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龙傲天招惹阴湿师弟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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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高士衣袍。

    卷轴有题字如下:春色如许,岂可辜负。

    三更已过,残烛仅余疲软末梢,烛泪堆如新雪。

    萧怀远湿透的衣摆卷起,在榻上皱成一团。夜里符鸣依然高热不退,发了许多汗。

    他整个人蜷于萧怀远怀中,有时睡得安详,有时则肩头微颤,双腿绞紧,发肿的朱唇不住张合,似在梦中呢喃。

    符鸣的确做了个旖旎的梦。

    梦里他无故坠入万蛇盘踞的蛇窝,手上又无用惯的兵器,介子囊中唯有他重回天衍宗之初花五块灵石买来的低阶铁剑。

    只闻嘶嘶蛇响,群蛇对他无甚防御的躯体虎视眈眈。他的丹田空空如也,举着破剑左支右绌也只如螳臂当车,不多时便被蛇牙咬碎体表的真气防御,跌倒于湿土之中。

    蛇鳞黏腻湿滑,在活物身上大肆钻探,符鸣被绞得痛痒不止,唇齿间溢出声声闷哼。

    这些该死的畜生。

    而后体内极寒极热交替袭来,令他大汗淋漓,连骨骼都变得酥软发麻。

    符鸣自是不愿坐以待毙,他以剑气化刃剁断若干条细蛇,捂着酸涨小腹艰难站起,步步向外挪去。

    忽然,一条金目巨蛇自洞外探身而来,堵住他的去路,却并不攻击。

    此蛇身带辉光,蛇鳞末端带有灿金细纹,符鸣瞄两眼便知它不是凡兽,也不想与之再起冲突。

    符鸣喊道:“你想要我予你何物?”

    “我要,你的心。”

    这条巨蛇也不知是不是从未见过活人,口吐人言时腔调颇为奇怪,字字生硬,像是憋了许久。

    “那怎么成,剖出心给你,我不就死了吗?”符鸣才不愿做这个赔本买卖。

    巨蛇不作回应,只沉默地游到他身边,那实在是条庞然大物,将洞中光线遮蔽得严严实实。

    蛇身坚硬无比,冰如寒铁,重愈千钧,压来时符鸣完全反抗不得,只得躺在地上举剑抵挡,收获断为两截的碎裂铁剑。

    符鸣:“呼,呼,打个商量。你不吃我,我便带你去见识见识这大千世界,如何?”

    但还是晚了,巨蛇之牙已洞穿他的小腿肚,正当符鸣以为自己要命丧蛇口之时,却隐约感到体内作乱的蛇毒被引出大半。

    蛇音在洞穴内沉沉滚动:“我要你爱我。”

    ……

    “师兄,我想要你爱我。”

    萧怀远用沾了水的手背去贴近符鸣滚烫的额头。

    方才符鸣在榻上翻来覆去,说了许多胡话。萧怀远侧耳听了良久,只依稀辨出一句“你想要什么”。

    他的欲念自是见不得光,可师兄何苦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他。

    符鸣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道这就是他作为龙傲天男主迟来的道侣?

    既然他的系统能在他当上魔尊后才上线,那道侣来得较晚也情有可原。

    在他看过的那些经典男频复仇文中,男主总会走了霉运身中情毒,被早已暗生情愫的红颜知己搭救。红颜以身相许,彻夜缠绵,而后男女主互通心意缔结情缘。

    巨蛇光滑的脑袋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拱他的脸,力度很轻,如同他前世养过的一条温顺又聪明的边牧。

    还挺可爱的,但没有感情基础就结为道侣,不太妥当吧?

    更何况他也没有恋蛇的癖好。

    符鸣摸摸蛇头。

    世事难料,好不容易消停一会,待到黎明将至时,符鸣体内热潮又悄然涌上,烧起第二轮烈火。

    虽有巨蛇帮忙引毒,但积重难返,符鸣腹中依然酸涩难忍,汗出不止。只得虚虚倚着巨蛇,待蛇尾轻柔抚平他的伤痛。

    好在萧怀远此时已知晓他的命门。

    他知从何处着手最是事半功倍,也知何为符鸣身上的逆鳞。

    很快,晨雾在红叶上凝成清露。夜露深重欲滴,压弯一树枝头而随风摇曳,平白惹人心乱。

    一声餍足喟叹后,符鸣终是摆脱热毒袭扰,浑身似从池中捞出,湿淋淋地滴着水。

    光影幻变,巨蛇当即化为人形,这人面容模糊,笼着一层金光,教人不敢直视。

    但这是在梦中,符鸣没觉出有什么不对。

    原来巨蛇的人身是长得比他还高挑的美女。

    伊人在侧,却并非符鸣预想中的温柔小意解语花,而是步步紧逼,压迫感十足。

    “你不愿与我共度余生么?”

    符鸣喉头滚动,悄摸向后挪移:“如今还太早了,不妨再给我些时日。”

    自古最难消受美人恩,他总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也便没了方才那股自以为能驾驭人心的轻浮气。

    “还是说,你已心有所属?”那人的金瞳森冷,又将刚硬蛇尾抵在符鸣尾椎骨处,让他后腰发麻。

    “你听听这是什么话。诗家有云,若是当真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朝暮暮的欢爱。”

    符鸣正色端坐,搬出他那套没有经过实践检验的情爱理论体系来,乍一听相当高深。

    “如今你我相处的时日尚浅,贸然约定终生反而不美,不如等日后情缘深种,又有亲友祝福,自然水到渠成。”

    这话当然是唬人的,等他回返魔界,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上哪捉他培养感情去?

    自符鸣的高热逐渐退去以来,萧怀远发觉他能听清自己的问话,还能口吐清晰话语以作回应。

    只是那双蒙着层水雾的眼依旧懵懂,呆呆注视着虚空某处,也认不出萧怀远是谁,大约是致幻的药性还未排出的缘故。

    萧怀远想激出他的真心话,攥住他的手,回道。

    “可我不信。”

    眼见巨蛇的卷曲蛇信紧紧缠上他的手,符鸣心中咯噔一下。

    这蛇还不大好糊弄,得想个法子才行。

    他主动拥过这人的肩颈,在她额上轻吻一口,深情款款道:

    “姑娘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料这姑娘反客为主,将他压制在地上吻得七荤八素,怎么也挣脱不得。每当他欲爬出桎梏之时,她还用一硬鞭抽打他的皮肉,招招狠辣,让正处脆弱时分的符鸣抖如筛糠。

    都说蛇性本口,如今他总算是领教了一回。

    乳白浓雾缓缓于山间流淌,偶有鸟鸣叽喳,四处生机盎然,符鸣也终于等来了喘息之机。

    嘶,掐得他好痛,腰上恐怕都已青了。

    这个高冷美女怎么手劲这么大啊。

    那人说道:“原来你喜欢粗暴的。”

    “这都是误会……”

    说罢符鸣便伏在萧怀远腿上昏睡过去,只余萧怀远一人在厢房中独自回味。

    ……

    还未清净多久,属于化神期的灵力波动登时在方圆五十里内炸开。

    一股强力水流将房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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