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龙傲天招惹阴湿师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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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母苟合生出的孽子,生带异象,三岁才能言语,二十岁未能入道。

    那时唯有师兄不会嫌弃他,现在也唯有师兄不会讨好他,当真是冷酷无情。

    符鸣的唇舌要比他的心要柔软许多,萧怀远后仰拉出一条银线时,他正眼神涣散着大口呼气。

    这不过是一具魂魄离体的分身,只保有最基本的反应。

    萧怀远轻咬符鸣耳垂道:“师兄,你不是说人人皆有得偿所愿的资格么,来实现我的愿望又如何?”

    符鸣现在十分僵硬,或者说换谁来被一根烧火棍杵着也会不敢动弹的。他正在尽心尽力地伪装尸体,架不住萧怀远实在太过放肆。

    不得不说,被硬物杵在后面的感觉实在是……

    好在最后萧怀远也没拿他怎么样,只是将他抱至另一处落锁的房间。

    咔,有些锈蚀的钥匙转了三圈,将门上巨锁打开,露出一个面积不大但干净整洁的卧室,里面堆放了不少杂物,都放置得井井有条。

    两个毛了边的蒲团,一张木床,一床地铺,装着许多套天衍宗制服的木柜,许多书,从过时话本到功法典籍应有尽有。

    是他与萧怀远曾住过的房间,陈设与和五十年前别无二致。

    很感人,虽然符鸣不知萧怀远为何依然兴奋着,这么久都不消,也是很有男人的实力了。

    符鸣被放在镜前蒲团上,以一个无可遮蔽的别扭姿势。

    按理说天衍宗弟子需着里衣,中衣,外袍,但他如今仅着素娟兜肚与弟子服外袍,明显不属于他的过大外套松松垮垮,已然滑落肩头,还不能伸手去拉上,让他颇为不爽。

    当他看向镜中的自己时,才发现他的易容伪装已经完全褪去,现在的容貌和他的主身没有太多分别。只是面颊更削瘦,还留有先前战斗时的伤疤,更多了些弱不禁风的气质。

    萧怀远的指腹擦过他右脸那道浅淡的疤痕,又在自言自语:“师兄可还记得此面琉璃镜的由来。”

    符鸣心想,他还没到老年痴呆的年纪,记忆力也没差到那种地步,这不是他给萧怀远的弱冠礼物吗?

    刚穿越来的那二十来年,他发现世人所用的皆是较模糊的铜镜,于是结合还没忘干净的化学常识,捣鼓出了玻璃镜。后来他还卖出制镜方子赚了笔外快,将最先做出的第一面镜送给萧怀远做礼物。

    他想着出身名门的萧怀远好东西见得多了,才送个稀奇的后世玩意儿,但这与他惦记师兄屁股有什么关系。

    萧怀远见他不回,又妄下断言:“肯定已不记得了。”

    ……真是无缘无故冤枉人,这小兔崽子,非得找机会揍他不可。

    沉重的头颅压在符鸣的肩上,一双不安分的手贴着他的腰下探。灼热鼻息喷洒在耳侧,让符鸣的耳廓变得通红。

    他忽觉小腹酸而涨,连带着空空如也的丹田也好似有了热流涌动。萧怀远掀开那块轻薄的里衣后,将手按在那片析出金光的阵纹上。

    招魂阵。

    随着那光芒愈来愈盛,符鸣原本坚定的神智也变得恍惚,再回过神来时,他已吃下了些同样腥咸的东西。

    原来他颊边的浊痕一直是……

    镜中的萧怀远高眉深目,五官端正得无一丝邪气,笑起来时,却让他脊背发寒:

    “师兄,你回来了。”

    第49章 镜中初绽 师兄,我不会放你走的,永远……

    小不忍则乱大谋,萧怀远是在诈他,千万不能理会。

    同进同出多年,符鸣对萧怀远的了解不比萧怀远对他的了解要少。他师弟骄傲又认死理,还有些微妙的完美主义。加之他回魂时身后并未有什么不适,想来萧怀远应当不至于对尸体做什么。

    符鸣竭力保持眼瞳空洞无神,任由萧怀远将其摆弄成极为羞耻的坦荡模样,风吹腿根凉,让他活像个用途不大体面的风月人偶。

    他并非放弃挣扎,而是在等待时机,他要趁萧怀远放松警惕时再一击脱离。

    但符鸣远没有自己预想中那般自持。

    如今的萧怀远好似一只发狂的大型犬,一个劲儿地叼着他后颈的软肉研磨,粗糙手掌沿腰线下移,激起阵阵战栗。

    此时大约是午后,向外支起的竹窗大敞着,放任金光洒入。那白且热的阳光堆在符鸣久不见天日的皮肤上,竟让他生出一种被煎烤的错觉。

    事实也的确如此,铁一般的臂膀将他按在镜前磋磨,更有一根烧红铁棒执拗地在沟渠间摩擦生热,让他整个人如浪中小舟,颠簸不止。

    符鸣浮红的面颊将冰冷琉璃蹭热,滴答水液沿镜下滑,望着自己在镜中的痴态,他难得生出几分恐惧。

    他本不应该有感觉的,他的身体怎会变得如此敏感。

    有人比符鸣自己更快捕捉到他的失态,笋尖初冒头,便被人捉着要掐去,只得从指缝滴出点点树汁。

    奔腾溪流被生生截断,困于一人手中,他想要的是……。

    萧怀远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师兄,你不是说你心悦女子么,如今为何又无法自拔呢。”

    说罢他随手拉开老旧的黄花梨木柜,从中取出某个物件,拿至符鸣面前展示。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显然是蓄谋已久。

    首先是一根粗制滥造的黄铜簪子,末端微尖,簪头缀着成色不好的珍珠流苏。

    符鸣慢了几拍才反应过来,这是他扮作天香楼女子时头上戴的珠钗。

    拿这个是要来做什么?

    萧怀远道:“天衍宗弟子需谨言慎行,诚实笃信,这是师兄满嘴谎言的惩罚。”

    冰凉与灼热相撞,硬生生被开拓的痛楚让符鸣反射性一退,又被强硬地窟在铜镜与木柜的夹角之间。

    见符鸣躲避,萧怀远无半分怜香惜玉之情,只是将右臂高高扬起,以化神期的威势扬掌,向他最隐秘脆弱之处抽去。

    他的语气与纳新大会那天别无二致:“逃避刑罚,罪加一等。”

    萧怀远,你反了天了!

    他师弟真是把礼义廉耻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几条门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更何况哪有行刑人越施罚越兴奋的!

    一掌,两掌……十掌,萧怀远净挑脂肉丰腴的地方抽,将白生生的肌肤击打得红艳欲滴。

    丹田空空如也,沦为凡人后,符鸣卓绝的身法在境界差距前毫无用武之地。但他的战斗经验依然深厚,挨了如此多的抽打,他终于在凌厉掌风中找到一个躲闪的间隙。

    萧怀远的动作慢了!符鸣向这人手臂扬起时露出的缺口弓身滑铲而去。

    却只在突围的前一刻,溅得半身微凉,从鼻尖到腿根,皆是难逃一劫。

    符鸣那双平时总爱眯起的桃花眼,此刻瞪得溜圆,显出些许未经人事者的青涩与纯情。

    ……靠。

    萧怀远竟也不嫌脏,抬手将符鸣脸上污渍抹开,而后又侧头吻了上去。

    层叠竹影贴在窗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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