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龙傲天招惹阴湿师弟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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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中抓到可疑信息。

    “并未。”

    萧怀远垂眼回望,整张脸都浸在阴影中。他惜字如金,熟悉他的都知道他这是又在糊弄人。

    但符鸣没有接着打探下去。

    扑通,扑通。

    有东西在呼唤着他。

    符鸣的额角突突跳动,他的直觉总是很准的,此人狐狸般轻巧从萧怀远怀里跃下,稳稳当当地落在冰上。

    洞底晦暗,却蕴着一团冷光,其中悬浮着一面……残破的镜子。

    蒙尘镜面碎裂成几块,缺了三只角,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他们的倒影。像是他在大比秘境所见的轩辕镜,但要更大些,比他的两个脑袋摞起来还要大。镜边花纹也更繁复玄奥,看着像是什么古阵的符文。

    符鸣伸手去拿,却摸了个空,他抬眸一瞧。

    原是被萧怀远捷足先登了。

    第70章 临行前的放纵 在葫芦道人眼皮子下,更……

    “师弟啊。”

    “这镜子是轩辕镜的母镜,你神魂旧伤未愈,这么凶险的东西还是给你师兄保管吧,嗯?”

    符鸣又拿逗小孩那套去哄萧怀远,语调在句尾略微上扬。他双手胡乱地向后探去,刚摸到冰冷的铜镜边沿,却忽然按在坚硬的胸膛之上。

    他猛地一扭头,带笑的轻松神态陡然冷了下来。

    轩辕镜被萧怀远炼化收入体内了。

    只见最后一抹浅蓝荧光消失在萧怀远的胸膛处,底光将他端正的深刻五官照出几分骷髅般的冷漠。

    这还是自离开洛城以来,萧怀远头回与他对着干。

    符鸣有些不悦,连带着说话的字数也变少了:“这是为何?”

    萧怀远站得笔直,身形半点不晃:“天衍宗之物不宜外流。”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正气凛然光明磊落,活脱脱是符鸣最讨厌的正道好人模样。也是,当初站在血海岸上劝他迷途知返的不就是萧怀远么。

    亏他还为生了心魔的萧怀远着想,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符鸣将手收回,挑起半边眉头道:“如今知道我是天衍宗的叛徒,当初将我囚在掌门峰时怎么不记得这件事?”

    萧怀远对符鸣咄咄逼人的姿态无动于衷,只是平淡拂袖:“先出去吧,师兄。”

    避重就轻,每次都是这套招数。

    看在师弟这段日子还算乖巧的份上,符鸣压抑着怒火,又给他解释一遭。

    “轩辕镜牵连因果,与生人魂魄接触多了容易迷失,只是先交由我保管,又不是不还回去,何必非要跟护食一样抢走?”

    虽说他总将萧怀远比作黏糊的大狗,也不能真变成狗吧。

    萧怀远从善如流地点头,却依然不动:“是,我知道,你同我说过的。”

    “往后你会知晓我为何要这么做。”

    你知道个锤子!

    从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的性子这么倔呢,符鸣气得嘴角直抽,他猛地揪起萧怀远滚金边的领口将他扯过面前。

    额头相贴后,符鸣的神识轻车熟路钻入萧怀远的识海,神识触角试图将那面漂浮在当中的铜镜拽走,却被高涨浪涛拍打而出。

    萧怀远居然在提防着他。

    “我的识海从来任由师兄进入,可是师兄你从未向我敞开神识。”

    说着,萧怀远以指按上符鸣嗫嚅的唇,那处形状姣好,略有红肿,颇有些不肖其主的柔软。

    “师兄究竟在想什么呢。”

    能说会道的符鸣这会儿沉默了,琉璃般浅淡的眼珠上移下移左旋右转,就是不肯直视师弟的眼。道理很简单,他总不能在萧怀远面前暴露系统的存在吧,哪怕是师弟,也不行。

    萧怀远心思缜密,知道了也要多想,倒不如瞒着。

    “别打岔……唔唔,先回。”

    讲不通便搬救兵,回去让葫芦道人收拾他,符鸣如此打算着,舌头便被萧怀远捏住了。

    符鸣:!

    湿软红舌将进犯者的指尖濡湿,额间支出几撮乱发,一瞬的怔愣使符鸣看起来全然被掌控,从而满足了萧怀远那无限膨胀的欲望。

    在那瞬间,萧怀远很想忘却世间所有去吻他。

    但也是在这瞬间。

    天地崩裂,日月无光。

    清澈雪水自他们头顶灌下,万年如一的蓝冰亦开始消融崩解,滚烫热意蔓延开来。

    这不正常。

    萧怀远似乎还没转过神,身经百战的符鸣便已转入战备状态,臂肌绷紧,将萧怀远的双手一扣。

    水霎时淹过葫芦道人掘出的洞口,符鸣脚一蹬水,便拽着萧怀远急速上浮,系绳断裂的金制发冠滚落水中,乌黑的发如水草般浮游。

    吃了好几回游泳的亏,符鸣痛定思痛,弥补短板,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旱鸭子。在泉庄和血海那会他加紧学习,如今可谓是浪里一条小白龙。

    “呼。”

    这冰洞深得超出他的预料了。

    冒出上半张脸的符鸣长吸一口气。

    都到岸边了,师弟还是搂着他的腰不放,这是怎的呢,难不成是怕水?正好以后治治他。

    他左右张望,试图搜寻一个老头的矮小身影:“师父啊,我有话要和你——”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头。

    方圆百里再没有第三个人。浓郁硫磺气息挤满符鸣的鼻腔,他原以为是天色渐晚,才这般昏暗,但仔细一看才见得远处有橙黄浓烟滚滚而来,好似是山火。

    可仙山昆仑为何会有山火。

    这不科学。

    黑暗中,那个被他习以为常的神宫幻影更近了,几乎长在绵延的山峦之上,紧闭门扉两旁的石狻猊双目炯炯,仿佛已然生出魂灵。

    萧怀远掌中握着那枚跌落的金羽发冠,将符鸣披散在背的湿发亲手挽起,平静说道:“帝宫即将降临,师父是去护持全宗了。”

    “你似乎并不意外。”符鸣闭眼,与狻猊对视不过几秒,他的神魂便受到针扎一般的冲击。

    萧怀远跳过这个危险的问题,将乌发扎成利索的发髻:“束好了,师兄这回可别再弄丢发冠。”

    符鸣只是一叹:“师父在哪?”

    天衍宗,掌门峰。

    面上施了混淆法术的符鸣被萧怀远牵着回到此地。

    桃竹青绿,溪流叮咚,一草一木皆是旧景,毕竟也没离开太久。唯有一道清气冲天而起,依凭山势河流,连成覆压千里的大阵。

    葫芦道人盘坐在试剑台上,睁开半边眼去看他这俩徒弟:“外头怎样。”

    萧怀远如实汇报:“我们来时,昆仑十二雪山喷发者有三,雪崩者有二,弟子都撤回主峰内了。再往外,中州东洲地动不止,许多凡人围在昆仑外,魔界亦有异动。”

    他与符鸣对视一眼,欲同时往护山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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