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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某年某月某日·晴》 80-90(第11/18页)
楚北翎笑说:“我有数,这点酒喝不醉。”
邢禹瞄了眼那个已经见空的红酒瓶,才多久,一瓶就被他这么喝光。
他又重新迎上楚北翎,脸没红,思维也很清晰:“现在酒量这么好?”
楚北翎:“这些年练出来了。”
邢禹:“应酬没办法,私下能少喝就少喝。”
楚北翎:“我在克制,也不想被酒精控制情绪,酒精、尼古丁以及伏……任何让人上瘾的东西都不行,今天就是有些开心。”
台上有志愿者带着做游戏,游戏结束老人们开始表演节目,好不热闹。
楚北翎靠在邢禹肩上:“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和以前艺术节一样,每年艺术节都要被抓上台当猴子,其实做个猴子也不错……阿禹哥哥,我听了十年的《难忘今宵》每年都没落下,演职人员表都没放过。”
这没头没尾,不着调的一句话,邢禹却听懂了。
他喉结滚了滚:“这么想家,为什么不回国。”
楚北翎抬起眸,冲他笑了笑,又将自己埋进他的颈窝里:“邢禹,对不起。”
邢禹抬手捏了捏他脖颈的软肉:“为什么总是道歉。”
酒劲上来,楚北翎思维缓慢流动着:“为什么?”
邢禹:“嗯,为什么。”
大厅电视机传来主持人播报新春倒计时的声音——
楚北翎狠狠攥住邢禹衣领,生怕松开,下一秒,他就消失不见:“邢禹,新年快乐。”
邢禹:“新年快乐。”
楚北翎和他保证:“邢禹,同样的事,我不会让他发生第二次了,永远都不会发生第二次。”
他坦然笑笑:“我们现在都变成更有担当的大人了,不会像当年一样被迫做选择,不再会重蹈覆辙了。”
第87章 N-离析
昱日正月初一。
昨晚不知不觉喝太多,楚北翎早于生物钟醒来,脑袋隐隐作痛,似有一个电钻“嗡嗡嗡”往脑袋里钻。
疼得要死,他一时半刻没坐起来,只能干干盯着天花板。
——缓了小片刻,宿醉后的难受劲过去,楚北翎捂着脑袋坐起来,借力支撑在床背上用力摁了摁太阳穴。
他几乎断片,对昨晚的记忆,也只停留在听邢禹拉大提琴时。
木木地在床上坐了会儿,楚北翎翻身下床出去,迎面撞上推开门的邢禹。
他将手上醒酒茶递给他:“把醒酒茶喝掉头痛能缓解很多。”
邢禹说:“下次别喝这么多了,对身体不好。”
“嗯,我知道。”楚北翎接过邢禹手中的醒酒茶,咕噜咕噜喝个精光,而后和他说:“邢禹,新年快乐。”
邢禹:“新年快乐。”
楚北翎问:“昨晚我和醉酒没有闹吧?”
邢禹:“没有。”
楚北翎刚松下一口气,就听见邢禹说:“但你胡说八道。”
楚北翎心下一紧,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连忙解释,“我喝醉酒的胡说八道当不得真的。”
邢禹目光灼灼一寸寸靠近,挑起他的下巴。
昨晚宿醉喉咙还干痒难受,楚北翎的喉结滚了滚,“怎,怎,怎么了么?”
邢禹直接放下个炸弹:“你抓住我说让我上.你,受不了,也别放过,抓回去继续,让我有本事弄哭你,是胡说八道的咯!”
楚北翎冷汗都冒了出来:“我,我,我是这么说的?!”
可旁人明明说,他宿醉后很安分,什么都不会做,就直接昏睡过去。
祝卿安和付星洲应该不会骗他才会,难道是和邢禹在一起,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好/色因子?!
可这也着实,太生猛了吧!!!
但他没办法否认,这也确实是他可能会说的话。
要是邢禹在挑衅几句,他只怕是,为逞口舌之快,没有生猛,只有更生猛,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不过邢禹——是不是故意改掉人称,说反了。
邢禹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楚北翎脖子一梗,坦然道:“是,那又怎么样,邢禹,我告诉你,要是你伺候不好我,我就去找别人。”
邢禹目光一沉,紧紧扣住他的脖颈,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你敢。”
他不会,也不敢。
但一身反骨的楚北翎怎么可能因为邢禹这么一句话,就说不敢,他脸往哪里放,邢禹越不让干,他就越反骨。
楚北翎微微侧脸,故意在他耳窝处吹了口气,手指灵活的解开邢禹家居服第一颗扣子,食指穿过空洞勾上去。
他微撩眼皮,懒洋洋地开口语气含笑带着点捉弄:“邢禹,你可不是光说不做的人,我也是,喜欢野的。”
邢禹抓住他的手腕,推倒一边,转身离开,快到楚北翎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动作先于意识,他连忙上前抓住邢禹的手腕。
“你生气了?”楚北翎不确定地看着邢禹,心里直打鼓。
现在的情况和当年不一样,他不该拿这件事来捉弄邢禹看他反应。
同时楚北翎心中升起难掩,又酸又涩汹涌的情绪——邢禹对他的调/戏,竟然无动于衷。
紧张对冷淡,静默片刻——
邢禹把人拽进怀中,紧紧抱住,整个手背连同手臂青筋暴起。
他将脸埋进楚北翎的颈窝处蹭了蹭:“别拿这件事和我开玩笑,楚北翎,我承受不住,也会忍不住想要将你关起来,别让我这么做好么?!”
楚北翎心脏又酸又疼,他抬起手背顺了顺邢禹蜿蜒的脊背紧紧回抱,“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邢禹松开手,捏住他的下巴吻过去。
邢禹看着冷淡,但他的吻是汹涌的、掠夺的,有很强的占有欲与控制欲。
哪怕是年少躁动时,也是占据绝对的主导,楚北翎每次和他刚,都会被邢禹精准拿捏,最后放弃,任其摆弄。
直到他喘不过气,浑身憋得爆红,软成一滩水,邢禹才好心放过他。
这一次不同,邢禹吻得温柔又虔诚,带着取悦他的意味。
这样的吻,楚北翎更受不了,眼尾、唇瓣、耳根、脖子全是他的气息,像羽毛瘙痒过他的皮肤,又很快离开,弄得他心痒难耐,肾上腺素暴涨。
如果不是此时此刻门铃响起来,只怕他们这会儿已经滚到沙发或者床上去了。
楚北翎不悦地蹙了蹙眉,邢禹见他这样淡笑,轻轻揉了揉他的天鹅颈松开:“我去看看。”
楚北翎憋着一口应道:“嗯。”
不管门外是谁,他都有种大卸十八块,丢到西湖里喂鱼的冲动。
冷静,冷静,别做法外狂徒,别做法外狂徒。
卧室里他的手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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