是如何做的,他记得似乎是先以唾沫濡湿,然后以舌尖缓慢打转。

    湿热的触感着实令人心猿意马。

    萧怀远始终紧闭着眼,但在符鸣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终于被他撬开牙关,将寒渊之水渡入师弟口中。

    舌头载着丹药向前探去,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只可惜萧怀远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他那比符鸣要更粗些的舌头强硬地抵住定魂丹,又将其推回来。

    如是这般交缠死斗几回合后,那枚丹药终于被他送入喉中,萧怀远的神魂似乎也稳定了些。

    呼,方才以一敌五时也未有这么辛苦。

    符鸣仰起头与之拉开距离,这场你来我往的交锋弄得他气喘吁吁,来不及吞咽的水液溢出,于他唇角处坠下一条透亮银线。

    然而战争仍未胜利,符鸣还需努力。一低头,他便发觉还有两颗定魂丹,这得折腾多久。

    屋漏偏逢连夜雨,另一个天雷滚滚的噩耗紧随着袭来。

    萧怀远竟然。

    “靠,萧怀远,你可真是会替我添麻烦。”

    趁着师弟听不见,符鸣暗自骂道。

    作为钻研过狐族双修秘法的博学修士,符鸣当然知晓在神魂不稳灵力失调的情况下,随意泄出是极为伤身的,但强行堵住不得而出亦会破坏平衡。

    若要抵消此间影响,需由另一方接纳,运转功法将其转为灵力,再行双修输回。

    通俗地讲,就是先吃,再吻。

    符鸣常握刀的手骨节精巧,白皙细长犹如水葱,此刻正颤抖着捏上萧怀远的素绦束腰。

    师弟是正人君子,至少看上去是。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面上表情也肃穆端正,倒显得符鸣像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放浪之辈。

    那东西弹跳而出,比他的刀柄要宽大很多,单手险些握不住。符鸣两手交握,这才能掌控完全。

    符鸣还没有在完全清醒的状况下,如此近距离地观摩这把杀人的凶器,一看便让他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他几乎无法想象这东西究竟是怎么做到……

    他将手置于师弟头顶,硬着头皮安抚了一会儿,他师弟的本事又让他大吃一惊,他是没想到,这熊玩意儿居然还有成长空间。

    这么一想,他也实在是天赋异禀……

    打住,不能再想了。

    符鸣当即在心底默念十遍自创的清心口诀。

    “我是直男。”

    “只是疗伤。”

    “不是断袖。”

    ……

    朝阳从窗棂洒落,将洛城城主府照得透亮。此地不同于雕梁画栋的雍城城主府,平日里亦作府衙使用,格局更加规整,明镜高悬的匾额下,交叠着荒唐无度的二人。

    符鸣弥散的神识结成一张巨网,在洛城内肆意飞扬。

    越过受他安排稳定局势的天衍宗弟子,拂过在城中暂时歇脚的灾民,终至拍打着大阵护罩,缓缓退去的洪水。

    有弟子似乎想来寻他,正向城主府方向进发。

    连轴转许久而略有发困的符鸣马上醒了。

    他要迅速解决眼前的困局。

    偏生他的手上功夫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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