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咒术高专的最优解: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某咒术高专的最优解》 60-70(第7/15页)

到自己做的决策是无比正确的,虽然家室不够显著,但是带来撑门面还是够的。

    不论心里怎么想,油谷晃太依旧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

    他始终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些什么,一切都是如此的风平浪静,只是作为女伴的青子临时退出去小小的方便了一下。

    直到舞会大厅传来了惊悚的尖叫声。

    血腥味一直弥漫到了舞会大厅。

    “什么?”油谷晃太忍不住抱怨,但又不可避免地从心里生出了一丝警惕之意,在这个全场一半以上都是咒术师的宴会厅里面瞒过耳聪目明的咒术师的眼睛将人击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说明了这个人绝对不是等闲之事。

    但是也证明了,被杀的那个人估计也不是厉害之人。

    他正得意以及鄙夷,但是耳边迟迟收到了信号。

    “是油谷家的当家吧。”“确实是。”

    “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咒力痕迹。”“普通人做的?”

    “没有可能”

    纷纷扰扰的话语侵入了油谷晃太的耳道。

    “你们在说些什么!”他怒不可遏,脸上带着僵持的笑意,整个人就仿佛一个制造失败的木偶一般,“我父亲怎么可能会死,你么一定看错了!”

    “滚!滚!怎么可能是我的父亲!死的肯定是像你们这种弱小之士,我父亲可是特一级咒术师!”

    他浑身发冷,身体僵硬,油谷晃太几乎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动作,他停留在了人群外围,迟迟不敢上前去确认。

    被他之前视若珍宝的女伴早就在第一时间被他甩到了身后。

    他现在无暇顾及那个花瓶。

    他觉得所有人都在骗他,这一切肯定都不是真实的。

    满地的鲜血令他浑身发软,腿脚控不住自己,连滚带爬地缓慢地看向血泊中倒下的那个老者。

    他的父亲,他家族中的族长,最为强大以及最为聪明的一位家主,就这么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向他面孔看去,一道圆环出现在了他的脑仁之中,一眼能望得到底。

    是枪,居然是枪。

    这种现代的毫无威慑之力,对于现代咒术师来说绝对可以阻挡地弱小之物,居然夺去一个一级咒术师的生命。

    “开什么玩笑!”他在怒吼,又在恐惧与兴奋。

    自己的父亲去世,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将取得家主之位!那个所有兄弟姐妹都在争夺的位置,他是第一顺位人!

    但是他清楚的明白过来,那个老人,那位父亲,那位严肃但对他慈爱有加的人去世了,就这么死在了自己面前,而他甚至连一点有用的咒力痕迹都看不出来。

    他的愤恨他的无奈他的后悔,都随着那些缓缓流出的血液蔓延到了自己身上,后知后觉在自己绝对能获取到家主之位的兴奋之中,恐惧终于占为了主导。

    “啊啊啊啊!”

    他在跪地怒吼,发誓要让那个刺杀者血债血偿。

    但是所有人没有发现的是,油谷晃太带来的那个女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会场之中。

    “刺杀的很成功哦,甚尔君。”森鸥外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有些疲惫地坐在车上,他在宴会上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陪着那个蠢货跳了两个小时的舞蹈。还要防着这个人突然想要离开会场,打扰到自己的大计。

    森鸥外看着眼前的伏黑甚尔,他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枪管。

    “感觉怎么样。”森鸥外笑了一下,“这种科技混合咒力,再瞬间发出来,此后再无痕迹的枪简直就是天然的刺杀利器。”

    他伸手从伏黑手里拿过了枪支,手指按压着尚且烫手的枪口,有些可惜,这种枪只能用一次,要不是由伏黑甚尔这个暗杀者出马再加上好不容易混入了这个瞒着御三家开的舞会,这种费时费力费金钱的家伙他也不想拿出来。

    甚尔不屑地盘手靠在了车背上面,这辆车正在往油谷晃太的本宅行驶,死神已经悄悄降临在了油谷家的头上。

    当油谷晃太回到家时,他只能惊愕地发现自己家已经成了一座由鲜血构成了的死宅。而他能短暂继承的也不过是一所血屋罢了。

    “真舍不得他啊。”森鸥外穿上了自己的黑大衣,手里把玩着油谷晃太送来的紫罗兰钻石,眼里带着一丝遗憾,“这种好骗的肥羊可不多见。”

    伏黑甚尔耻笑一声,对于他这种抄了人家的家,掠夺光了人家家里的财富,又反过来假慈悲的家伙无话可说。森鸥外不过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罢了。

    “那你还要去把人家去杀了?”

    “哎~”森鸥外托着自己的脸,拉长了嗓音,故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怎么能叫杀了他呢~”

    “这叫做送他去与自己的家人团聚呀。”

    森鸥外佯装着爱丽丝的嗓音,分外甜美又无邪。

    “谁叫他们阻拦了我的路,还想凭借与上层的关系抢了我们的商品呢~”

    “我可是有一大家子要养,特别是甚尔君,你一个咒具就要几亿日元,要是没钱了我该怎办啊。”

    甚尔冷笑一声,不再去理那只黑心的小狐狸,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为净。

    这人哪里是仅仅想要商品与被夺走的货物。他想要的无非是油谷家在咒术界的位置。油谷家的存在阻拦了森鸥外想要让森家跟上一层楼的步伐, 更何况着个家族还与一些诅咒术团体暧昧不清, 手上沾染了少人体实验的血液。

    由于要表面上与五条悟断绝关系,五条家的人脉用不了就只能森鸥外自己一点一点去爬上去,成为那群上层老家伙们的利器,最终——反噬。

    车辆停留在了大宅面前。

    一道人影怔愣地跪坐在了大宅门口,看着门内满地的尸体不知所措。

    “油谷先生,你怎么了吗?”熟悉的女声从耳边传来,油谷激动地一回头,渴望去见到现在唯一现存的他熟悉之人。

    却没想到——

    “你,你是谁?”惊恐的,带着颤抖的声音。

    “我是二重作青子啊。”森鸥外将头发放了下来,放柔了嗓音。

    油谷晃太像是见到了什么人间恶鬼,满脸恐惧与怨恨。

    到了这个时候油谷怎么不会明白事情的真相,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装作了女人前来欺骗自己,而就是因为他才刻意制造了漏洞,让家主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之下。

    要知道宴会除了受到邀请的人之外所有无关人等都不得入内,就连递酒的服务人员都是各个家族自己出的人,完美的,可以说是绝对不会有不明人士的入内的宴会。

    就是因为他,就是因为他轻信了这个家伙,才导致了自己父亲的去世与家族的灭亡!

    “你给我去地狱忏悔吧!”

    油谷晃太暴起,拿起咒具毫不犹豫地向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砍去,他什么都没了,在此赌上的是他的全部!

    “真是一个好骗的家伙呢。”森鸥外看着向自己极速驶来的人,十分可惜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惋惜与可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老书摊文学 laoshutan.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