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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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成休息,在家搓尿布,曾风一瘸一拐上门了。

    是的,他本来被羊抵的并不严重,也就肛门有点裂,而且陈棉棉给他送的,都是申城很难搞得到的好中药,但也不知怎么的,伤一直没好,走路是瘸的。

    带着一沓文件,他直找赵凌成:“魏摧云是贪污犯。”

    赵凌成总是抽时间回来洗尿布,洗完就又回去加大夜班。

    累,没心情,更懒得关心所谓革命。

    但他也挺意外:“都贪污了些什么?”

    曾风已经上过一趟泉城了,还查了基地食堂的账,胸有成竹。

    他说:“国家批的粮食和物资他都贪过。”

    赵凌成继续搓尿布,再问:“确定吗,你有证据?”

    今天过节,食堂不但杀了最后一只小羊羔,还发了月饼和水果。

    西北的大红富士,红艳艳的,闻着就香。

    陈棉棉拿苹果逗着妞妞,也问:“他贪的应该不少吧?”

    曾风有供销总社的物资清单,先说:“去年他给基地的粗粮少了三百公斤,给核基地和东风城的也少了三百公斤,算下来有一千公斤的粮食被他私吞了。”

    再说:“农场右派普遍反应没收到棉鞋,但这儿有帐,一千双棉鞋。”

    赵凌成的冷静,有时候陈棉棉都觉得可怕的。

    魏摧云差点就抢走他媳妇儿,他也很讨厌对方的,但他很理智。

    他说:“有没有可能是调去苏联还债了。”

    曾风本来就有点小痔疮,被羊顶了之后就变的特别严重了。

    屁股痛,他坐凳子只敢挨个边儿。

    他笑着说:“赵总工,还债可用不到粗粮和烂棉鞋,所以,肯定是他贪污了。”

    陈棉棉也想到一点:“今年泉城各个单位都在反应,说粮不够吃。”

    曾风再掏证据:“这是许大刚签字的单据,证明他领粮的时候,就已经被扣过了。”

    也就是说刻扣农场粮食,害老革命没饭吃的不是许大刚,是魏摧云?

    但就一些杂粮和烂棉鞋,又不值钱,他贪去干嘛?

    曾风再看陈棉棉:“我召集红小兵,咱们直接逮捕魏摧云吧。”

    赵凌成却说:“他要负责给苏联还债押货,他被抓了,谁去押货?”

    曾风为什么来搞革命,就是要在西北安插申城派,扩大申城派的势力范围。

    顺带着他也想为自己谋一份好工作,毕竟革命只是个跳板。

    他要从政走仕途,就需要一份好工作。

    而魏摧云那份工作,他越查,就越发现有搞头。

    因为跟魏摧云一起去还债的,都是各个部队里头,上面的大领导们挑了又挑选了又选,外形好能力强,然后指定栽培,将来要当各军司令员的中级军官们。

    就好比,基地也得去还一趟债,武器债。

    上面早就选好赵凌成带队了,他外形和气质都佳,能给国家长脸。

    要曾风能拿下魏摧云的工作,那么将来军方的司令官们,不就都是他朋友了?

    一起出国一起还债,曾风的仕途就将拥有军方背景,会稳如泰山的。

    但心里那么想,话不能直说,而且得说漂亮。

    曾风就谦虚的说:“要是上面肯给机会,我愿意挑起那个重担。”

    赵凌成呲牙的瞬间,陈棉棉拍桌子:“曾风同志,我发现你工作不会抓主次啊。”

    妞妞松了苹果抬头,看妈妈:“喔?”

    陈棉棉再说:“不要三心二意,专心搞革命,咱们现在该讨论劳改的事了。”

    除了搞魏摧云,还有一件当务之急,下放劳改。

    总革委下了硬指标,基地一年要出二十个人,下放劳改,改造思想。

    曾风也暂且不谈魏摧云了,说:“祁政委必须去吧?”

    再看赵凌成,又笑着说:“赵总工比较忙,就先不去了,咱们以后再说。”

    如果不下放领导,总革委就会觉得整个基地都有问题。

    还可能直接从首都派一大队小将下来,那样,整个基地都得停工停产。

    所以下放这件事也是势在必行,陈棉棉也答应曾风了:“祁政委第一个下放。”

    曾风又说:“他可能不服,咱们先展开一场告密活动吧?”

    领导如果不想劳改,革委会就可以组织职工们写匿名信来告发他。

    罪行轻就直接下放,要重的话得戴上枷锁,还是得下放。

    赵凌成在看女儿呢,陈棉棉拿只大苹果给她啃。

    小家伙张大嘴嗷呜,但抿抿嘴巴再看苹果,不对啊,它还是原来的样子。

    妞妞深吸气,咧大嘴巴又嗷呜一下,狠狠啃苹果,牙都没有的小婴儿,涂了苹果一身的口水。

    ……

    告密和批判恰好是如今革命的主旋律,那么,陈棉棉要怎么做?

    她看曾风:“我发现你这个人,一点都不会干工作。”

    再摊手:“我这么优秀的主任,需要别人来告密吗,不,聪明如我,早就掌握了祁政委思想里的一切,只要我出马,随便聊两句他就会主动低头,去下放的。”

    这个赵凌成信,祁政委不但想下放,而且想去红旗劳改农场。

    他叔叔祁嘉礼,当初本来是为了更进一步而下放的,但现在看来熬不出头了。

    他跟叔叔亲如父子,也想去陪叔叔一段时间。

    想到这儿赵凌成笑了一下,继续埋头,搓他的尿布。

    但他开心,曾风不开心啊。

    他在申城的时候手下几百号小将,呼风唤雨的。

    现在需要面对一个凭关系上位的愚蠢领导,还是女领导。

    他提异议:“我觉得还是搞个告密活动,再办个批判会,我怕祁政委不服。”

    陈棉棉表现的恰就是个愚蠢领导的形象:“放心,一切我尽在掌握。”

    再挑眉:“曾风,我对你寄的期望很高的,可你不但身体虚,工作能力也太差。”

    曾风刚想辩解,有人敲门,他抢着开了门。

    一看来的是姜霞,他笑了:“姐,看来今天的晚饭已经好了。”

    姜霞瞪眼,没好气的说:“最后一只羊了,今天过节嘛,食堂全炖了,红焖。”

    曾风又说:“这边有个姓邓的,总给我家送羊,但没咱基地的好吃。”

    赵凌成正好拿着尿布出厕所,顺口问:“他叫什么名字?”

    曾风想了半天,摇头说:“一个小人物,我记不得他的名字了。”

    他痔疮很严重,上火的厉害,但这边羊肉太好吃了,他一顿不落的。

    他也急着想去赶紧打今晚的羊肉,但得先把工作搞好。

    他看陈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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