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晴: 12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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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北翎看了一下时间,可以空出来:“去呗。”

    邢禹点头:“行,我回一下柯锦程。”

    柯锦程的户外婚礼,定在处暑,象山海边。

    这几天《云外剑歌》有几个分镜在象山海边和影视基地采风,楚北翎和邢禹提前一天到,打算过来和导演与分镜师沟通,确保创作方向和市场战略目标一致,避免后期大量返工。

    邢禹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房卡,牵着楚北翎往房间走去。

    柯锦程面子很大,除了薛子昂,他把浪在国内外不同地点的,十三班全体成员加上林听岛都摇来了。

    为了安排下四十二个人和家属,他特意包下酒店一整层。

    楚北翎和邢禹放好行李,背上相机往外走。

    隔壁房间正巧打开,他们和厉冬撞了个正着。

    楚北翎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黑色衬衫套装,踩着高帮马丁鞋,带着银丝细边眼镜,长发背头的女人是厉冬。

    她比当年外放,攻击力爆表的模样,多了几分斯文禁欲,用现在的话来说,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糖糖,好久不见。”楚北翎和她打招呼。

    厉冬也对楚北翎现在的模样感到意外。

    过了一会儿,她笑了笑:“也是神奇,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的,竟然还会回来。”

    厉冬这笑并不算友善,略带嘲讽。

    当年所有人都对楚北翎原地消失这一行为很生气,只有邢禹没有生气,厉冬不满的骂了他两句,也就作罢了,当然她不再提起楚北翎。

    一个是怕邢禹难过,另一个是真生气。

    而最开始生气那段时间过去,又从青涩走到成熟经历了太多告别。

    才明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以及为难之处。

    到底那时青春年少,字典里只有天长地久,没有告别,而人这一生,最终还是要学会微笑着和离开的人,挥手说再见。

    眼见着楚北翎要道歉,厉冬摆手打断:“你们两个有空吗,一起去喝一杯。”

    老友见面,他们没拒绝,跟着厉冬到了酒店附近的酒馆。

    厉冬要了一瓶威士忌,邢禹给楚北翎叫了一杯鲜榨果汁,自己陪厉冬喝酒。

    等酒的功夫,厉冬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万宝路,冲他们晃了晃:“你们要不要?”

    楚北翎本想接过来,看到一旁的邢禹最终摆摆手。

    厉冬余光扫他们两人一眼,嗤笑一声,染着红色甲胶的手指擦过打火机的滚轮,她咬着白烟凑过去,烟丝碰到火,缕缕烟徐徐上升。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厉冬吸了一口烟问楚北翎。

    “不好不坏,还算可以。”

    “打算留在国内,不走了?”

    “对。”

    厉冬弹了弹烟灰:“那挺好。”

    一问一答,不痛不痒。

    楚北翎一直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太压抑,让他坐立难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无话不谈,开口就损的朋友。

    时过境迁,只剩下客套,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让他尴尬难受的想要逃走。

    邢禹大概察觉到他的情绪,主动握上他的手,放在手心揉了揉,与厉冬搭话,缓和气氛。

    “这些年找石头满世界跑,好不容易回来,怀念江浙沪的天气吗?”

    厉冬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睨了他一眼:“夏天又热又闷,冬天又湿又冷,那个鬼会怀念。”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满30减20,这么大优惠力度,确实值得念一念。”

    安静片刻,三人同时笑出声。

    原本尴尬的氛围,被这样一句玩笑打散,整个卡座都放松不少。

    “楚番番。”厉冬晃了晃酒杯,看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你现在在做什么?”

    楚北翎:“做游戏。”

    厉冬呵了一声:“游戏黑洞做游戏,怎么想的,哪根筋搭错了。”

    这才是楚北翎听习惯的说话方式,厉冬不再客套,他也放松了不少。

    楚北翎无奈耸耸肩,笑说:“那也没办法,我画不了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厉冬咬烟的动作顿住,看他一眼,又看向身旁的邢禹。

    停顿许久,她最终什么都没有问,只垂下眼,将烟点燃,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语调:“……是么!”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厉冬抽了小半包烟,喝掉半瓶威士忌。

    楚北翎看得心惊肉跳:“你现在抽烟喝酒这么凶?”

    厉冬弹了弹烟灰,不甚在意:“无处发泄的情绪和性/欲总要有宣泄的出口。”

    “……”楚北翎和邢禹双双愣住,对视一眼,又错开。

    一时半刻,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接她这么简单粗暴的话。

    楚北翎试探着问:“你和盛夏……?”

    邢禹想打断已经来不及。

    厉冬哈哈笑了两声,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楚番番,十一年不见,一见面我们就往对方最深最痛的伤口上戳,可真是朋友,亲生的。”

    以前他们就是一个赛一个的疯,疯起来法力无边,但那时是行为抽象。

    现在——

    楚北翎有种觉得厉冬比他病得还要严重的错觉。

    他抿了抿唇担忧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分了,好几年了。”停顿半秒,厉冬不咸不淡地说着:“盛夏出轨了。”

    第125章 N-潮灼

    这几年的故事说起来也不复杂,当年高考的时候,盛夏父母不同意她去北京,厉冬便陪着一起去了南艺,大学前两年她们和高中并没有什么区别,身边都是搞艺术的。

    玩艺术那是出了名的眼睛长头顶上,谁也看不上谁,都觉得对方没鉴赏水平,啥也不是。

    本就特立独行且出了名的同性恋多,又到了完全自由和开放的环境内,身体和灵魂都更自由了。

    也许是因为更自由了,想法又多,谁都说服不了谁,她们开始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吵架,没过两天又和好,后面几年她们抽烟、吵架、做i,几乎磨掉所有的感情。

    可谁都不愿意彻底放手。

    这一副要耗死对方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工作后的第二年,她们所以在的拍卖行空降过来一名副总。

    盛夏爱上那位副总,就这么出轨了。

    她问为什么,盛夏说她真的累了,已经找不到当时相爱的感觉,而她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和体验。

    风花雪月的是爱人,柴米油盐的难道就不是了,厉冬这么问她。

    盛夏说,她给的爱太过窒息,又将放弃珠宝设计选择文物修复算在她头上,她实在承担不起,所以她爱不动了。

    厉冬扑过去从背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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