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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直男龙傲天招惹阴湿师弟后》 50-60(第6/15页)
“嘶!撒手撒手。”符鸣作势要向旁一滚,却又被扯了回去,这绝对是报复他白日里当众折他面子才会如此。
被捏得没脾气后,符鸣这才回过神来。
“——你是想说雍城鬼市那个云大人?”
云大人金蝉脱壳后,就一点音信都找不到了。审了他那些忠仆也都问不出什么。
更蹊跷的是,他与萧怀远查过上古八族云家的族谱,却发现云家嫡系早就绝嗣了,旁支族人也死得早,未曾有能入道的。
“也不无可能,你说会不会是云大人从书上得知了牵机毒,再加以改造,才成了如今肆虐中州的怪病。”
“也有道理。”萧怀远回道。,
但还是很奇怪,符鸣越想越不对劲。
修士身上油水多,再穷苦的散修兜里都有些压箱底的天材地宝。云大人开鬼市,也是为了在最有权有势的那批大能身上捞取利润,搜刮财富。
但年年靠天吃饭,连几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平头百姓,有什么必要专程去祸害他们呢。
“说吧,你心中有何猜测?”他力道极轻地踢了萧怀远一脚。
“我不如师兄想得多,那位失踪长老的魂灯虽暗,却还稳定亮着。可见他们应当性命无虞,只是被关在了某处。”
萧怀远反手将他骨骼分明的脚踝捉住,又如白日一般来回磨蹭。
“我们住进来前,那位独臂女子交代过,明天早晨日出时要去寨口石碑处祭拜神明,那时自有分晓。”
这处竹屋虽然宽敞透气,但屋内极暗,他们自个儿带来的蜡烛怎么点也不亮,最后只剩了一根,屋内阴森森的。
黑暗让符鸣很是困倦,说到底这幅身体也已死了两轮,早就不是什么康健之身了。
符鸣生性不爱拘束,此刻头发完全放下,如打翻的墨汁一般淌在床榻上。他穿着的棉麻衣衫仅有一层,轻薄且透,此刻他姿态随意,任由衣领大敞,透出一片锁骨与胸肌,简直像是少时造访萧怀远梦境的艳鬼。
萧怀远心想,初经那事后,他的师兄还会如刺猬般万般抵抗,但如今又卸下防御,由青涩而慢慢成熟了。
他的手不着痕迹地向上游移。
符鸣正沉入识海与系统对话,无暇向外界投入过多注意。
自从系统完成版本更新以来,任务系统就有了质的飞跃。通俗地讲,原先的任务模式是系统派发任务的传统游戏模式,现在则可以由符鸣自由探索主动触发,只要行为和结果符合天道判定的功德就能获得奖励。
缺点自然也是有的,那就是系统很难再给他提供关键信息了,符鸣只能翻出以往在鬼市的任务记录,来找寻潜在的线索。
随着他的心念闪动,混元噬天录的某页纸张出现一行小字批注。
傀儡术,炼丹制药,仆役血契,改造人体,疑似曾在背后加害于他。
写着写着,符鸣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在真仙手札中看到的上古时代修士,多少也有这些爱好,难道此人实则是师承某个上古大能?
那就坏了,随身老爷爷可是龙傲天男主的待遇,也不知到时他的主角光环和王霸之气可否还有用。
符鸣忽地睁开眼,星点烛火并没有多大的照明功效,眼前晦暗依旧。
“萧怀远,我想与你说件事。”
“嗯?师兄,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在这一瞬间,两人齐齐开口。
符鸣:“云大人修习的是上古时代的技艺,可能与牵机毒的改造有关。”
萧怀远说:“师兄,今日双修么。”
……
萧怀远,你脑子里还有正事吗?
符鸣对恋爱脑的师弟绝望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师兄为何认为在战前修炼就是浪费时间?此行恐有诸多埋伏,我怕师兄灵力不足才会如此。”
萧怀远巧妙地将双修偷换概念为修炼,又低身近前说道。
“不知师兄你是否有所发觉,此地的灵力消耗速度,比洛城要快得多。”
符鸣当然发现了,若是他主身在此当然不算什么,但他分身经脉只出不进,故而负担更重。
仅剩不多的直男节操与基于战力的理性考量化作两个小人,在符鸣识海中激烈打架,可还没等他们分出胜负。热气在他耳垂上一吹,便让符鸣周身一抖。
萧怀远无师自通超过三秒就视作默认的原则,还未等符鸣回复,便开始徒手剥起嫩笋的笋壳,熟能生巧,速度极快。
喂,我还没同意呢!
符鸣的呐喊被堵回嘴中。
饱经沧桑的木榻吱呀摇响,他们不知道的是,窗户纸外悄然爬上了一抹黑影。
第55章 窗外有人 符鸣掐着嗓子叫道:“相公你……
双修与平常的修炼技法有所不同,对资质要求不高,却讲求彼此的配合与默契。
两股灵力在相贴的经脉中回转。符鸣的灵力属火,热烈而躁动,萧怀远的灵力属金,稳定而沉重,一静一动,一冷一热,在运转功法之时交相融汇。既能梳理萧怀远因毒紊乱的灵流,也能充盈符鸣无法积蓄灵力的丹田。
除了姿势与动作不大体面外,狐族秘法的修炼成效确实不错,符鸣将脑袋向侧一偏,刻意避过萧怀远的目光,以保持心境平稳。
沉闷碰撞声中,萧怀远还有空将符鸣的脸掰正与他咬耳根。
“师兄如此心不在焉,可是对我还心怀怨恨?”
“想太多了,修炼而已。”
符鸣惜字如金,咬紧牙关咽下其余的难堪声响,他在意识还清醒时,是决计不肯显露出脆弱模样的。
相比于与男人合作,符鸣还是更不能接受修炼百载,一朝回到入道前。只要萧怀远别再惦记他那些过火的招式,一切都还好说。
但很显然,萧怀远对他的答复并不满意,忽而在他小腹丹田处施力一摁,使得洪水溃堤。
符鸣在重压之下被逼出一声短促惊叫,而后冷汗涔涔。
抚摸着符鸣失态扭曲的脸,萧怀远似乎得到了隐秘的快意,乘胜追击,心狠手辣程度更胜一筹,转瞬又将瘫软的符鸣逼至绝境。
萧怀远幽幽道:“现在呢师兄,你会恨我吗,恨我将你拘在这具废躯当中,恨我将情意强加于你。”
竹屋内仅有一张床,这架木床狭窄而做工不佳,符鸣勉力在有限空间中左支右绌,真怕何时忽然坍塌。
要命,他究竟又戳中了萧怀远的哪根脆弱神经。
符鸣在喘息的间隙中忙道:“我此生从未,从未恨过你。”
“我宁愿你恨我。”
与萧怀远这句肺腑之言同时而来的,还有奔流入海的咆哮山洪,将符鸣当头淹没,卷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符鸣被泡得发软,有些失神。
烛火太远,昏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仿佛有一滴烫热的水珠啪嗒碎在符鸣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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